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樣的況下,陳洪怎麼敢怠慢徐啓?他連忙說道:“徐大人客氣。”
兩個人一前一後進了宮殿。
陳洪站到了自家皇爺的一側,恭敬的說道:“皇爺,徐大人來了。”
朱由校點了點頭,然後看了一眼徐啓。
這個時候徐啓已經趴在地上行禮了:“臣徐啓參見陛下。”
“徐卿免禮吧!”朱由校擺了擺手說道。
等到徐啓站起來,朱由校這纔開口繼續說道:“今日召見卿來,是因爲朕看到了卿的這份拜辭本子。”
說著,朱由校拿起了一份題本晃了晃:“是朕之過,朕忽視了卿。”
徐啓聞言大驚,連忙道:“陛下何出此言?臣實在是子不甚爽利,想要回鄉靜養。”
對著徐啓笑了笑,朱由校嘆氣道:“徐卿,朕知道你心有怨氣,只是朝廷事繁雜,加上朕的又不,疏忽了卿。”
聽著朱由校的話,徐啓有些骨悚然的覺。
要知道他徐啓本不是什麼大,也不是重臣,陛下如此溫言,這讓徐啓總覺得有不好的事發生。
無事獻殷勤非即盜,這麼形容皇帝或許不合適,那就禮下於人必有所求。
能讓皇帝禮下於人,這個事怕是不好辦。徐啓心裡面直打鼓,也更加地小心翼翼了。
“卿之心,朕心中明白。邊事不寧,山河不靖,卿拳拳報國之心,朕是知道的。”
朱由校繼續說道:“既然要練兵,那就大膽的練,朕支持卿。朕等一下就會下旨,加封卿爲都察院左副都使,兵部侍郎,總督京營戎政。”
這個職其實也說的很明白,前面那兩個都是加銜,總督京營戎政,這個纔是最關鍵的一個職位。
當然了,雖然是加銜,但這也是必須的。若是真到了必要的時候,它就不是加銜了。
徐啓聽了這話都懵了,直接升了這麼多?都察院左副都史?兵部侍郎?總督京營戎政?
按理說升是好事,可是陡然從一個誰都不待見、誰都看不上的員,升到如此高位,徐啓的心裡面還真的有點打鼓。
自己也不是陛下的心腹之臣啊!這些年的路並不順暢,現在的職是詹士府詹事兼河南道史。
“臣惶恐!臣不好,恐有負聖恩。”徐啓連忙跪倒在地上,大聲的說道。
朱由校看了一眼徐啓,臉上頓時就出了笑容,繼續說道:“卿不必如此,朕深知卿能力。朕已經在京城爲卿準備了府邸,卿回去之後就會有醫爲卿診治。旨意很快就會下達,卿別讓朕失啊!”
“臣領旨。”徐啓心裡面雖然依舊是忐忑不安,可是他知道自己這是推不出去了。
何況自己心裡面本也不想走,爲國建功,這也是自己想做的事,不然自己也不會在通州練兵了。只是現在進了京營,不知道有沒有機會練兵。
想到這裡,徐啓心裡面百集。不過他也明白,現在也由不得自己了。
目送著徐啓離開,朱由校有些無奈的坐下了。
他原本想要將徐啓拉魏忠賢一黨的,至名義上是這樣。
可是見到徐啓後,朱由校猶豫了,這樣的做法不妥。
徐啓是難得的無黨派人士,那自己爲什麼不扶持一下他呢?既然如此,自己就不能將徐啓歸爲閹黨序列。
要知道自己不可能永遠靠著魏忠賢,要著手培養新人啊!
在朱由校琢磨著怎麼培養新人的時候,遼東這邊終於開戰了!
努爾哈赤下令對瀋發了進攻。
作爲炮灰先鋒的蒙古人,扛著雲梯朝著瀋城的城牆衝了過去,後面努爾哈赤的八旗也都了上來。
熊廷弼站在城頭上面無表的看著下面。
在城牆的下面是壕,都是那些蒙古降人挖的。真人想要衝到城下,首先要通過那些壕。最簡單的方法當然就是架雲梯,將雲梯搭在壕的兩側,然後從雲梯上爬過來。
“告訴弓箭手和火炮手,一旦建奴進壕的範圍就放箭放炮。”熊廷弼對邊的李榮開口說道。
很快先鋒就衝到了壕的前面,雲梯直接被搭上了。
這個時候,瀋城頭上也響起了火炮和羽箭的破空聲。
火炮的鐵球彈直接砸在了蒙古人裡面,向前滾的衝擊力基本上是砸到誰誰就廢了。
同時還有開花彈,直接在蒙古人的陣中炸響了。
羽箭也像不要錢似的了下去,因爲是拋,基本上只要被中就會被一個心涼。
雖然城下也有羽箭上來,但是仰和俯的差距是實在是太大了。
戰陣的後方,努爾哈赤看著這一幕臉很難看,這些蒙古人雖然不怎麼樣,可是明軍準備的很充足。
面對這樣的羽箭和火炮,別說攻擊到城下了,即便是通過這些壕那就不是簡單的事。
更何況明軍還喪心病狂地挖了兩道壕!
想到是自己派去的蒙古細作挖的,努爾哈赤就更像是吃了蒼蠅一樣,表那一個難看。
“父汗,去遼的斥候回來了。”代善來到努爾哈赤的邊,小心翼翼的說道:“遼城也如瀋城一般,挖了壕,還注水了。”
努爾哈赤看了一眼代善,然後點了點頭。
事實上他也早就想到了,瀋都是如此,遼能好的了?這個熊蠻子居然做起了頭烏,還真的是讓人無法下口。
想到這裡,努爾哈赤臉上的表就更鬱了。
如果遼鬆懈,自己可以奇襲遼,至將瀋城的明軍調出來,然後半路上打一個伏擊。
在努爾哈赤看來,只要明軍敢出來,自己絕對能夠打掉熊廷弼,打掉明軍。可是看現在這個樣子,明軍是註定不會出來的。
“父汗,不如圍三缺一?”代善給努爾哈赤出主意,或許圍三缺一能夠讓熊廷弼出逃呢?或者城中的其他將領出逃。
一旦有將領出逃,那明軍就了,到時候就能殲滅了。只要明軍出了城,那就什麼都好辦了。
代善覺得可以一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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