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現代言情 八零新婚夜,甜妻嬌包有空間 第179章 祝紅平撒潑

《八零新婚夜,甜妻嬌包有空間》 第179章 祝紅平撒潑

 “你們在干什麼?!”

 凌江將家里剩下的小飾品一一擺在飯桌上,魏巧蘭一件一樣的認真挑選,后忽然傳來祝紅平的怒吼聲,把兩人都嚇了一跳。

 等看到是祝紅平,凌江連忙放下手里的東西,驚訝的迎出去,“媽,您怎麼來了?”

 祝紅平眼一瞪,“我怎麼來了?這是怪我來得不時候啊,嫌我壞了你的好事吧?”

 凌江本來就是木訥的男人,一時間并沒有領會出祝紅平的言外之意,還以為祝紅平說的是生意的事,忙解釋道:“媽,您來怎麼會壞事呢,壞不了事……”

 聽見婿這麼說話,祝紅平氣得眼睛都快噴出火了。

 “好哇,姓凌的,狐貍尾可總算是出來了啊!我兒嫁到你做牛做馬這麼多年,任勞任怨的給你生兒育,好不容易債還清了,日子好過一點了,你倒好,吵了兩句就要鬧離婚,還學外頭那些臭男人有了花花腸子,把不三不四的人住家里領。

 姓凌的,你有沒有良心的!你今天不給我一個待,我跟你沒完!”

 被祝紅平指著鼻子臭罵一通,凌江這才明白丈母娘誤會了他和魏巧蘭,連忙解釋:“媽,這是魏老板,是跟我過來做生意的……”

 “呸!什麼狗屁生意,我看是皮生意吧!”

 罵完凌江這個婿,祝紅平又把矛頭對準從屋里出來的魏巧蘭,“你這個狐貍,臭不要臉的爛貨,找不到男人了是吧,要跑來勾引別人的男人,婊子生的玩意……”

 祝紅平罵街的本事在十里八鄉都是出了名的,李家村的人之所以怕,就是怕的這張。各種臟話難聽話,能不歇氣的罵上三天三夜,還不重樣。

 魏巧蘭高低也是一個老板,哪里肯忍這種莫須有的臟水和辱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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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喲,這是屁長到了臉上啊,張口就在噴糞,臭死人了……”

 “你個賤蹄子,還敢還,我今天非得給你點瞧瞧……”

 祝紅平潑辣慣了,在村里罵街從來沒輸過,聽到魏巧蘭回罵,當即擼起袖子就沖上去要跟對方干架。

 魏巧蘭一個細皮的城里人,哪里干得過祝紅平這種要下地干活的農村婦,很快就落了下風。

 一切都發生得太快了,凌江不上話就看到丈夫娘和魏老板打作了一團。

 他著急的上前拉架,可本拉不開。

 人打架不像男人,你一拳頭我一拳頭的,人都是扯頭發,扯服,撓臉,就跟那藤蔓一樣死死纏在一起。

 祝紅平種慣了地,有的是力氣,一只手攥著魏巧蘭的頭發,另一只手在魏巧蘭臉上上不停的招呼。

 魏巧蘭被打得沒有招架之力,只能不停的發出慘聲。

 凌家的靜很快引來了左鄰右舍看熱鬧。

 最終,在幾個鄰居的幫助下,凌江才終于將丈母娘和魏巧蘭兩人分開。

 雖然兩人看起來都很狼狽,可祝紅平只是頭發和裳有些凌上是一點傷沒有。

 魏巧蘭就慘了,被薅掉了一大把頭發,臉上和脖子上布滿道道痕,角也破了,看著慘不忍睹。

 看著慘兮兮的魏巧蘭,祝紅平得意得如戰勝的公里不停的罵著難聽話。

 吃了大虧的魏巧蘭自然不甘心,哭著鬧著要報警。

 公安很快就來了,不過不是魏巧蘭找來的,而看熱鬧的好事者報的警。

 一看到公安,魏巧蘭就像看到了救星一樣,義憤填膺的指控祝紅平的打人行徑。

 打架這事說輕不輕說嚴重也不嚴重,魏巧蘭又只是了點皮外輕傷,態度端正點,接公安的批評教育,相互認個錯,握手言和,這事也就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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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惜祝紅平是個沒文化的法盲,本意識不到自己的行為已經踩到了法律的紅線,反而為自己打贏了架而沾沾自喜。

 “打的就是你,看你以后還敢不敢到勾男人,不要臉的破鞋……”

 魏巧蘭不是祝紅平這種不懂法的無知愚婦,委屈的向公安解釋自己的份和冤屈。

 “我是正經生意人,在梧桐街開了一家飾品店,我是聽姐妹說,凌兄弟手上有一批不錯的小飾品,我才過來拿貨的。

 我們正談著呢,這個老人一進來就對我破口大罵,罵我是狐貍、爛貨,還說我勾引婿,最后把我打這樣,公安同志,我要報案,我要告!”

 聽了魏巧蘭的話,祝紅平心里打了個突,隨即的反駁:“長在你上,你當然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嘍,公安同志,你們別信,你們看穿得這子,正經人哪里會穿得這麼花里胡哨的,生怕別人不知道貨一樣。”

 “我穿子怎麼了,誰規定不能穿子上街了?”

 “你穿這種子跟著男人回家,就是不要臉!”

 公安喝止了兩人的爭吵,轉而去問凌川。

 “你來說說,到底是怎麼個況?”

 凌川沒有瞞的把事一五一十講了一遍,跟魏巧蘭說的大致相同。

 還沒等凌江把話說完,祝紅平就跳著腳吵嚷:“你撒謊,你跟這個狐貍明明有一,我進來的時候,你倆都抱到一塊了,眼見著服都要了!”

 其實祝紅平未必不清楚自己可能是誤會了婿,可罵也罵了,人也打了,現在是跛子唱戲,下不了臺了,只能咬死婿和這個人在家搞。

 聽到祝紅平居然當眾顛倒黑白的誣陷自己,生忠厚的凌江被氣得臉紅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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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媽,你胡說什麼!我跟魏老板堂堂正正的在家談生意,你怎麼能瞎說呢?”

 “談生意?談生意外面不能談嗎?還非得往家里領,孤男寡的,關起門來誰知道你們在里面干什麼齷蹉事!”

 凌江氣得渾發抖。

 他踏實本份了半輩子,心里一直拿祝紅平當親人和長輩尊敬,可對方卻存心往他頭扣屎盆子。

 這不僅是在敗壞他的名聲,更是要斷了他的生路,以后誰還敢找他做生意?

 此時的凌江對祝紅平仍抱有一期待,苦口婆心的勸道:“媽,平時咱們自家人拌說幾句氣話沒事,可現在當著公安和外人的面,這可不是鬧著玩的,壞人清譽的話,你不能瞎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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