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我也是慕藎九的仇家,我當時因為詮哥在俄南炸案遇難追殺慕藎九近一年,後來知曉不是他主使才沒繼續追下去,但是沒有人能證明這一點,慕藎九自己也明白在我麵前那起案子是忌,所以隻是旁敲側擊我幹些小事。」
聽到羅夏越說越激,敖墨有些吃癟,嚴肅道:「Losure,慕藎九是什麼人你不清楚嗎?從他知道自己本就是慕家的一個傀儡的那一刻,他整個人都是冷的。」
「您憑什麼覺得慕藎九一個殺人如麻的屠殺者,會為了讓一個小男生不恨他去做這麼多?」敖墨似乎是無可奈何了才這樣反問出口。
聞言,羅夏沉默了幾秒鐘。
幾秒後,羅夏再次抬起頭,勾笑了一下,「就憑……我也在俄南炸案救過人,知道有多危險,更知道有多難,就連我和溫尋想救當年的溫詮,都沒功,慕藎九卻救了易羽。」
隨即,羅夏走到敖墨旁邊拍了拍他的肩膀,「他輕描淡寫地說了,你也就那麼信了。」
這些話說出來,敖墨真的沒有可以回應和反駁的了。
「如果我沒猜錯的話……」羅夏瞇著眼又笑了下,「慕藎九能放你回來,是因為知道了易羽手裡的管理權,料到他會來找我和溫尋,所以……讓你回來盯我的吧?」
半晌,敖墨算是徹底敗下陣來不反抗了,微微嘆了口氣,「Losure首長,算得一手好牌。」
見狀,羅夏似乎輕鬆了幾分,看著窗戶外的景象道:「我隻是突然覺得,慕家現在早就移主了,剩下的這些人都名存實亡,那幾個爺想盡辦法穩住自己的企業,或者用自己所剩的名譽破了頭皮去加深地位。」
隨即,羅夏又附了聲:「慕藎九這麼聰明的人,居然還把注意力放在易羽上。」
對於羅夏的推理能力,敖墨確實佩服,不過還是有些不明白:「但是慕藎九這麼多次不也是打著跟R組織敵對的旗號嗎?你怎麼會覺得他是為了易羽?」
聽到這,羅夏的笑意更深了,看著敖墨「唉」了一聲。
敖墨不解地看著羅夏,等待的回應。
誰知道,羅夏挑了挑眉,很傲地道了一句:「你是不是又忘了……R組織老闆娘是誰啊?」
R組織日常所有事務都是溫尋審理,慕藎九對R組織有沒有點風吹草,還能不知道?
之前那幾次在R組織的爭端,連溫尋都告訴過,慕藎九的人除了挑事沒有任何目的,他自己都不明白慕藎九要幹什麼。
想必……無非都是障眼法。
為了讓別人相信他是個好人,始終披著頭號壞人的皮,這種事可能也就慕藎九幹得出來。
好久過後,兩個人不再討論這些,羅夏突然想起來什麼,再次問向敖墨:「對了,易羽的病……有的治嗎?」
據敖墨所說,易羽白化病本來就質脆弱,還被查出了胃癌,死亡可能很大,可能易羽也是因此才急著把R組織的事給。
敖墨聽著,本想拿煙一,而後又想起來羅夏懷著孕,便放了回去,「他屬於早期,還是可以治癒的,但是你也知道,這小孩兒常年病弱,沒人知道能不能扛住,就連他自己可能也不知道,所以才早早做準備。」
羅夏點了點頭,許久後又問了句:「慕藎九知道嗎?」
不過剛問完這句話,羅夏就覺得自己白問,敖墨能知道,慕藎九自然知道。
「知道,我那會兒說慕藎九找過易羽,就是因為這個,我們剛得到易羽病例訊息的時候,慕藎九一直在找他。」
說著,敖墨微微頓了頓:「而且……其實你剛纔有一點說得有些片麵,慕藎九確實是特意讓我來你這邊的,不過不是為了盯管理權的事,隻是黑客帝國訊息查得快,能早點找到易羽。」
對此,羅夏的心複雜的,完全可以說是百加。
「一會兒……把我的U盤拿給慕藎九,裡麵對俄南炸案的相關始末全的,然後讓左樓……嘖,讓Tivin吧,Tivin查案子快,帶人把當年的案子翻了,也好早點讓他證明自己。」
說著,羅夏把U盤從口袋裡掏出來給了敖墨,「其他的……我會讓溫尋幫我找最好的醫生,接下來該怎麼做,就是你們的事了。」
聽到羅夏說的是「你們」兩個字,敖墨有些頓住:「我……」
羅夏也知道他想說什麼,微微笑了一下:「你放心,這些年你給慕藎九打下手應該比我練,回我眼皮底下了還那麼衷心地給他做事,想必慕藎九待你不薄。」
這話聽得敖墨更是心存愧疚,表深沉了不。
「不過……」羅夏也不想讓他增添太多負擔,便補了句:「咱倆好說歹說未來能做個親家,你兒子怎麼著也得我聲乾爹,所以也不至於太生分。」
聞言,敖墨看向羅夏,眼神中出現了不知是激還是。
羅夏見不得別人這樣,微微笑了笑,拍了下敖墨的胳膊,轉要走:「謝你媳婦給你積的德吧。」
話落,羅夏手在子口袋裡緩緩離開。
……
回了休息室後,就自己一個人,羅夏好不容易安靜了些。
真沒想到,前一天還隻是要想辦法撤銷掉溫尋的把柄。
轉眼間……自己就是R組織的最高掌權者了。
現在R組織和黑客帝國那可就都是的了,以前怎麼沒發現還能這麼牛呢。
羅夏想著,靠在轉椅上邊轉邊笑,似乎一切謎團都解開了,輕鬆了不。
不過很快,羅夏又想起了一件事。
易羽今天好像說過,有一個花洮的男人,讓他去溫哥華……
花洮……這個名字越想越耳,好像誰說過……
而就在這時,羅夏的手機響了,羅夏略過了剛剛那個思緒,看向手機螢幕。
好死不死,是還沒來得及理的丁楷洲。
不過現在丁楷洲抓著的把柄沒有了,也沒什麼好怕的。
索,羅夏直接接了電話:「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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