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見不著他啊。
想來想去,只好來到書桌旁開始提筆寫字。
見狀忍冬奇怪道,“今晚守歲,主子不歇一歇嗎?”
燕姝默默嘆了口氣,只能找借口道,“我突然想到一個很好的故事,得趕寫出來,不然明天要忘了。你們自己去守歲吧,不用管我。”
語罷便開始寫了起來。
忍冬不明所以,只好應是退去了一邊不再打擾。
燕姝邊寫邊想,很快便什麼也顧不上了。
NND這個故事可就太費腦了。
又是養母起了異心,又是堂兄弟幺蛾子不斷,皇帝啊皇帝,你必須得謝我才!
這一夜,窗外竹聲聲不斷,燕姝卻幾乎忘了這是除夕。
眼看天已經蒙蒙亮時,才終于寫完。
擱下筆打了個哈欠,便朝門外喚人。
忍冬進到房中,見竟還坐在桌前,不由嚇了一跳,忙問道,“主子一直寫到這會兒嗎?”
燕姝嗯了一聲,只道,“待天亮了,找機會將這疊紙稿送去乾明宮,就說是我新寫的話本子,請陛下過目。”
忍冬應是,便將紙稿收拾好。
轉頭卻見幾步倒去床上,呼呼大睡了起來。
忍冬搖了搖頭,心道主子這又是何苦來的?都已經是寵妃了,還整日想著寫話本子掙錢。
嘖,可真是勤快人。
~~
元正之日,君王很是忙碌。
五更天,宇文瀾便已經洗漱更,來到奉先殿祭拜祖宗神明。
天亮之后,又率嬪妃向太后拜年。
而等給太后拜完年后,又回宮更換裝,參加元正朝儀。
待朝儀過后,又是元正大宴,君臣宗親共新年第一場宴席。
而等到大宴結束回到乾明宮,已是午后。
更之時,卻聽富海稟報道,“對了陛下,方才貴儀娘娘人送了一疊紙稿過來,說是新寫的話本子,請您過目。”
嗯?
宇文瀾有些意外,大過年的還有空寫了新話本?
他于是道,“拿來。”
富海應是,便將紙稿奉上。
宇文瀾便接過看了起來。
一陣后他便發現,這還是那晚講的年輕家主與堂兄弟之間的事。
不過今次又增加了些節,諸如堂兄弟與人探子曾是相好,并育有一子,此人用孩子要挾來牽制人;
而家主的養母起了異心,打算另外扶持他人……
詭計多端的堂兄弟還給自己的孩子安排了替,妄圖欺騙家主……
宇文瀾,“……”
好吧,他已經知道了,這是要提醒他除夕夜宴上發生的事。
且紙張上清晰的墨香告訴他,這故事怕是才剛寫不久的。
其實昨夜回到乾明宮后 ,他便已經派出了人手去往遼東。
沒想到擔心他,還特意寫了這樣一個故事來提醒。
想這樣一個好吃貪睡的人熬夜來寫話本,著實不容易了。
為君雖不易,在那后宮之中,卻有個小小的姑娘牽掛著他。
宇文瀾忽然想去甘殿。
然而不行。
因為今日乃是元正,依照禮法,他一連三日都不得去嬪妃。
思忖一番后,他忽然喚道,“來人。”
便見富海匆匆來到眼前,道,“奴才在。”
宇文瀾道,“去趟甘殿,給李貴儀送件東西。”
……
~~
燕姝今日也很忙。
元正不能睡懶覺,天才亮,便與其他嬪妃一道隨著皇帝向太后賀年。
此后,又有命婦宗親宮拜賀,晌午又參加了一場元正午宴,也是才回來沒多久。
加之昨晚熬夜寫話本子,此時困意陣陣涌上來,正打算去補個覺,卻見富海捧著只箱子來了。
“奴才賀貴儀娘娘元正新禧。”
富海笑道,“陛下遣奴才來向貴儀送寶貝來了。”
咦,寶貝?
燕姝立即好奇道,“什麼寶貝?”
富海小心將箱子打開,“請貴儀過目。”
頃刻間,殿中一片璀璨亮。
燕姝驚了。
——原來箱子里竟是一只金碗。
那碗約有掌大小,做工十分致,上頭還鑲了紅藍兩寶石,簡直要亮瞎人的眼。
驚呆了兩秒,才想起問道,“陛下為何要給我這個?”
富海道,“陛下說是娘娘話本子寫的好,這是給您的獎勵。”
獎勵?
燕姝想了想,他這一定是聽懂了吧?所以才給這個,以獎勵的忠心耿耿?
哈哈哈好!很好!!!
忙忍冬接下,滋滋道,“謝陛下隆恩。”
嘖嘖,這夜果真沒白熬。
的選擇也果然沒錯,寫話本實乃發財致富之道!
……
沒過多久,君王便見自己的前大總管來覆命了。
“陛下,金碗已經送到了貴儀娘娘手里,娘娘很是高興。”
富海笑道。
宇文瀾頷了頷首,似乎能看見喜笑開的模樣。
那樣一個財迷小丫頭,高興的辦法一定是給金銀珠寶。
他不由也牽起角,又問,“可還說什麼了?”
富海忙道,“貴儀娘娘說謝陛下隆恩,還說這是收過最貴的稿費了。”
稿費?
宇文瀾一頓。
是不是搞錯了?
~~
一連三日,宮中都有各種賀年宴飲。
初三這日,宮中舉行的是宗室團年宴。
夜幕四垂,華燈初上,宮苑間燈火輝煌。
今晚是為了招待皇室宗親舉辦的宴,除過君王嬪妃,還有遼東王一家子,平邑郡王一家,樂平大長公主夫妻及長公主宇文嫣兩口子。
——為了顧及皇家臉面,皇帝給了這位姐姐一個面子,長公主宇文嫣便重又出現在了眾人面前。
不過寧妃還未過足期限,所以宴間并沒有的影子。
眾人原以為,經過上回被趕回去的事,這位長公主今日會低調一點,沒想到一火紅狐裘披風,里遍地錦絨面錦得長襖,頭梳高髻,上綴以金簪珠釵各種寶石做的發飾,簡直要亮瞎人眼。
待眾人到齊,宴席便開始了。
如前幾次一樣,今日與燕姝同桌的依然是徐婕妤。
卻見其今日一茜織錦褙子,頭發也梳了高髻,上頭了兩支多寶金釵,看上去格外華麗。
正因如此,周妃已經朝扔了好幾個眼刀。
燕姝卻覺得不太正常。
以往徐婕妤從沒有如此高調過。
今日這般,難道是被宇文濠急了,所以要想辦法吸引皇帝?
然而更奇怪的事還在后頭。
眼看酒過二巡,殿中眾人紛紛敬酒,氣氛最熱鬧之際,徐婕妤忽然起來到殿中,向皇帝道,“臣妾準備了一首樂舞,想要敬獻給陛下。”
話音落下,眾人皆是一頓。
雖然嬪妃為君王獻舞并不是什麼奇事,但要知道,那都是在沒有外人的時候。
今夜可有不外人。
不過,坐上君王卻并沒有拒絕,竟然也頷首道,“準。”
徐婕妤應是,便招了樂人伴奏,在殿間舞了起來。
見此景,周妃與安嬪等人的眼神幾乎要殺人了。
長公主也投來輕蔑譏笑。
——這子為了爭寵,連臉面都不要了嗎?
滿殿之中只有燕姝覺得不對。
徐婕妤可不是無腦炮灰。
可是心理十分強大的探子啊!
此舉是不是要干點什麼?
燕姝于是悄悄呼喚起了系統,【這種宴會還有外人在,徐婕妤為什麼要出來出風頭?難道是跳給宇文濠看的?】
卻聽系統道,【因為要刺殺皇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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