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件事鬧得還是大的,沒過一個小時,中國隊就知道了這件事。
由於默言隻是語言的挑釁,沒有任何其他作為,所以算不上什麼錯誤,自然也沒有方的人去管他。
但是戰書都下了,不接就顯得很沒有麵子。
不過當江闌給溫尋打電話的時候,溫尋二話沒說就冷冷道:「我不去。」
江闌就很苦惱,表不太好看:「這不是你去不去的問題,這有關我們大國風範的事,你這影響力太大了,不上真的不太好。」
「博告我病假,讓屠因去。」溫尋說著抿了口咖啡,語氣極其冷淡。
「你要是不上的話就不用屠因了,這個版本按理說應該上小夏。」說著,江闌嘆了口氣,基本確定他是勸不溫尋,隻能開始想其他辦法了。
籤賽決定世錦賽淘汰賽分組,還是很重要的,就算跟接不接戰書沒關係,也是要好好打的。
誰知道,溫尋聽到這話,突然道了聲:「等一下。」
江闌這邊都打算掛電話了,聞言愣了愣:「嗯?怎麼了?」
溫尋慢慢把咖啡放到桌子上,坐在椅子上悠閑地翹了個二郎,思考了一會兒,著眉心道:「你剛才說讓誰打?」
「小夏啊,這個版本的法刺類職業簡直太吃香了,沒你這事兒的話肯定是小夏上,小夏單挑你知道的,打個十幾場的車戰不是問題。」江闌這邊在給溫尋認真做科普。
誰知道,溫尋聽到這些話,眉角狠狠蹙了蹙。
他前兩天聽夏千寒說過這個賽製,一個國家隊派兩個人,十二個國家混在一起打車戰,如果績好,一個人最多能對上十一個,也就是連著打十一局。
這是個很耗費力的打法。
本來羅夏懷著孕溫尋就不怎麼想讓上賽場,但是後來羅夏教育他了半天,說是國家隊沒不行,溫尋才隻好妥協的。
這種殘酷的破賽製溫尋又怎麼可能讓羅夏去參加?
想著,溫尋眉角了,語氣淡淡的一聲:「我上。」
江闌顯然是沒想到溫尋能這麼說,直接懵了:「啊?」
「籤賽我打。」溫尋扔給江闌這麼一句,便就掛了電話。
掛完電話後,溫尋合上檔案,正好這個時候羅夏洗完澡了,穿了浴袍從門口走進來。
「我剛剛突然想到個事。」羅夏了頭髮把浴巾放到了床頭櫃上,「我覺得我懷孕前期是不是最好不要跟你在一張床上睡。」
聽到這話,溫尋頓時挑了挑眉,「為什麼?」
羅夏睜大眼睛看著他,一臉有理有據的模樣,「我怕你睡覺不老實啊,萬一你把我弄得磕到到怎麼辦?」
聞言,溫尋清淡一笑,沒忍住調侃了聲:「我睡覺不老實還是你睡覺不老實,你自己心裡沒數?」
溫尋睡覺是基本一不的,呼吸都很輕薄,羅夏就不一樣了,平常睡覺手裡總想摟點什麼,有被就會使勁往被裡拱,被沒那麼厚就會使勁抱著旁邊的人。
溫尋都怕羅夏要是自己睡會不會因為旁邊沒個人翻掉下去。
羅夏聽著溫尋的話,隨意地抓了抓頭髮,坐到了床上,「那行吧,我這剛懷孕還真的是不習慣。」
而很快,溫尋走到旁邊,目溫潤了幾分,了兩下羅夏的頭,覺不是很,便鬆了手,「以後淑點吧。」
聞言,羅夏第一反應是覺得自己聽錯了,錯愕地對向溫尋的眼眸,滿眼不可思議:「你說什麼?」
「淑?」反應過來這個詞後,羅夏眨了兩下眼睛,不知所以然地用手指指了指自己:「你是在說我嗎?」
這個詞從小到大好像就沒有跟扯上過半錢的關係,更別提以後了,生孩子歸生孩子,以後的孩子淑都不會淑的。
看著羅夏這副模樣,溫尋勾,站著把羅夏攬到了懷裡,從上俯視:「當媽媽了,太強不好,別總什麼事都自己扛了。」
溫尋的語氣完全就是在哄,隻不過羅夏自己並不是很能接這種哄法。
「這跟我當不當媽有什麼關係,生個孩子再弱弱的,你就不怕我生出來的孩子是個娘泡嗎?」羅夏用語不太文明地回駁了溫尋的觀點。
誰知道,溫尋聽到這話思考了下,居然認真地回應:「要是個孩的話,弱點也好。」
「哎呦你別期待值這麼大,萬一我生的是男孩子他該多傷心啊。」羅夏著自己的小腹從溫尋懷裡掙出來,模樣像是真的怕肚裡的寶寶聽到一樣。
羅夏都怕孩子出生的天,要是個男的溫尋能直接掐死。
膩歪了一會兒之後,羅夏懷孕了覺多,早早地就睡下了。
等到第二天的時候,再醒,就是中午十二點了,再一出臥室,發現家裡空的早就沒了人,隻留下個夏千寒在沙發上拿著電腦看直播。
「溫尋呢?」羅夏向著夏千寒走過去,坐到了夏千寒旁邊。
聞言,夏千寒正好啃完了個蘋果,扔到了桌子上的垃圾桶裡,「他今天打比賽啊,你不知道?」
聽到這,羅夏懵了下,而後看向夏千寒的電腦,高清的直播畫麵,右上角的水印正是MW聯賽。
「就昨天默言挑釁他的那個籤賽,我是真沒想到溫尋這脾居然真去了,現場都炸了,我後悔沒去現場。」夏千寒一臉吃瓜地看著比賽。
「嗯?」羅夏反應了一下,疑地看著夏千寒:「那你怎麼沒上?你不是說你也要決第一刺客的嗎?」
聽著,夏千寒嘆了口氣:「德國隊沒有法刺隻能上默言,誰知道你們隊也不理智,我們教練是認準了不能出一點差錯,打死不同意我上。」
話落,夏千寒抻了抻脖子指了下螢幕:「噥,現在溫尋6-0,他是真的猛,剛才國隊那個酒仙讓他直接給秒了,那個酒仙我還認識呢,國隊的隊長啊。」
「國隊長?」羅夏微微挑了挑眉,調笑了聲:「可能他盾牌是盜版的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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