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黃三娘不是說這朱大貴家裡供著豬仙嗎?怎麼可能是妖氣呢?”我問柳龍庭,畢竟這黃三娘修煉了這麼久,不可能連仙和妖都分不出來,加上這麼久以來,我聽過的,接的都是一些仙,這忽然接到一個妖怪,讓我還覺的有些好奇。
“我們修仙,世人對我們還算是很客氣,沒做過什麼壞事的,不管修為多,都會尊稱為仙家,如果有些已經被編仙職的正仙,就比如那些保家仙,出馬仙,都是編進過仙職的,就算是正仙,正仙上得有正氣與善念,才能保持一聲清明之氣,如果正仙墮落,犯下惡事,上的味道就會變得惡臭,這是妖氣,不過這也和每個的生活習有關,你現在也是神職人員,所以能聞到這味道,普通人是聞不見的。”
原來是這樣。不過柳龍庭說到的生活習,這頓時就讓我想到了豬一般都是住在豬圈裡頭,這能幹淨到哪裡去啊!
我們進村去找朱大貴家,外面茫茫一片大雪,大家都窩在屋裡頭不願出來,因為越進村子那味道就越難聞,我就用圍巾把我的口鼻給擋住了。
在路過一家紅屋頂土牆的人家前時,柳龍庭停下了腳步,跟我就是這家了。
這家屋子十分破敗,看起來就像是沒人住,不過我們在屋門口還沒站多久,裡面一句十分難聽的東北罵人的話從屋裡傳了出來,接著,一個三十來歲的人抱著頭從屋裡落荒而竄的開門跌撞出來,而人的後,站著一個一橫像是屠夫似得壯年男人,估計就是朱大貴了,手裡拿著一把殺豬刀,揚在頭頂,對人罵道:“你麻辣個壁,滾出去給老子買酒,買不到別回來!”
人捂著滿是掌印的臉,角邊上還流著,一邊哭一邊慢慢的從地上站起來,看都沒看完們一眼,捂著臉慢慢的往外走,雪白的雪裡,印出兩道纖瘦細小的腳印。
朱大貴手裡還是沒把那把殺豬刀給放下來,瞅見了站在他們的家門口的我和柳龍庭,頓時就又傲了起來:“瞅啥啊瞅,信不信老子把你們給剁了!”
“我是來殺你的。”柳龍庭毫不避諱,跟朱大貴把話說的直接。
“喲!”朱大貴到意外,把刀扛在肩上,大搖大擺的就從屋裡出來了:“殺老子的?你也不去打聽打聽,這方圓幾十裡,有誰敢殺老子?”
剛走出去的人,大概是聽到了柳龍庭和朱大貴的對話,原本走過去五六米了,忽然又折返回來了,趕的拉住柳龍庭的手,他趕走吧,別惹朱大貴,那個畜生,和一只豬每天晚上欺辱我,他們早晚有一天會被天打雷劈的!
見這大姐嚇這樣,我先別害怕,柳龍庭就是上天派來收拾朱大貴的。
大姐半信半疑,看著柳龍庭的面貌,俊秀明朗,姿氣宇軒昂,仙氣十足,人間確實也難找這樣的人,畢竟人和仙還是不一樣的,人只活百十來年,而柳龍庭活了幾百年,經曆的太多,神不俗自然是不用說,就連他的眼神看起來都與常人不一樣。
朱大貴聽我說這話,緩了緩神,定睛看了柳龍庭幾眼,這才看出了柳龍庭的真,卻不屑的嗤鼻一笑:“我當是什麼呢?這麼大口氣和我說話,原來也不過是一條修煉了幾百年的長蟲而已。”
握草!朱大貴罵柳龍庭的長蟲我心裡十分不爽,想幫柳龍庭罵回去,但是但是柳龍庭示意了我一眼,我別說話,他接過朱大貴的話,對他說:“那就來比試比試?”
“哼,來就來,難道我朱大貴還怕你不!”朱大貴一把甩了手上的刀,轉進屋,估計是去請仙去了。
而大姐見朱大貴進屋請仙,嚇得我們趕走吧,朱大貴供著一只豬仙,特別厲害,之前朱大貴殺人放火,也有人請人來找過他麻煩,但是對方的仙都被朱大貴給打死了。
這話說的讓我有點擔心柳龍庭,問柳龍庭說為什麼這豬妖打死了別的仙,就沒人管嗎?
“他這種修煉了兩千多年一般都沒人再管了,加上長白山這一代都很,占地為王的很多,那些上方仙想管也管不來。”
“那你有把握贏他嗎?”雖然我知道質疑男人的能力不好,但是又有點擔心柳龍庭,畢竟從哪個方面來講,他出了事,我肯定也逃不掉。
不過柳龍庭倒是沒回到我這個問題,我等會我站遠一會,看好戲就好了。
柳龍庭這麼回答,我稍微安了些心,挽著大姐的手站遠了一些。
不一會,朱大貴果然跌跌撞撞的從屋裡沖出來了,抱著一大桶廚房裡的汙水,一出門便之直接將這汙水往口裡大口大口的倒,嚨裡還發出一陣像是豬哼唧的聲音。
“啪!”的一聲,朱大貴將手裡的木桶用力一,頓時,整個木桶就碎的碎,此時他就像是一頭壯極了的豬,兇猛的向著柳龍庭沖過去!
柳龍庭倒也是不慌不忙,在朱大貴向著他沖過來的時候,抬手直接往朱大貴的腦袋上一撐,另外一只手迅速的在朱大貴的腦袋上進去了幾十幾厘米長的銀針,一聲痛苦的嗷,是朱大貴發出來的,他迅速將柳龍庭從他的上甩下來,柳龍庭被他這麼發狂似得用力一甩,直接飛出四五米之外,重重的往雪地上一摔,濺起一雪渣!
“柳龍庭!”我趕的喊了句柳龍庭的名字,剛想朝著他跑過去,但是這時朱大貴似乎忍著極大的痛苦,直接變一只大黑豬的模樣,像是最後一擊,飛快的向著柳龍庭沖了過去!
這下!我的心都提到了嗓子眼裡,簡直不敢想象,柳龍庭要是被這大黑豬一撞,會有什麼樣的後果!
一陣白雪四起,在柳龍庭被撞的那一瞬間,柳龍庭直接變回了他的原,迎著大黑豬的撞擊,的勒住了大黑豬,在雪地的上急速的翻滾了起來。
我還是第一次看見柳龍庭這麼拼命的打架,但是又不敢向著他靠過去,他們翻滾的雪地上都是鮮紅的,我不知道是柳龍庭的還是大黑豬的,唯一能做的,只能替柳龍庭著急,生怕他出什麼事。
柳龍庭和大黑豬足足翻滾了快一小時,這才逐漸的停息了下來,這周圍,除了我和大姐在場,本就沒人敢出來看。
當柳龍庭變回人躺在地上的時候,我趕的向著他跑過去,他的邊,有兩已經磨得沒有了皮的白骨,一是那只豬的,還有一,只留了半個朱大貴的糊糊的人頭,一只有小狗般大的黃鼠狼不知道從哪裡跳了出來,跪在柳龍庭面前作揖了幾下,然後叼著朱大貴的半個人頭,往山上的方向跑了上去了。
我見柳龍庭一不的躺著,滿臉都是,眼睛都沒睜開,心裡既害怕又擔心,趕的將他的臉抱了起來的,一邊幹淨他臉上的,聽了聽他的口,心髒還是跳的,也還有氣息,於是趕的問他怎麼了,他沒事吧!
柳龍庭好一會都沒和我說話,瞧他虛弱這樣,我心疼的厲害,一邊罵他一邊將他的摟在懷裡,本想打120救護車,但這會柳龍庭費力的揚起手來抓住了我的手腕,氣若遊的跟我笑了下:“我沒事的,你要是心疼我,今晚我們就找個好地方,你可要好好疼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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