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大人:……諷刺,赤的諷刺!
余大人臉都黑了,五王爺本來就是他們推出來一起混淆視聽的,被他這麼一搞啥目的都白瞎了,現在估計滿朝文武都知道,他不是真心推舉五王爺的,因為他和五王爺本就不是一路人。
皇上看了眼余大人,又看了眼老五,眸不深沉起來。
爭論了一早上,立太子的事也沒爭論出個一二三來,皇上心不錯的下了朝。
幾個兒子都迫不及待的,太子被廢才多久,他們就一個個的全坐不住了。
辰王下朝后直接跟著皇上回了朝殿,也不等皇上吩咐他便一屁坐在了椅子上,半點形象都沒有,“哎,這幫大臣真是閑的,立太子的事兒他們也敢摻和,這一早上聽得臣弟腦仁兒疼。”
皇上當自己什麼也沒看見,反正皇弟從來都是把他這兒當自己家的,“一日不立太子,這些人就一日不會消停,你且還有得聽呢。”
辰王突然坐起子前傾:“皇兄,你可不能著急,事關大興百年基業,選太子不僅要看皇子們的能力行不行,還要看第三代的能力如何,反正您正值壯年,再過個十年二十年選太子也不晚。
就讓那幫小子和大臣們著急去吧!”
皇上角彎了彎,“嗯,你說的有理。”
此時的朝殿里可不是只有這兄弟二人,侍候的奴才可是把這番對話全聽了進去,沒過兩天該知道的人就全知道了,于是后宮的幾位娘娘們紛紛將兒子們進宮如此這般囑咐了一番,有的臨出宮的時候還領了兩個屁大的宮,目的不言而喻。
就在幾個皇子在后院努力播種的時候,辰王府要辦喜事了。
定國公府和辰王府的婚事因為太子謀逆的事生生推后了,辰王是個爽快的人,選了個最近的好日子,就把婚禮張羅了起來。
九月二十九日,辰王世子親。
整個京城都了起來,憑辰王如今的權勢地位,這場婚禮絕對是隆重得不能再隆重。
當日,皇上還親自參加了婚禮,并賞賜了一大堆的東西下來,安王幾個聽著都嫉妒了,想的多的已經在想用什麼辦法和這位堂弟套套近乎,如果這邊走不通,還可以在定國公那邊想想辦法,如果能拉攏住辰皇叔,對他們爭奪太子之位絕對是一大助力。
除了皇子們外,后宮的妃嬪們也是各顯神通,尤其是幾位有皇子的嬪妃,送上的賀禮絕對是費了很大的心思,好之意不言而喻。
然而辰王一家三口就跟沒看見似的,本就沒將這些東西放在心上。
小夫妻拜了堂,新娘被送去婚房,皇上喝了杯喜酒就回了宮。
一些親近的賓客就跑去了新房看新娘子,蓋頭揭開那一刻,葉傾羽差點沒看直了眼,引得安王妃和其他幾個眷紛紛起哄,小兩口都紅了臉,辰王妃生怕自己的兒媳婦吃虧,沒一會兒就將人全請去了喜宴上。
新郎要挨桌給客人敬酒,而葉寒瑜這些兄弟們就擔起了為他擋酒的責任,沒辦法,辰王世子婚,是席面就擺了一百多桌,來的客人實在太多,若真讓他這麼一桌桌敬下去,晚上的房他也不用了。
葉寒瑜悄悄找來葉傾羽的小廝讓他將酒換了白水,敬客人的倒的是酒,自己人喝的就是水,傻堂弟大婚,醉醺醺的回婚房就不好了。
葉傾羽沒想到還能這樣,立刻對堂兄激一笑:“六哥,還得有你,兄弟謝了。”
“傻小子,等下敬得差不多你就裝醉回去,今兒可是你大喜的日子,外面有兄弟們幾個呢。”
三皇子也跟著附和:“沒錯,哪就用得著新郎親自招待客人了,該走你就走。”
其實,這也就是葉傾羽是辰王的兒子,他們一家又沒什麼野心,自然不用和這些大臣流套近乎,相反,對于安王等人來說這是個難得的機會,不能明面上拉攏,但至混個臉。
客那邊,幾個妯娌自然坐在了一桌上,二皇子妃自打回京后一直也沒見過顧婉寧,是以今日一見,覺得六弟妹變得越發漂亮了。
當然也猜出了一些顧婉寧如此的原因,畢竟,兩夫妻如今圓房了,孩變人有了男人的滋潤,上的氣息都變得越發的人,看起來肯定是有些變化的。
在二皇子妃心里,葉寒瑜也是中了和二皇子一樣的毒,如今人家上的毒也解了,自然就要圓房,以后還要生孩子,想到這些就想起府上那名侍妾,不怪自家爺一直想折磨還不讓死,害得爺一直不好,連傳宗接代都做不到,確實該過那種生不如死的日子。
顧婉寧被盯著看了好久,忍不住出聲問道:“二嫂怎麼一直盯著我看?”
被點名的二皇子妃不好意思的笑笑,隨后拉著挨著的安王妃笑問:“大嫂你瞧,六弟妹是不是越發好看了,看得我一下子都沒能移開眼。”
安王抓了下手中的帕子,隨后才笑笑道:“可不是嗎?你瞧,同樣是煙霞羅衫,六弟妹穿起來就比我好看,服是一樣的,差就差在樣貌,別人是服襯人,六弟妹是人襯衫呢!”
倒了個霉的,今日參加婚宴,們這些做嫂子的不能搶新娘的風頭,自然舍了大紅選了煙霞,可偏偏和六弟妹撞了衫,和六弟妹一比,就跟服侍小姐的丫鬟似的,這怎麼能讓不郁悶。
另外幾名宗婦也跟著附和,說著說著就說到顧婉寧上了。
“我可是聽說了,老六啊這陣子可是忙完手頭的事就往家里跑,而且聽說他對后院的人平時看都不多看一眼的,瑜王妃可真是有福氣。”
顧婉寧面上帶笑,心里卻有些別扭,自家的事,連八桿子打不著的親戚都能知道,這讓很不舒服。
安王妃了下自己的鬢角,笑得極其可親:“外面可都在傳,說咱們六弟妹夫有,讓六弟心里眼里只有一個,后院的人是一個也不,六弟妹說說是怎麼辦到的唄,也讓嫂子們學習學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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