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來高玉的藥膳不錯,你恢複的很好。”
白夜弦道:“送的藥膳我從未過,之所以恢複的好,都是韓大夫的功勞。”
冷憂月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你有冇有想過高玉為何要親自給你送藥膳?”
畢竟從前,是最看不上白夜弦的!
寧願自毀名聲,也不答應和白夜弦的婚約。
如今卻又這般殷勤,實在讓人懷疑。
白夜弦想了想,道:“之前同我說過,師孃擔心府上下人照顧不周,所以才讓來送。”
“這種話也就隻有你這個榆木腦袋會信!”
冷憂月的語氣帶了些賭氣的意味。
白夜弦知道是介懷了。
“不管是為了什麼,橫豎我不領。來了,我不見,不與說話,時日久了,自然知道我的意思。”白夜弦抬眼看向冷憂月,“我心中隻有你,彆的子我都不在乎!”
他一字一句,說的認真。
冷憂月被他逗笑,也不再調侃他,而是了他的胳膊。
“覺怎麼樣了?”
白夜弦舉起胳膊,了幾下,“好多了,韓大夫還在研究藥方,想必再過不久,我的胳膊就能痊癒了。”
冷憂月聞言這才放下心來。
二人相對而坐,冷憂月突然想起方纔冷靖遠說的話。
“白夜弦,若是我父親不同意我嫁給你,你將如何?”
他一愣,陷沉思。
白夜弦知道,冷憂月絕不會無緣無故說出這樣的話來。今日既問了,那一定是冷靖遠同說了什麼。
“我會求到他同意為止,否則我將終生不娶。”
其實,他早就做好了冷靖遠不同意的準備。
畢竟他和鎮平侯府關係特殊,冷憂月先前與高景瑜退婚的事鬨得沸沸揚揚,便是為了避嫌,冷靖遠恐怕也不願意冷憂月再和高家扯上關係。
但是他不怕,他有足夠的耐心和信心。
冷憂月還想說什麼,卻見古二走了進來。
“將軍,外麵有一位軍爺自稱是瑞明公主的下屬,來請大小姐前往刑部一敘,說是有要事相商!”
二人相視一眼。
白夜弦示意古二先下去,隨後道:“想必還是為了陳王謀反一事。”
皇上無法撬開王人的,所以將給了瑞明公主理,如今來看,隻怕瑞明公主也了釘子。
見冷憂月低頭沉默,白夜弦道:“你怎麼了?”
“我在考慮要不要去。”
想起前段時間瑞明公主說的那些話,有些猶豫了。
若非白夜弦有危險,是不想牽扯到陳王一事中的。更何況,謀反一事,非同小可,不過是一臣子之,若是深陷朝政,隻怕日後無法全而退。
白夜弦知曉心中顧慮。
“如今朝中局勢變化多端,王人一事更是重要,瑞明公主既然敢找你商議,想必陛下那裡也是知道的。橫豎你已經不得了,倒不如辦好此事,有了陛下的嘉獎,總歸是好事一樁。”
聽完了白夜弦的分析,冷憂月也深覺有理,叮囑了他好好休息,便離開了。
刑部大堂,瑞明公主端坐在上,眉頭鎖。
“什麼事竟讓公主這般勞神?”
聽見的聲音,瑞明公主忙起,“你裝蒜!還不是陳王黨一事!皇上自己搞不定,索將王人丟給了我。那人也是夠的,哪裡像是一個的寵妾!”
冷憂月挑了挑眉,“看來公主已經和談過了。”
“彆廢話了,快隨我來!”
瑞明公主拉著冷憂月便朝著大牢部走去。
儘頭的一間牢房裡,王人穿囚服,靠牆而坐。
和上次見麵不同的是,看起來狼狽多了,上還帶著跡,想必是剛剛過刑,而且傷的還不輕。
冷憂月低聲問道:“重刑之下,還是什麼都冇說?”
瑞明公主點了點頭,否則也不會去找冷憂月了。
牢門打開,王人抬了抬眼睫,看了二人一眼,隨後又垂下頭去。
“公主和縣主不要費心了,我什麼都不會說的。”
冷憂月上前去,在麵前席地而坐,“你何苦呢?想要什麼直說便是,也總好過在這裡吃苦罪。”
王人看了一眼,“我說過了,隻要陛下答應封我一個妃子之位,保我命無憂,我自然會出你們想要的東西。”
“好!我答應你!”
此話一出,王人和瑞明公主都愣住了。
瑞明公主忙上前來扯角,示意不要胡鬨!
王人份特殊,陛下就是不想封為妃,所以纔將給自己的,可冷憂月倒好,竟直接幫陛下答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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