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夫人!怎麼傷這個樣子!”李婆子一邊說著,一邊看向王紫鳶,“姑娘,夫人現在好歹也是你的義母,你若是不想敬,大可直說,何必這樣傷!”
先發製人!
到底薑還是老的辣啊!
眾人聞言也紛紛指責起王紫鳶來,鬨了這麼一通,高連章黑著臉坐在一邊,也不好說什麼,否則豈不是讓王紫鳶難看。
長孫氏強忍憤怒道:“罷了,今日我們老爺認義,這是喜事一樁,不要因為我壞了這好兆頭!”
話音一落下,便得到一片稱讚聲,皆是說端莊大度的!
長孫氏聞言一笑,雖然冇折騰到王紫鳶,但是能落下這麼個好名聲,也不算吃虧!
人群中,程瑞明低聲問道:“你怎麼看?”
冷憂月不不慢,“著呢,傻的是長孫氏,這樣上不得檯麵的小把戲,簡直可笑!”
果然,在眾人的指責聲中,王紫鳶膝行兩步近長孫氏,薄一抿,便落下淚來。
“義母,都是紫鳶的錯!我本不知道這茶水竟然這麼燙!若是我知道,便是自己燙死,也不敢誤傷義母啊!”說著,眼淚像斷了線一般落下來。
長孫氏一聽,心中暗不好,正準備說話,卻見王紫鳶一把握住的手。
“義母您冇事吧?我是真的冇有想到!方纔端給義父的茶水溫度都是剛剛好,誰知道端給義母的這杯茶水竟然是滾燙的!不過都是我不好!若是我方纔強忍著不放手,義母你也不會傷!”
冷憂月見狀彎一笑,胳膊肘了程瑞明,“看見了嗎,長孫氏在麵前本不值一提!”
而眾人聽到的這番話,頓時明白了這其中的端倪!
這深宅大院,誰家還冇有點見不得的事。這高連章突然間收了這麼一個如花似玉的義,長孫氏心裡自然是不舒服的,所以纔有了今日這場好戲啊!
眼見著風向發生了變化,長孫氏本就是有口難言,隻能強怒氣,將王紫鳶扶起來,“我冇事,想必是下人們弄錯了!”
“對啊!一定是下人們弄錯了,義父您不要這樣看著義母,紫鳶相信,這件事和義母無關的!”
聽聞此言,長孫氏險些噴出一口老來!
這個小賤人,這才第一天府就敢當著自己的麵挑撥離間!日後還了得!
“我知道了!”高連章看向長孫氏,“下去理一下傷口吧!”
他雖然這樣說,可眼中並無半分關心之意,取而代之的是嫌惡!
長孫氏也並非委曲求全的子,看到高連章這眼神,又想到自己被王紫鳶這樣陷害,心中頓時升起一陣邪火,連和眾人客套都顧不得了,轉便離開了正廳!
認親就這麼結束了,高連章招呼著眾賓客席,王紫鳶借悉侯府為由離開了前廳。
後花園,長孫氏坐在小亭中,氣得子微。
“這個王紫鳶!本就不是什麼好東西!日後最好不要落在我手上!否則看我不揭了的皮!”
李婆子為理傷口,裡連連哄道:“夫人彆著急,橫豎現在已經了侯府,算是您的兒,您一個義母想要管教兒,那還不是天經地義的事嗎!來日方長啊!”
被李婆子這麼一說,長孫氏的怒氣這才平息了些。
“你說的對!來日方長!我自有法子讓這個小賤人對我心服口服!”
“是嗎?”
突然傳出來的聲音讓主仆二人一愣。
回頭去,卻是王紫鳶走上前來。
和在前廳不同的是,現在臉上正掛著一副不屑得意的模樣。
長孫氏一見,心頭的火蹭的一下又上來了!
四下無人,也不用裝大度了!
“好你個賤人,方纔你就是故意燙我的,對吧!”
“不錯!”王紫鳶走進來,大搖大擺地坐下,毫冇有將長孫氏放在眼中,“我又不傻,不燙你燙誰!”
“你!”長孫氏氣得直咬牙,“你不要忘了,我可是你義母!”
誰知話音才落下,王紫鳶就掩笑了起來,“義母?我敢不知你敢不敢應呢!”
“你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王紫鳶站起來,步步近,眼中神由不屑變為狠戾,“你日後若是能安分守己,人前我倒是能給你幾分義母的尊重。可你若再敢對我使這些下作手段,下次可就不是燙傷這麼簡單了!”
囂張!囂張至極!
長孫氏氣得渾直髮抖,直到王紫鳶的影完全消失了,還是冇能緩過來。
揪住李婆子的胳膊,“方纔是在威脅我?反了了!這個家裡還不到來當家作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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