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傅小姐?」
「現在誰跟你糾結稱呼的問題啊?你給修遠的湯里放了什麼?」
時瑾放的是調理胃病的藥,其實最近已經趁和傅修遠一起吃飯的機會,偶爾放一點進去了。
但是胃要靠養,所以一時半會兒的藥作用還不夠明顯。
時瑾說道:「治病的葯。」
「你時瑾時大小姐的一張,全是騙人的鬼!我信了你的邪!」傅荷宴生氣說道,「拿走拿走!在這裡貓哭耗子假慈悲。」
「姐……傅小姐,我不會害修遠的。」
傅荷宴出一個鄙夷的表,「那你自己喝一碗。」
時瑾慢條斯理地倒了一碗加了葯的湯,一口氣喝了。
傅荷宴詫異了一下。
但是還是沒辦法將傅修遠的安危到時瑾的手上。
揮手:「走走走走,趕快走!不要在我面前礙眼!」
將人連帶湯一起推了出去。
時瑾不得不先出來了。
也不怪傅荷宴這個態度,之前傅修遠才帶時瑾回家的時候,傅荷宴很是寶貝這個弟弟好不容易才的小姑娘。
拿了很多好東西送給時瑾,的來討的喜歡。
誰知道,時瑾不僅不領,還將最喜歡的鋼琴給弄壞了,順便打碎了丈夫結婚當天送給的玉手鐲。
是可忍孰不可忍,傅荷宴終於忍不了了,跟時瑾決裂了。
前世,就是因為時瑾和傅修遠吵得太過厲害,傅荷宴開車出來打算勸勸兩人,半途出了車禍,將手掌給摔斷了。
作為蜚聲國際的知名鋼琴家,傅荷宴在那以後,就再也沒有過鋼琴。
好在,這一世,時瑾雖然也搞壞了的鋼琴,打碎了最為珍重的玉手鐲。
但是還沒有將的手弄傷。
看十指纖纖,格外修長細白,時瑾眼裡不由帶上了一抹釋然。
時瑾對帶著歉疚,也帶著彌補的心態,所以即便傅荷宴過分些,也沒有放在心上。
……
傅荷宴進了傅修遠的病房。
輕手輕腳進去,傅修遠還是緩緩睜開了眼睛。
他醒來后,偏頭看了一眼手上正在輸的針頭,毫不猶豫一手拔掉。
「傅修遠,你幹什麼啊!」傅荷宴著急上去給他冒的傷捂住。
「陪時瑾吃晚飯。」
傅修遠抿著薄,邁步就要走。
傅荷宴死死地拉住他:「吃什麼晚飯啊!才下午五點!還有,你都昏迷了,還想著什麼時瑾!」
「說過陪,就會陪。」傅修遠不為所。
傅荷宴就是生氣這件事,傅修遠子倔強,認定的事就不會回頭。
而偏偏時瑾也是死倔,兩人扭不到一塊去。
見傅修遠手背上還在冒,卻堅持要出去,傅荷宴沒辦法,只好大聲喊:「宋特助,去找時瑾回來!小祖宗,時瑾馬上就回來,你能先坐下嗎?」
傅修遠微怔了一下,時瑾來過了嗎?
時瑾說是要離開,其實並沒有走多遠,宋帆追出來的時候,還沒有走出走廊。
「時小姐,傅爺醒了,請你回去。」宋帆對也是一肚子氣,但卻不得不低聲下氣。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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