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和帝這般耍無賴,大家都有些怔忡,畢竟誰也不敢擔上一個死皇帝的罪名,又不是謀朝篡位,所以只能看著盛和帝一副虛弱不堪的樣子離開各自磨牙,果然,人不要臉天下無敵,更別說這人還是皇帝了。
四皇子接到消息后,開心的揚天大笑幾聲,不過也知道盛和帝會如此都是因為先皇旨的關系,可以說,四皇子是除了盛和帝外最關心先皇旨的人。
眾人關心的先皇旨此時在哪里呢?韓戰他們想過很多地方,比如太后的寢宮里,畢竟估計最近沒人會去太后寢宮找東西,也不會有人想到先皇旨在太后寢宮里,可是蘇惜竹卻搖搖頭,因為有個更好的選擇。
“不不,有一個地方更加合適,等旨被暴出來后也更加讓人相信。”
蘇惜竹笑的滿臉神,據多年看電視的經驗,旨什麼的當然要放在正大明的后面,也是朝堂大殿,皇上龍椅正上方的牌匾后面,所謂先皇旨,必須要有這個牌面。
眾人聽著蘇惜竹的提議大驚失,就是想著謀朝篡位的韓星辰都沒有過這個想法,畢竟在他們所有人心里,龍椅之上的牌匾是十分神圣的,只是現在想想,好像還真是一個特別合適的地方,沒有之一。
“娘,還是你厲害,真會想。”
韓星辰給蘇惜竹豎起大拇指,金逸等都笑了,不過如何把旨放上去,那就是不是蘇惜竹要心的問題了。
朝堂之上最近風起云涌,太子與四六皇子結的聯盟爭鋒相對,再有盛和帝在從中斡旋,形了一種僵持的事態,好在最近晉國沒有什麼大事發生,沒有耽誤民生,不然這麼鬧下來,難過的是百姓。
隨著時間的流逝,太后過世的影也在漸漸的消散,除了如金逸他們這些真心為太后討公道的人外,上層們一些人現在更多的借助太后之死的事做文章,攔權和排除異己,對此金逸他們雖然不滿,但也只能接。
蘇惜竹看著因為盛和帝的不按套路出牌弄的僵持局面,想著一時半會兒也不會有結果,關注度就了很多,但并不代表韓戰他們不忙了,反而他們最近十分忙碌。
蘇惜竹想著冷朵兒剛親沒多久就遇到這麼多事也是有些憐惜,尤其是韓星辰最近也是忙的腳不點地的,經常和韓戰一起徹夜在外書房里辦公,冷落了冷朵兒,就想著讓冷朵兒有些事做,分散分散心,于是著手安排帶著冷朵兒管家事宜。
此時冷朵兒的確有些不開心,倒不是因為韓星辰忙碌顧不上,而是的月事正常來了。
之前太后過世,忙忙碌碌的,冷朵兒月事沒來,大家也都忙忘了,等到事塵埃落定,杏兒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冷朵兒大喜,以為是自己有了孕。
畢竟這個時候有孕是最合適的,因為太后喪期,民間止了一年的婚嫁等等事宜,這代表冷朵兒一年都不能有孕,可如果在太后過世前有孕,這一年正好可以生產。
冷朵兒之所以沒有聲張是打算等肚子大了后再給韓星辰和大家一個驚喜的,幸虧之前沒有聲張,不然現在可就丟死人了。
原本冷朵兒激的不行,誰知道太后過世四個月后,冷朵兒肚子沒有大起來月事卻來了,大喜大悲之下再加上之前心中積了不事,一時間居然病倒了。
蘇惜竹原本打算慢慢讓冷朵兒管家的,畢竟看把自己的院子管理的不錯,誰知道還沒提呢冷朵兒居然就病了。
不過想著最近事多,又忙碌,冷朵兒是新媳婦,應付起來費心力也是人之常,于是就打消了讓管家的想法,合計讓好好靜養一段時間。
冷朵兒不知道這事,不然恐怕得后悔死,畢竟對于這種新媳婦來說,能現在就管家那是對莫大的認可,是讓眾人羨慕的。
蘇惜竹去看冷朵兒時,發現怏怏的,也沒有多心,安幾句讓府醫仔細一些后就回琉璃居了。
“夫人,恐怕夫人這次的病不是累的,而是因為難過自己沒有懷上孩子。”
福平想了想還是把知道的消息告訴了蘇惜竹,蘇惜竹一愣,聽完福平的話有些好笑。
冷朵兒這個年紀,月事不準很正常,之前事多力大,月事久久不至也是有的。
“這孩子,心急什麼,才多大,哪里適合有孕了?”
蘇惜竹并沒有想太多,只是覺得冷朵兒以為自己月事沒來自然就想到了有孕,然后才會失的。
福平卻不如蘇惜竹想的那麼簡單,畢竟那樣也不至于病倒了,恐怕是夫人是真的十分急切的想要生下孩子。
想想也是,夫人畢竟是高嫁,想要盡快生下兒子站穩腳跟是人之常,這點福平能理解,蘇惜竹卻看不出,畢竟從來沒有這種想法,自然也不會往那邊去想。
“夫人有時間還是勸勸夫人吧,您既然不著急,就告訴您的意思,省的夫人有力。”
“也行。”蘇惜竹點點頭,覺得福平說的有利,冷朵兒的母親不在這邊,這個當婆婆的自然要為多考慮一番了。
“夫人,夫人來看您了。”杏兒進來稟報。
“母親,怎的又勞您過來了?我都已經好的差不多了,都是兒媳不是,讓母親心了。”
冷朵兒有些歉然的看著蘇惜竹,畢竟一個晚輩病了總是勞煩婆婆擔心也是有些不好意思的。
“又不費什麼事,況且我是你母親,擔心照顧你不是應該的麼,好在你的確是大好了,臉都紅潤了很多。”
蘇惜竹坐在冷朵兒邊拉著的手拍拍,冷朵兒笑的有些靦腆,蘇惜竹囑咐了幾句又問了問韓星辰的況后,想了想斟酌一下措辭說道。
“原本啊我還擔心你親太早,過早生育對不好,畢竟大夫都說,子過十八歲才是生育的好年紀,好在現在在孝期,也算免了我的擔憂,等出孝后星哥也不那麼忙了,到時候你們多生幾個孩子,我們也熱鬧熱鬧。”
說實話,蘇惜竹真的很難把自己代到婆婆的份里和兒媳婦說生孫子孫的事,畢竟才三十多歲,所以說完這些話,自己都有些尷尬。
冷朵兒一愣,知道婆婆是知道自己的病因了,有些愧,紅著臉點頭,蘇惜竹看對方理解自己的意思了,也就告辭了。
“夫人這是什麼意思?難不是不想讓夫人盡早生下嫡子麼?別人家的婆婆恨不得媳婦進門就有孕,難道因為夫人是繼婆婆,所以和大家想的不一樣?
不是說夫人帶姑爺如親子麼?怎麼還會做出耽誤他子嗣的事?再說了,什麼生育年齡的,別人家的兒媳婦不都是十五六歲時就有孕了麼?也沒聽說有什麼不好的。”
果兒悻悻的說道,但話里話外的意思居然是蘇惜竹擔心冷朵兒生下嫡子,一副蘇惜竹居心不良的樣子?
杏兒出去送蘇惜竹了,并沒有聽到果兒的挑撥之言,不然一定會呵斥,而冷朵兒,此時有些憤,雖然覺得果兒說的有些過分,但也沒有出聲反駁。
果兒還想繼續說什麼,但看到杏兒進來,眼神閃了閃沒有繼續開口,和果兒不同,杏兒對于剛才蘇惜竹的話十分高興,覺得對方真的是一個好婆婆。
“夫人,這下好了,有夫人的話,您一段時間就不用擔心生孩子的事了。”
“好什麼好,夫人自己沒有生過孩子,又是繼室進門,國公爺已經有了兩兒兩,當然不著急,世子比夫人大了好幾歲,要是真如夫人說的不著急,外面人會怎麼說我們夫人?
雖然定親時說什麼不納妾的,但如果夫人一直沒有生育,你看定國公府給不給世子納妾?杏兒你可別忘了,世子可是公公也的獨子。”
果兒不滿的嘟囔,杏兒瞪了一眼,但對方的話也有對的地方,不過還是呵斥了又勸說了冷朵兒幾句讓別多心,說蘇惜竹很好之類的云云,冷朵兒點頭并沒有反駁,至于心中到底如何想的,就只有冷朵兒自己知道了。
之后的日子,男人們在外忙朝政上的事,蘇惜竹就帶著冷朵兒理府中的事,蘇惜竹不喜歡攔權,平時都是安排給大管事們然后總理,等冷朵兒能上手后,就徹底解放了。
“哎,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朵兒那丫頭和我生分了一些,不應是我們之間越發親近麼?”
之前他們沒有關系時,小姑娘每次看到自己都小臉蛋紅紅的,滿臉的濡目欽佩怎麼變婆媳后反而疏遠了一些呢?難道是遠香近臭?
“夫人不必介懷,就其他家婆媳來說,您和夫人這樣已經是典范了。”
福壽笑著說道,本來婆媳之間也不可能如夫人想的那般親如母的,所以到覺得這樣很好,畢竟過猶不及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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