曄兒道：「我不是要讓你幫我，我是想和你合作。素心，你想要什麼？」

素心沉默良久。

想要什麼，並不知道。

當年心灰意冷，遠渡重洋，目的大概是為了出人頭地？

可是見到曄兒才知道，那也不重要。

只是現在已經明白，這是的堂兄，還能有什麼想法？

素心現在心裡很。

「如果你想做貴妃，做皇后，甚至掌握南華，這些都可以。」曄兒如實地道，「我需要的，並不是掌控南華。」

南華是人的果子，但是距離實在太遠，很難掌控。

就算掌控了，也沒有多大用。

更何況，南華各方面實力，要遠超中原。

如果不是這裡的人，長期於和平狀態，沒有多鬥志，其實中原一點兒勝算都麼有。

「那你想要什麼？」素心垂眸，不敢看曄兒的臉。

告訴自己，他是堂兄，歇了所有可笑的念頭吧，然而心裡還是很難過。

那份難過，註定要自己用一生慢慢消化。

——那個人，即使知道是不可以的，也不代表著，可以再用另外的人替代。

曄兒道：「自保而已。你知道，靳庭年對仲靈的惡意。但是我想和仲靈，長長久久。」

為了自保，只能主出擊。

素心點點頭，「我知道了。」

他有放在心上的人，只是不是。

笑了笑，「你們有幾個孩子了？」

曄兒簡單地把自己和仲靈的況說了。

素心：「哦，那很好。」

曄兒口吻冷靜低沉：「不管從緣關係上來說，還是對你個人的讚賞來說，我都希，我們能夠合作。」

「好。」

只要是他需要的，又何必談合作呢？

只要他說，就能竭盡全力。

兩人敲定之後，素心又深深地看了曄兒一眼，起道：「我該回去了。」

「以後派人來傳消息便是，你不方便，以自安危為重。」

「哥哥，」素心走到門口忽然回頭，「你就不怕，我出賣你嗎？」

曄兒道：「疑人不用，用人不疑。」

其實他是有兩手準備的。

如果今日的「談判」不甚理想，他已經換住址了。

而且還有仲靈在。

但是他也不能說，我防著你，便只能這般道。

沒想到，素心聽了似乎很開心，笑道：「哥哥，我不會讓你失的。」

這個笑容，已經一掃之前的憂傷慨，變得自信起來。

原來，素心也很。

曄兒好像知道，為什麼能夠在靳庭年邊保有一席之地了。

想要多卑微就能有多卑微，想要有多聰明就能有多聰明，帶著一種水滴石穿的韌之，其實也沒有幾個男人，能招架得住。

過了幾日，素心果然派人來給曄兒傳遞消息。

仲靈在孫家也一直沒有停止活。

曄兒就在市井之中，不斷打聽消息。

在春闈拉開序幕之前，仲靈深夜來尋找曄兒，告訴他，好像找到了龍脈的線索。

「是不是在長深湖一帶？」

在仲靈開口之前，曄兒先問道。

仲靈愣住：「你怎麼知道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