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擎淵面無表地看著他媽:「等我跟安若琳結婚之後,孩子自然就有了。」譚金一秒變臉:「那我還不如這輩子都不抱孫子呢。」戰擎淵了眉心,「媽,你就這麼無法接?安小諾也是安家人,怎麼不見你討厭安小諾?」譚金冷笑,「能一樣嗎?小三的兒,能是什麼好貨?戰擎淵,我告訴你,你要是真的跟安若琳那人結婚了,這輩子都不許踏進我家的門。」戰席林年輕的時候也是風度翩翩,又有錢,想要撲上來的人一大把,譚金雖然相信丈夫,可不代表不恨那些妄圖破壞別人家庭關係的第三者。「媽——」戰擎淵無奈,每次說到安若琳,母親的緒就會變得很激,厭惡也是毫不掩飾。「祖宗也沒用,反正話我是放在這裡了,你自己好好考慮清楚。」譚金說完就想離開,走了兩步,又停下來說道:「小諾是我請來的客人,你對人說話客氣點。」戰擎淵:「未必就如你所看見的那般好。」「我看人的眼比你準。」譚金丟下這句話,直接就離開了,兒子冥頑不靈,是一點辦法都沒有了,結果剛走出去,就看到了穿著睡的安寶貝。譚金看著這張小臉,心都化了,「哎喲寶貝,你怎麼穿著睡就出來啦,萬一著涼了可怎麼辦?」安寶貝笑瞇瞇:「,我想喝水,媽咪帶著妹妹在洗澡,我就自己出來了。」譚金牽著他的手,一臉慈:「想喝水就,幫你去倒,要不還是喝牛吧,喝牛有營養。」其實安寶貝一點都不喜歡喝牛,但是對上譚金喜的眼神,到底沒捨得拒絕。譚金歡喜地帶著他去了廚房,親自給熱了牛,看著他喝完,才送他回房間。「晚安。」安寶貝笑著說道,還學著安貝貝平時的樣子給了譚金一個飛吻。譚金頓時就不行了,恨不得抱著他回房間跟自己睡。一直到回房,還在跟丈夫念叨著。戰席林看著妻子,勸道:「那到底是人家的孩子,你也悠著點,別嚇著人家。」譚金沒好氣:「還不是你兒子不爭氣,若是他爭氣點,早點給我娶個兒媳婦,我能這麼羨慕人家的孩子?」戰席林:「……」怎麼又他的錯了?嗯,一看兒子不順眼,那就是他一個人的兒子,跟一點關係都沒有。「其實安若琳也沒你想的那麼不好,既然阿淵都已經定下來了,你也不要總是反對,免得影響了你跟阿淵的母子關係。」譚金冷哼:「你們男人除了看人長得漂亮還能看出什麼?我說了安若琳不行自然有我的理由,我問你,你知道安若琳五年前做了什麼,阿淵才跟他定下來的嗎?」這個戰席林還真不知道,他一向尊重兒子的決定,所以當年戰擎淵回來說要跟安若琳訂婚,他也沒反對。「你知道?」戰席林問道。「我當然知道,我後來去查了。那個人,趁著阿淵被人下藥之際,趁人之危,跟阿淵睡了,阿淵是為了對負責才跟訂婚,雖然阿淵說了那是意外,可誰知道是真意外還是有些人蓄謀已久。」戰席林蹙眉,他是真的沒想到其中還有這樣一層原因,「那你當初怎麼不直接說出來?」如果說出來,或許他也不會同意。說到這個,譚金就更氣了,「還不是你那好兒子,知道我在背後調查安若琳,竟然來跟我談話,你說這像話嗎?都是你慣的!」越說越氣,到底是沒忍住,狠狠在丈夫的上拍了一掌,幸好隔著被子,倒也不太痛。戰席林握住的手腕,哄:「好好好,是我的錯,是我沒有教育好兒子,這樣,回頭我跟他好好談談,你消消氣。」譚金自然不是真的生丈夫的氣,被他哄了兩句,氣也就消了,嘆了口氣,說道:「老戰,你說世界上怎麼會有兩個人長得那麼相似呢?」
「破鏡重圓|先婚後愛|追妻火葬場|久別重逢」A市周氏集團太子爺周景霽,人如其名,風光霽月,眾星捧月。少年清冷又耀眼,長了一張絕不會愛上任何人的臉。追求者無數,但都沒能入周少爺的眼。何之霧長相明豔,漂亮又肆意,對周景霽這種高嶺之花嗤之以鼻,但為了朋友,她主動“勾引”了他,讓天之驕子下了神壇,滿心滿眼都是她。愛意最深時,何之霧一腳踹開了周景霽,消失在了他的世界裏。再次相遇時是在酒吧,喝醉的何之霧直接攀上周景霽脖子,問他,“能不能跟我結個婚?”圍觀眾人紛紛傻了眼,等著何之霧被推開,卻沒想到傳說中不近女色的周景霽直接點了頭,“何之霧,這次是你求我。”婚後,周景霽作為周氏集團太子爺對何之霧百般刁難,換著法子折磨人,“何之霧,後悔麼?我不是你想踹就能踹的狗。”後來,等她和追求者越走越近時,冷傲太子爺主動低頭求饒,“何之霧,這次是我求你。就算你跟我隻是玩玩,我也願意。”何之霧開口,語氣冷冰冰,“可以啊,你跪下來求我。”“我在等,等我的月亮臣服於我。”
領證當天,唐苒被相親認識的男友甩了。 對方坦言喜歡的並不是她,所以不能跟她結婚。 唐苒靠在民政局門口的牆上發呆,覆盤譚喆和她交往以來的種種行爲,全都印證了網上言論—— 在相親結婚這事上,每個男的都是奧斯卡級別的演員。 她以爲譚喆喜歡她。 因爲他表現得實在喜歡。 思緒遊離時,一隻手從旁邊伸過來。 修長指間夾着的紙巾,被寒冬臘月的風吹得瑟瑟發抖。 唐苒吸了吸鼻子:“謝謝,我沒哭。” 鼻塞是被冷風吹的,她通紅鼻尖已經快凍僵。 對方輕笑一聲,手卻沒動。 唐苒狐疑地看過去。 略微上挑的丹鳳眼,在視線相撞時淡定移開。 那一秒,唐苒猛地察覺到什麼,迅速搶過他手裏的紙巾。 —— 和未來老公的第一次見面,是她被凍出了鼻涕,而他忍着沒笑她。 * 這年頭相親都靠演,和大街上隨便抓個男人有什麼區別? 唐苒答應和一面之緣的宋泊嶠結婚。 至少這人長得帥,條件好,給她看了身份證和軍官證,如假包換的空軍少校。 收入可觀,還答應全額上交。 婚後兩地分居,唐苒每月收着鉅款,還不用給人當老婆當兒媳,小日子過得無比滋潤。 直到某天,她接到一通陌生電話,以爲是工作找,習慣性開口:“第六檢察部唐苒,您哪位?” 對面一道玩世不恭的嗓音,倦懶含笑:“您老公。” “……” 循着重疊的另一道嗓音,她擡頭看向倚在辦公室門口,被夕陽照出長長斜影的高大男人。 完了。 滋潤的小日子到頭了。 * 唐苒一直以爲她和宋泊嶠第一次見面,是那天在民政局門口。 直到終於跟他去帝都見父母,才知道宋泊嶠母親,是她高中時的英語老師。 後來的後來,她偶然打開他牀頭櫃裏古樸的檀木盒子。 與那些軍功章擺在一起的,是她高中補課遺落在老師家的髮夾,竟被他用精緻的防塵盒裝起來,光亮如初。 原來,一切都不是冥冥天意。 她以爲的第一面,是他蓄謀已久第八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