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瑾聿回來了,葉黎書就沒再繼續朝前走了,更別提現在溫度那般的寒冷,外頭的風吹的‘呼呼’的,沒被雪著的樹枝都被風吹的在空中四舞著。
見葉黎書們回了攬月苑,平王妃也沒了出去的興致了,懶散的吩咐道:“回去吧。”
葉黎婉順勢想要攙扶著,卻被平王妃給躲開了,眼神滿是警告的瞥了一眼,倨傲的由丫鬟攙扶著走進了同心苑,被甩落在后頭的葉黎婉面沉沉,手中的繡帕被撕扯著,齒貝咬著下。
側跟著的小蓮靜默不語,生怕惹怒了側妃娘娘。
“前些日子我讓你做的香包呢?”葉黎婉問道。
靜默不語的小蓮慌忙回道,“回主子,奴婢早已做好了,就放在您的妝匣里頭,您現在要奴婢立刻去取。”
葉黎婉抬手虛扶了下發上簪著的步搖,淡淡的‘嗯’了聲,小蓮像是得了特赦令般松了口氣進了同心苑,疾步來到側妃娘娘所住的偏殿里頭從妝匣里頭拿出了做好的兩個香包。
一個上頭繡著鴛鴦戲水,另一個則是繡著百花齊放,寓意都是極好的,只是里頭的香味尋常人聞著總是覺著有些許的不適,昏昏沉沉的想要睡覺,渾都提不起來神,小蓮生怕自個兒誤了主子的事兒平日里都是用繡帕捂著鼻子繡得。
兜兜轉轉的又來到主子側,將荷包給了主子,小蓮猶豫再三才低聲音開口,“主子,這香包不知為何聞著令人昏昏睡,主子還是莫要多聞.....”
話還未說的通,對上的卻是主子那犀利兇狠的眼神,看的渾一空的脖頸飄一片冰冷的雪花,刺的不由得了脖子,噤聲不敢再言語了。
葉黎婉跟著就去了平王妃所在的屋子里,小蓮掀開簾子,邁著蓮花步走了進去纖細的腰肢扭著,著一繡著紅梅的涂著妖冶的脂,整個人都顯得妖冶起來,渾都散發著妖的氣息。
平王妃瞇了瞇眼,開始思索著方才葉黎書說的。
從葉黎書的言行中著實看不出對王爺的意,反倒是對連世子濃烈的像是冬日里的梅花般,而在耳邊不停的嚼舌的葉黎婉卻在著,就連都比這個正妃要張揚的多。
懷著孕的腰本就比先前要腫、脹的多,再加上有了孩子后吃的也多了,面頰上的也比往日要多了,如此看來換做是個男子定然會選擇像一朵艷花朵的葉黎婉,而不會選擇這樣的。
思及此面越發的黑沉,連帶著看向葉黎婉的眼神都變得渾濁起來,輕輕的轉著手中的茶盞任由茶盞中的茶香溢出充溢整個鼻息之間。
“妹妹參見王妃姐姐。”葉黎婉福了福,滴滴的道。
聲音猶如一汪毫無漣漪的清泉,清澈見底卻又、頗深,讓你聽著都不由得浮想聯翩。
‘嘭!!’
重重的將手中的茶盞放在了一旁的矮幾上,平王妃似笑非笑的看向葉黎婉,冷笑道:“婉側妃當真是好手段啊,若是本妃再愚鈍些怕是要被你給死死的在手心里了,借著本妃的手想要除去葉黎書,又想要讓本妃自食惡果?”‘啪啪’的鼓著掌,“本妃倒是沒想到,本妃的仁慈倒讓你變本加厲了!”
葉黎婉有短暫的愣怔,不過片刻就恢復了過來,的笑道:“妹妹不知姐姐為何會說出這番話來,妹妹不若都是在為姐姐著想罷了....”
話音未落聲音里都傳來了哽咽聲,捻著繡帕著眼角,“妹妹生怕姐姐了委屈,有些話都不敢告知姐姐的,只是沒想到姐姐因為葉黎書的三言兩語就來怪罪和質問妹妹了....妹妹當真是委屈的啊....葉黎書向來詭計多端,最擅長的便是猜人心,不若為何知貴妃會突然間香消玉殞啊!!”
“知貴妃不是犯了忌才被死的嗎?”
“怎會!”葉黎婉痛聲哭泣,“王妃姐姐是不知曉的,知貴妃是尚書府中的六姑娘,未送皇宮前可是與連世子心意相通的,可誰知后來竟被葉黎書給搶了去的....若非如此,六妹妹怎會被利用送了皇宮,最后落得年紀輕輕香消玉殞啊!”
葉黎婉每說一句就朝著平王妃靠近一步,最后直接靠在了王妃的側。
“王妃姐姐,都說家丑不可外揚,可有些事妹妹不說,你怕是要被蒙蔽的,妹妹相信姐姐的為人今日便將早先的那些事一字不差的講與姐姐聽。”說著抬首看向屋子里的丫鬟,言又止。
平王妃抬了抬手吩咐道,“你們都出去吧。”
“是,王妃。”
丫鬟們都出去了,厚重的簾子被合上隔絕了外頭的冷風,葉黎婉這才開口道,“姐姐,你不知曉我那二姐姐心機有多深啊,早先與王爺定了親事被退了婚后便一直纏著王爺,還是王爺當機立斷的斷了個干凈,后來知曉妹妹我了王府便又來求妹妹讓與王爺見見,妹妹沒有法子啊,后來與王爺見了面,王爺也承諾收為妾室,可誰知得知了六妹妹要嫁與連世子的消息,又使了手段將連世子搶到手功的了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全然不顧王爺與當初的誓言,這也是為何王爺如今見著總是那副模樣,其實是因著王爺恨,從小在萬千寵中長大怎能容忍得了一個子這般的水楊花??”
“當真如此?”平王妃滿臉詫異,眸子里寫滿了不可置信,低聲喃喃道:“瞧著也不像是這樣的人啊!”
葉黎婉繼續道:“姐姐,知人知面不知心啊!若是姐姐不信可以去問尚書府的丫鬟們,或者回了京都去外頭打聽一下,這些百姓們可都是知曉的!!”滿眼憤憤的道:“也不知曉連世子到底是怎得了,如此腌臜之人他竟當寶一樣寵著,定是葉黎書使了什麼房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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