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璋無法跟抗衡,心中埋怨姜折不懂事,竟然惹出這樣的禍事來。
他正要離開,就聽到有人大聲喊道:“吳夫人!不好了!”
“怎麼回事?”
“剛才來了一群人,將我們拉開,打傷了吳爺。”來的正是剛才護送吳應澤的護工,急匆匆的,臉上還掛著汗水。
“什麼?”吳夫人推開他,朝著外面跑去。
醫生和護士也被驚,拿著急救設備,腳步匆匆。
姜璋不敢怠慢,馬上邁開腳步跟上前去,怕再出點岔子。
一行人來到門口,看到吳應澤正躺在地上,到都是鮮,彌漫著腥味。
幾個護工都不敢上前,怕加重他的傷。
“快,將他抬到病床上!”醫生指揮道。
吳夫人一看到這樣的畫面,頭腦一嗡,心疼得抖:“什麼況?什麼況?馬上報警!”
“已經報警了,吳夫人!”
護工說道。
姜璋見到這樣的場面,不敢多說什麼,只是很詫異,這吳應澤怎麼會在這個時候,出現這樣的問題?
他可什麼都沒做!也不可能敢做什麼啊!
方局長很快就帶著人過來了。
吳夫人全抖:“太囂張了,太囂張了,一定是姜折干的!傷了我兒子一次還不夠,還要再傷一次嗎?怎麼會有這樣過分的人!”
姜璋馬上撇清自己的關系:“吳夫人你冷靜點,警察一定會查明真相的。剛才我們一直在這里,你有沒有看到什麼可疑的人?”
方局長平靜地看著吳夫人:“吳夫人,姜折剛才一直在警局配合調查。出了這麼大的事,我們有權利扣留二十四小時,全程配合。目前沒有出來過。”
“不是還會有誰?我兒子社會關系簡單,只跟有仇!因生恨傷害我兒子,我跟沒完!”
方局長將幾個護工過來:“把你們見到的況說一說。”
“我們正要離開,有幾個人過來,將我們架住了,對我們完全沒有手,只手傷到了吳爺。我們也沒有看清楚他們長什麼樣子,怎麼的手。”
幾個護工完好無損。
方局長讓人調監控,監控好好的,但是卻并沒有拍到什麼。
片刻后,吳痕過來了。
他西裝革履,氣勢極有威,來得十分匆忙。
“老公,我們兒子被人打了!”吳夫人委屈地說道。
“我知道,現在是什麼況?”
“本來就被姜折打傷了,我正要替他轉院,現在他又被人打了。我合理懷疑是姜折來的人的手!”
吳夫人生氣不已,這件事絕對不會讓姜折這麼輕易地逃過去!
吳痕也非常生氣:“方局長,這件事怎麼說?”
“姜折現在確實是在警局,并沒有出來。”方局長冷汗加,“但是吳會長,請您放心,不管況如何,我們都不會放過真兇!現在就展開調查。等到令郎的檢查結果出來,任何傷他的人都要被法律嚴懲!”
吳痕臉不愉,方局長已經按照規矩在辦事,他也不好過于苛責。
姜璋站在一旁,戰戰兢兢,不敢多言,心頭抱怨姜折不懂事,怎麼就惹上了這樣的事?
那子,實在是要不得!
希這件事不要牽連到姜家才好。
終于,醫生走了出來。
“醫生,我兒子況如何?傷到了哪里?現在況怎麼樣?”吳夫人馬上問道,急切地向吳應澤的方向。
“吳夫人,傷者的況是,八肋骨骨折加骨裂,兩只胳膊碎骨折,一只大骨折。”醫生說道。
吳痕生氣:“是誰竟然敢下這樣的重手!買兇傷人,一定要嚴懲!”
既然姜折沒有出現,他可以肯定,是姜折買兇傷人。
醫生鄭重地說道:“傷者的況跟他出院的時候相比,并沒有加重和變化。他出院的時候,就是這樣的傷。”
醫生確實沒有說謊,他雖然是吳應澤的主治醫生,但是吳夫人本不相信他之前的驗傷報告,找了口里更為專業的驗傷機構,拿來了報告給他。
他現在也是如實的將此刻傷者的況跟報告上的對比了之后得出的結論。
吳痕一愣,吳夫人滿臉詫異,怎麼會這樣?
隨即臉驚訝當中帶著尷尬,相當于,現在甚至都無法說自己兒子另外再傷了?
之前偽造的驗傷報告,等同于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這是什麼況?”吳痕問道。
方局長被吳夫人制了一晚,心中不爽。
現在看到吳應澤按照傷報告上傷,倒是覺得一報還了一報。
他此刻平心靜氣:“吳會長,令郎剛剛出院的時候,傷就是這樣的,現在檢查,傷還是這樣。也就是說,剛才他有可能并沒有被人傷到。案子還是按照之前那樣的繼續調查。”
吳夫人狠狠地瞪了他一眼。
吳痕似乎明白了了些什麼,看了吳夫人一眼,恨鐵不鋼的朝著吳應澤的病房里走去。
被這麼一耽誤,吳夫人無話可說,也無法再勒令方局長深夜繼續查案。
但是眼看著自己的兒子傷忽然增加了這麼多,哪里坐得住?
吳應澤一張臉如同金紙一般,躺在床上,連呼吸都有氣無力!
吳夫人更增氣憤。
吳痕搞懂之前的傷報告是偽造的,氣道:“你怎麼能夠做這樣的事!”
“兒子被姜折打傷那樣,不將多送去坐幾天,我實在是不甘心!你也看到有多狠了,我不過是在驗傷報告上多寫了幾筆,就買兇過來,直接將兒子打那樣!這樣的人,怎麼能夠姑息!”吳夫人對姜折痛恨到骨子里。
事到如今,吳痕也只能說道:“那就讓他們按照程序理吧!”
“是,你也要跟方局長說說,現在我們兒子是真正的了這麼多傷,一定不能讓壞人逍遙法外!”
……
姜璋疲力竭地回到了姜家。
梁金蘭被驚醒,問道:“解決了?”
“解決不了。姜折傷到的是吳會長的兒子!人家不依不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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