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蘭瓷道:“……我還以爲你比較貴。”
陸無憂道:“那沒有,你不知道我小時候吃得都是……不對,是,你不知道我孃親做的菜有多離譜,偏偏我爹在那虎視眈眈,我和我妹只能假裝吃得很香,那纔是苦不堪言,後來被無奈我們倆甚至還得自力更生,自學廚藝。出來之後,纔算是解,反正我又不差銀子,幹嘛不對自己好一點。”
賀蘭瓷還是第一次聽他說小時候的事,以爲他和那些貴公子一樣,被養得貴,四肢不勤五穀不分*,現在看起來可能還是有點出。
果然,山賊……啊不,江湖幫派出,還是有點不一樣的。
回府之後,陸無憂去書房整理,賀蘭瓷去庫房整理。
發覺陸無憂雖然那天看著十分豪氣地帶去看庫房,但事實上,他連個庫房目冊都沒有,更別提賬簿了,府中一應事務管理依然很混。
青葉雖然實際上在做管事的活,但其實也不算十分清楚。
賀蘭瓷便先人清點庫房,登記造冊,然後再開始問清府中人員,每月月錢如何,如何分配差事,以及瞭解支出,清點下來,陸無憂這個爲了親剛搭的府邸,人手竟比賀蘭府還要多上那麼一些,還不算青葉、紫竹這種跟著陸無憂,不拿月錢的。
賀蘭瓷不由問青葉:“像你們這樣的人手還有嗎?”
青葉道:“他們停劍山莊我是不知道的,不過我們教裡至還有十來個吧,如果臨時從別的分堂外調,應該還能調來更多。但是上京這邊太無聊了,殺個人都不方便,他們都不樂意來……”
賀蘭瓷道:“……???嗯?”
青葉咳嗽了一聲道:“是揍個人都不方便,街上巡邏的錦衛和探子太多了,我們都很奉公守法的!”
雖然可以姑且不去計較這個,但賀蘭瓷還有別的疑問:“停劍山莊是什麼?教又是什麼?”
青葉道:“停劍山莊是主他爹那邊的江湖幫派,所以紫竹管他莊主嘛。我們這呢,是主他娘這邊的,外頭魔教,但實際上我們正義教,已經改邪歸正了,還有很多正正經經的生意,比如外頭那個羽風堂的藥鋪,上次給夫人定子的鋪等等。總之……主他想讀書做,我們只好跟出來了。夫人還有什麼其他想問的嗎?”
賀蘭瓷努力理解,但仍然到一迷。
主要對於而言,一切都過於陌生了。
“……算了,我還是接著忙吧。”
陸無憂從書房裡出來,就看見賀蘭瓷在忙前忙後,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好不容易坐下,就拿著一本小冊子,在取筆謄抄。
他忍不住探過頭去看,還聽見賀蘭瓷中唸唸有詞。
“一錢……二錢……三錢……”
覺到有人靠近,賀蘭瓷轉過頭去,就看見陸無憂近在咫尺俊雅的側臉,頓時心頭一跳,想往旁邊躲開,陸無憂扶了一把的肩膀道:“……你好賢惠哦。”
離得太近了。
賀蘭瓷努力定了定神,道:“……都是開府正常要做的。”
陸無憂坐到旁邊,支著個下頜,微微歪頭看,十分大爺地道:“沒事,你繼續……其實之前我說娶了位勤儉持家的夫人只是開玩笑,沒想到……咳,你繼續。”
賀蘭瓷又抄了兩行,被他盯著實在沒法繼續,便道:“……你沒有要做的事嗎?”
陸無憂理所當然道:“我在休沐,自然沒有。”
賀蘭瓷站起道:“那剛好,這邊還有不需要登記造冊的東西,你過來幫忙清點一下。”
“那邊不是已經有人在清點了,多一個人反倒容易出錯。”陸無憂拍了拍鬢髮上沾上的浮灰,道,“來日方長,又不急於這一時。”
然後繼續盯著看,大抵是覺得這個畫面很稀奇。
雖然他已經見過賀蘭瓷修屋頂,賀蘭瓷劃船,但看到這麼個姿態清若仙,臉龐皎皎似明月,眉眼縹緲的年輕小姑娘束著發,一本正經端著小冊子忙裡忙外的樣子,還是覺得非常有趣。
即便是已經婚,將賀蘭瓷迎娶過門,陸無憂都沒有明確的概念。
但這一刻,他忽然有了非常切實的覺——
“你現在真的很像我媳婦。”
賀蘭瓷被他盯得忍不住臉上浮出紅霞,很想讓他別看了,但又不知道怎麼阻止,只能咬著脣道:“……你在說什麼傻話,我本來就是。”
章節報錯
【女子為官+真種田不經商+輕爽虐渣+主事業少量感情戲+男主打輔助+團寵+有cp】林冉穿越到架空朝代,多了一個沉迷念經的祖母,一個克妻的爹,一個讀死書的二弟,一個紈绔三弟,一個背景雄厚的夫家,以及一個天天督促她刨地種田的冤種系統。林冉生無可戀:“我為什麼要去種地?”冤種系統:因為不種田就會被雷劈死!為了茍命,林冉發奮圖強,改糧種,制農具,種植新作物,運用現代農業知識將大豐國打造成第一農業大國!后來有人問林冉:如何成為史上第一女官?林冉:一個任人唯賢還有點小任性的皇帝,一個尊敬理解支持她的夫君,一群團寵她...
陳家有個生父不詳的表姑娘,還和京城的煞神許嘉玄結了仇。 眾人都看表姑娘熱鬧的時候,陳家卻在為這表姑娘張羅親事。 許嘉玄表示:誰娶誰倒霉。 沒過多久,給表姑娘賜婚的圣旨就砸到他頭上。 許嘉玄:???!!! 成親前的許煞神:士可殺不可辱。 成親后的許煞神:求辱。 ””追妻火葬場系
高悅行在十六歲那年,嫁給了京中最炙手可熱的襄王殿下。 從此高悅行人生便像開了掛,順風順水,極盡恩寵,從閨閣千金,到正室王妃,再到尊榮無限的太子妃。襄王的身邊除她之外,再無別的女人。 烈火烹油,繁花似錦。 但只有高悅行自己心裏最清醒。 襄王有一方繡着海棠花的帕子,揣在懷中多年從不離身,那是女孩子家的物件,卻不是她的。 身遭橫禍,一朝重生回到幼年時。 六歲的高悅行粉雕玉琢,望着自己繡籃中那一方帕子,海棠花的線只勾勒了一半,針腳與襄王私藏了半生的那塊帕子別無二致。 而她閉眼理順了過往的記憶,她模糊記得六歲年關之前的光景,也清楚地記得九歲生辰時家中的宴席。但是從六歲到九歲,那三年時光,她沒有一絲一毫的印象。像是被人憑空摘走了記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