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顧岑說出了實,戚野自然不是很高興,「嘶」了一聲,作勢要去錘顧岑的頭:「他那長那麼變態醜死了,小爺我的那才做勻稱觀,懂不懂啊你?」
正好這個時候俞飛湊了過來,他拿著包薯片,一邊吃一邊說道:「不過那個皮諾確實不是個善茬,聯賽的選手都被他欺負了個便,上一場韓國隊打澳大利亞隊,他故意在握手的時候掰崔珍瑜的手腕,差點沒給掰骨折。」
聽了這些話,羅夏忍不住皺起了眉,想起之前皮諾對做出的種種不良舉,麵開始有些憤然:「他居然真的這麼狂妄?這可是比賽場地,全國直播的。」
顧岑聳了聳肩,滿眼鄙視地說了一句:「這種人的腦子裡都是各種變態的思想,自然不會覺得自己做的事是錯的。」
就在這時,溫尋和江闌不知什麼時候都走了進來,溫尋邊走還邊往上穿隊服的外套,臉沉著,甚至有些發狠。
「嗯?你穿隊服幹嘛,下一場好像沒你啥事吧?」戚野瞟到溫尋之後,下意識挑起了眉,但很明顯,溫尋完全沒有想搭理他的意思。
江闌拿著個筆記本,直接扣在了休息室的桌子上,然後拿著簽字筆在手裡轉了幾圈,非常淡定地說道:「下一場澳大利亞隊的名單我已經看過了,總的來說,就一個字。」
「強。」顧岑歪頭看著江闌,率先猜測道。
戚野似乎是覺得顧岑太悲觀了,連忙搶答道:「弱。」
還有個數不清字數的俞飛在旁邊舉起了手:「廢了。」
江闌搖了搖頭,把簽字筆也放到了桌子上,然後出了右手的食指,比到眾人麵前,輕聲道:「一個字,有手就行。」
一聽這話,所有人都愣了幾秒鐘,戚野拉了兩下手指頭,率先反應過來:「這他媽是一個字兒?」
「他們什麼陣容啊老江你就這麼自信,那皮諾可不是個好惹的,我們正在這唾棄他的罪行呢,你要不要聽聽?」常青藤也不知道打哪蹦出來的,盤坐在桌子上,跟要上天似的。
江闌輕輕擺了擺手,臉上的表十分不屑:「你們嘮的那些啊,我早就知道了,特別是這傢夥前兩次還欺負了小夏,這個仇我們是必須要報的,不然別人不得以為咱們中國人好欺負?」
江闌的話很有力度,休息室的眾人也都看出來江闌這會兒是認真的,互相對視了幾眼之後,都湊到了羅夏跟前。
「那我們這把怎麼打,的作戰方案講一下不?」戚野將胳膊搭在了江闌的肩膀上,稱兄道弟似地在江闌耳邊打了個響指。
江闌無語地撇了戚野一眼,往前走了一步,用力抖掉了戚野的肩膀,然後鄭重其事地對麵前的其他人說道:「據我們幾位教練的集討論,這一把,輸贏已經不重要了,我們要做的,就是打得越狠越好!」
「打得狠?」羅夏不知所以然地看著江闌,沒太聽懂他的意思,「怎麼個狠法?」
江闌看著羅夏那雙純潔的大眼睛,原本還想上前的頭,但一想到背後站著個狠人,隻能默默收起了這個念頭。
他向周圍環視了一圈,最後看向了戚野:「你去把所有人都來,我點一下下一場上場的人。」
戚野比了個「OK」的手勢,就走出了休息室,過了大概兩分鐘,便把中國隊所有人都給找過來了。
闊大的休息室一下就塞滿了人,江闌站在中央的位置,將所有人都看了一遍,最後清了清嗓子。
「現在我點到名字的一會兒上場。」江闌的手背在後,第一次正兒八經有了回教練的樣子,隨後字正腔圓地點道:「溫尋,江難,顧岑,容恩,戚野,俞飛,還有小夏,準備一下,下場打澳大利亞隊。」
被點到的幾人應聲走到了前麵,互相掃了眼人之後,都用不理解的目看向了江闌。
「老江你這是啥係,之前沒練過啊,一個功能的職業都不帶,你是想幹嘛?」俞飛莫名其妙地撓了撓頭,還以為自己聽錯了。
「這不是啥係,你們七個是咱們隊裡遊戲傷害最高的。讓你們一塊上場,就是為了讓那個皮諾知道,欺負咱們中國隊的人,後果有多嚴重!」江闌把手裡的筆記本摔在了旁邊的桌子上,目十分嚴肅。
「下一場你們哪個人不把皮諾殺夠五回,就不用回來了!」江闌直接在所有人麵前撂了狠話,臉上那認真的模樣完全不是說笑而已。
話落,整個休息室都安靜了,空氣彷彿凝固了一般,所有人臉上的表不知是疑還是激,總之很怪異。
羅夏似乎有點看不下去了,站起來走到了江闌麵前,臉不太舒服:「別這樣老江,沒那麼嚴重,下一場能打贏就行,不用管我。」
一聽到羅夏口中「不用管我」這四個字,江闌更來勁了,又重新看向了其他六個人:「對了還有,你們敢讓那個皮諾殺小夏一次,以後回基地就跪著訓練吧!」
聽到這,羅夏微微了角,知道江闌記仇,便隻好灰溜溜地退了回去,不再打擾他下命令。
眼看著這句話還沒有人回應,江闌皺起了眉,大聲喊道:「你們聽到了沒有,聽到了說話!」
於是,前麵站著的幾個人這才無可奈何地合聲道:「聽道了。」
而在休息室後方,一群不知事的隊員還在討論著江闌的奇葩陣容——
魏凡晰不解地往常青藤邊挪了挪,試圖得到一個答案:「不是,那個澳大利亞隊的皮諾是哪惹到了老江了嗎?我還是第一次見他發這麼大火。」
常青藤看了他一眼,平靜地答道:「不算是惹到老江了吧,就是之前夏小弟去見麵會的時候,皮諾給送了個恐怖箱,裡麵是個被解剖過的死兔子,聽說在澳大利亞,兔子是不太吉利的,這麼乾多也有詛咒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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