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臨淵覺得雲兮不適合出門,出了兩次門就惹了兩次麻煩,就算是別人找的事兒,也是府里比較安穩。
雲兮有點反應不過來:「我才不做家庭主婦呢?」
「家庭主婦?」風臨淵又聽到一個新詞。
「就是只負責家裡那些破事兒,你不是有管家嗎?沒我的時候你家裡不是也好好的嗎?」雲兮堅決拒絕這件事。
聽到雲兮這樣說的人都直接愣住了,什麼只負責家裡那點兒破事兒,那是王府的當家主母好不好?
現在王府里是只有王妃一個人,若是多幾個人,為了管家不知道要怎麼爭呢。
風臨淵也意外的看著雲兮,連管家權都不要,到底想幹嘛?
想到這裡他拿出了免跪牌在雲兮面前晃了一下,雲兮沒看清楚是什麼,只覺得那玉不錯,雕工也不錯。
「別想收買我。」雲兮一臉不屑。
「這是父皇讓我給你帶的免跪牌,既然你不要,我就還回去了。」風臨淵一臉惋惜的說,搖頭轉就走。
「什麼?」雲兮的眼睛瞬間就亮了「我的,這是給我的,你憑什麼不給我。」雲兮追著風臨淵就過去了。
「是王妃不想要啊,又不是本王不給。」風臨淵得意。
「我什麼時候說我不想要了。」雲兮說著就要去搶。
風臨淵左手換右手,看著雲兮左邊右邊的跑,就是不給。
貓眼要跟過去,被珊瑚拉了一下。
「王爺和王妃這樣,你去湊什麼熱鬧?」珊瑚看著貓眼。
貓眼也矛盾的,怎麼覺得王爺喜歡和王妃在一起呢。
「風臨淵,你講不講理,這個明明是我的。」雲兮氣惱的看著風臨淵把免跪牌揣懷裡。
「不講理啊,你不是說我們不用講理嗎?」
「我什麼時候說的?」雲兮好像說過這樣的話,但是忘記了自己什麼時候說的,和誰說的。
「想要免跪牌不是不可以,以後把王府管了。」風臨淵看著雲兮。
想想別人為了爭管家權爭的頭破流的,雲兮倒好,本就不想管。
「你威脅我,我直接去找皇上。」雲兮氣惱的看著風臨淵。
「你覺得你能去嗎?」風臨淵看著雲兮。
「我……」雲兮眼角看到系免跪牌的繩子在外面出,想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過去搶,結果被風臨淵一攬直接撲到風臨淵懷裡了「你放開我。」
「是王妃自己撲過來的。」風臨淵看著雲兮那氣惱的樣子。
「我,我……」雲兮的兩隻手都被風臨淵給抓住了,想掙扎也不行。
「想要免跪牌就要管家。」風臨淵直接說。
「行,行,行,我告訴你,我可是一個敗家娘們兒,到時候把你家敗了不管我的事兒。」雲兮氣呼呼的說。
「。」風臨淵把免跪牌給雲兮了。
雲兮拿著免跪牌立馬站了起來看的開心,這才是免跪牌的正確打開方式嗎,給那麼大一個匾額是什麼鬼?那個皇上腦也是夠神奇的。
「荊守。」風臨淵了一聲。
「王爺。」荊守進來。
「去把賬房賬冊拿來給王妃,從明天開始,府里大小事有王妃決定。」風臨淵吩咐。
「是。」荊守行禮。
「那我先回去了。」雲兮拿著免跪牌就要走。
「等一下。」風臨淵看著雲兮那迫不及待的樣子。
「還有什麼事兒?」雲兮覺得自己留下來就是被坑的。
風臨淵示意荊守出去,一步一步的走進雲兮。
「你幹嘛?」雲兮豎起自己的手指頭「我手指還沒好呢。」
風臨淵看著雲兮手指頭上裹的圓鼓鼓的布條,好像還是昨天他給包紮的那個吧:「怎麼不換藥?」他說著拿了一下。
然後在兩個人的目瞪口呆中,那蠶繭一樣的布條被整個拿下來了。
「我……」風臨淵沒想到會是這樣,可是看雲兮的手指好像沒事兒了「好了?」
「沒有。」雲兮要去搶那個布團,風臨淵舉了一下沒搶到。
風臨淵現在都被雲兮搶到有本能反應了,不管什麼東西雲兮好像都要搶一下。
「看來真的好了。」風臨淵拉過雲兮的手仔細的看了起來。
「指甲里還有淤呢,就是消腫了。」雲兮很不服氣的說。
風臨淵手握著那個布條纏的蠶繭手背在後面:「父皇最近食不振,想吃你上次做的東西了,你手既然沒事了,就做點兒。」
「我手有事。」雲兮怎麼覺得那皇上像一個老小孩啊。
「你不用手,告訴他們怎麼做就行。」風臨淵看著雲兮「活字我會想辦法。」
「。」雲兮立馬手。
「幹嘛?」風臨淵以為要搶東西。
雲兮拉過風臨淵的手握了一下:「握手,。」說完轉就走。
風臨淵看著自己的手,什麼握手,不知道男授不親啊。
他笑了一下看著手裡的』蠶繭』,轉即找了一個盒子把那』蠶繭』給放起來了,不管怎麼說是自己第一次包紮的傑作。
雲兮想好了做什麼,就在廚房吩咐人做,管家荊守直接找到廚房了,把府里的冊子給拿過來了。
雲兮看著後面的人搬的厚厚的冊子就頭疼:「之前府里的事兒不是都是你負責的嗎?」
「是屬下負責的,不過要讓王爺過目。」
「行,一切照舊,有什麼事兒找我過目就行,這個我就不看了。」雲兮沒打算管家。
「這些就是送給王妃過目的。」荊守覺得把家給王妃管有些不保險啊。
「這麼多?」雲兮傻眼了,不過是一個家,怎麼覺被公司賬冊都多。
「這是這個月的。」荊守提醒到。
雲兮牙疼:「先放我院子里,我忙完了就去看。」
「是。」
雲兮看著管家出去,鼻子嗅了嗅:「火太大了,糊了,控制好火。」
風臨淵站的廚房外面看著指揮人做零的雲兮,難道真和凌滄海說的一樣,這個雲兮可能不是雲家的那個雲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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