紅飛云心里吶喊,誰來救救他啊?
上天仿佛聽到了紅飛云的吶喊,楚唐的房間開了,他視線在二人上掃過,“不好意思,打擾了。”
幕蕭視楚唐為敵,一看到楚唐就沒好臉,“知道打擾了,還不回避?”
楚唐不僅不回避,還走出了房間,灑在他上,玉質般的皮仿佛被染了淺金,散發著一層輝,“我記得這是公共場所吧?”
紅飛云看著楚唐的眼神充滿祈求,快把這變態給氣走。
幕蕭一把拉過紅飛云,“楚唐,不要以為你長得像小白臉兒,就人人都喜歡你,請你清楚自己的位置!”
楚唐眼神清亮,“我很清楚啊,不清楚的是你吧?”
幕蕭義憤填膺,“胡攪蠻纏!自從你來了之后,把飛云的魂兒都給勾走了,你到底對使了什麼手段?”
紅飛云,“……”
“什麼手段?”楚唐做出思考的樣子,笑盈盈問,“你想試試嗎?”
幕蕭恨得咬牙,“所以你承認了,對嗎?”
楚唐簡直要佩服幕蕭的理解能力了,“我承認什麼了?幕蕭,要是左使大人知道你這麼針對我,怕是會不高興吧?”
“別危言聳聽。”現在撕破臉,幕蕭索明言了,“楚唐,你來給我們爺治病是另有企圖吧?”
楚唐大大方方地承認了,“大哥,我不是做善堂的,有企圖不是很正常嗎?”
“你……”幕蕭終于不了要走了,他回頭看著紅飛云,“你選擇誰?”
紅飛云手指人,想指楚唐,但半路被慕夏截胡,一把扯過的手,拉著走了。
紅飛云力掙扎,結果發現他武功竟然不然幕蕭,“放開我!楚唐,救我!”
楚唐一顆石子彈中幕蕭手臂上的麻筋,幕蕭只能放手了,紅飛云趁機逃出魔爪。
幕蕭見紅飛云實在可憐,不由多說了一句,“幕蕭,強扭的瓜不甜,你找別人吧。”
幕蕭回頭,憤怒地瞪著楚唐,“你憑什麼管飛云?”
楚唐平常的說道,“是我朋友,今天有我在,你帶不走。”
“你們等著瞧。”幕蕭一拂袖,鼻子發出“哼”的一聲,轉離開了。
紅飛云被幕蕭整怕了,連忙向楚唐走過來,神像個剛剛被惡霸欺凌的良家婦,“沒想到幕蕭如此執著。”
楚唐看著紅飛云,“我剛才聽到幕蕭說用第二批軍糧的下落來換你跟他在一起?”
紅飛云一僵,然后點了點頭。
楚唐快步走去追幕蕭,然后在幕蕭的房間門口堵住他,“我可以退出,還可以說服紅飛云跟你在一起,告訴我軍糧的下落。”
幕蕭回頭,出嘲諷的表,“你覺得我會告訴你。”
楚唐微微笑著,不急不緩,手指暗中掐訣,一個點沒幕蕭的,“說!”
幕蕭不控制地開口,“我是騙飛云的,我什麼都不知道。”
楚唐有點兒煩躁,一掌拍到幕蕭的口上,幕蕭往后飛去,摔到地上,一口鮮吐了出來。
幕蕭怎麼也沒想到楚唐會對他出手,眼神憤怒,“要是今天的事兒傳左使大人耳朵里,一定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我又不怕左使大人,怎麼的怎麼的。”楚唐一臉無畏,說完離開了這里。
幕蕭還不到殺的時候,暫且留他一條狗命。
幕蕭在楚唐離開后,暴躁地一拳捶在地上,這楚唐到底什麼來頭?
楚唐返回房間,紅飛云還在門口等他,他說了一句,“幕蕭是騙你的。”
紅飛云,“……”
楚唐沒有搭理紅飛云,徑直回房間繼續煉藥了。
紅飛云盯著房門,嘆了口氣,他這是造了什麼孽啊?
忽然,楚唐又開門出來了,對面據點口的方向,江章林被兩個黑人押過來,眼睛上蒙著一塊黑布。
楚唐蹙眉,什麼況?
江章林沒有反抗,也反抗不了,被黑人押去了左使大人的房間。
紅飛云見楚唐看著江章林,也扭頭看著,“什麼意思?”
楚唐目隨著江章林行走而移,“左使大人抓了江章林,但干什麼不得而知。”
紅飛云提議,“要不要跟上去看看?”
“不用跟上去。”楚唐坐到凳子上,靈力灌注到耳朵上,明正大地聽起來。
房間里……
左使大人把剛才看的信合上,然后放到桌子上,抬頭看著江章林,“江爺,你可知本左使為何請你到這里嗎?”
江章林眼睛上的黑布被手下摘掉,站在房屋中間,神鎮定,“不知。”
左使大人神未變,“我只有一個要求,就是希你加我們,為我們提供唐景鴻軍營里的報,其他什麼也不用你做。”
江章林微微一笑,“左使大人打得一手好算盤,可這麼做對我有什麼好呢?”
左使大人張口就道,“我們保你考上狀元,順利走上仕途……”
江章林出一個淡然的笑,“這些東西我本來就會擁有,不用你們擔保,不如給我一些我沒有的。”
左使大人倒有些欣賞江章林了,“你想要什麼?”
江章林勾起角,“比如云爺的份?”
左使大人臉一寒,“你可知道你說了什麼?后果是什麼?”
江章林微微笑,“不是要談條件嗎?剛一提出就不了了?”
左使大人喝道,“江章林,你現在可是什麼都沒有,我肯找你談已經非常給面子了。”
江章林淡然道,“左使大人可以不用給我這個面子。”
左使大人被激怒,一掌拍向江章林的口,江章林猛地往后退,單膝跪到地上,手捂住口,鮮噴了出來。
左使大人起走到江章林面前,居高臨下地看著他,“現在可以說了嗎?”
江章林盯著地面,腦袋里快速思考對策。
左使大人見江章林遲遲不回答,便知道他不打算配合,“江章林,機會只有一次,就像命一樣,如果你抵死不從,那你怕是再也無法科考了。”
江章林抬起頭,“落到你們手里哪還有活路,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左使大人憾道,“還有骨氣,可惜,不識時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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