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小姐,我是在鄉下長大的,那又怎樣?鄉下人就低人一等了?你開口閉口鄉佬的,沒有我們這些鄉佬,你就是再有錢,能把錢當飯吃?你們用錢買的東西,哪一樣不是鄉下人種出來的?”
“慕若晴,你馬上把鞋子還給我!”
趙雅舒現在只想要回自己的鞋子。
這樣跳著,很難看,太丟臉了。
要是被記者拍到,撕了若晴的心都有。
若晴看了看趙雅舒的那只鞋,還是鑲鉆的。
“想要回你的鞋,跳著去撿吧。”
說完,若晴把趙雅舒那只鞋子一扔。
鞋子在半空中劃出漂亮的弧度,隨即掉落在地上,離兩個人老遠的。
“慕若晴!”
“趙小姐,我耳未聾,能聽見的,你不用得那麼大聲。”
“慕若晴,馬上去把我的鞋撿回來,否則別怪我對你不客氣了。”
“我撿不撿鞋,趙小姐都不會對我客氣的。”
“你!”
一輛保鏢車由遠而近。
開車的人正是初一。
他遠遠地就看到了大正和趙小姐在爭執,擔心大會吃虧的初一,趕加大油門。
然后,他的車子從趙雅舒的那只鞋子上軋過去。
若晴看到了那一幕,可惜地道:“鑲鉆的呢。”
現在過去撿鉆石可以嗎?
趙雅舒:“……”
已經被慕若晴的厚無恥氣得頭暈,隨時都會暈倒。
待看清楚軋了那只鞋的車子是戰家的保鏢車時,趙雅舒馬上跳過去。
初一看得目瞪口呆的。
趙小姐居然是跳著過來的,而且一邊腳沒有穿鞋,那只鞋呢?
在初一的眼里,趙雅舒這種頂尖級豪門的千金小姐,就是公主,一言一行都散發著高貴氣息,是做不出這種跳著過來的不雅行為的。
是誰把堂堂趙家小姐了這般?
初一暗暗地在心里豎起了大拇指,那個人是牛人呀。
貌似,是他家大呢。
初一反應過來后,在心里嘆著氣,大真是個祖宗!
把車停好,初一下了車。
“初一。”
趙雅舒了初一一聲,也不等初一回話,就指使著初一:“初一,去,幫我把慕若晴那個鄉佬的舌頭給我拔了,放心,所有責任我來承擔,不會連累你的。”
初一看看的腳,“趙小姐,要不要我先去幫你買雙鞋過來?”
“不用,我的車上還有幾雙鞋子,你去幫我拿一雙鞋下來。”
趙雅舒把自己的車鑰匙遞給初一。
后知后覺地覺得自己真笨,怎麼不先回車上換了鞋子再走過來?
剛才跳著走路的樣子很搞笑吧?
“初一,剛才的樣子,你不能跟戰爺說!”
初一接過遞來的車鑰匙,淡淡地道:“我的舌頭還沒有那樣長。”
大爺對趙小姐不興趣,趙小姐的任何八卦,大爺都不喜歡聽,他要是八卦一回,大爺能罰他把他回去說過的話重復說上一整晚,不帶停的!
初一拿著車鑰匙去開了趙雅舒的車門,又覺得趙雅舒停車的技太差勁了,順便把車子停的方向調了調,停在了慕氏集團門口的一邊,這樣就不會擋著別人的路了。
趙雅舒:“……”
若晴:“……”
初一呀,你這個忙幫得太遲。
若晴現在就算想進去,也不敢在初一面前方向盤呀,這個男人可是戰爺面前的頭號心腹。
初一拿了鞋子過去遞給趙雅舒,趙雅舒換上了鞋后,把換下來的那只鞋朝若晴狠狠地砸過去。
初一大驚,想阻止都來不及了。
若晴穩穩地接住了趙雅舒砸過來的那只高跟鞋。
見趙雅舒氣沖沖地殺過來,若晴把鞋子一扔,記起那鞋面上鑲著鉆石,又怪自己太沖,都還沒有把鉆石摳下來呢。
趙雅舒還是那樣的伎倆,不是耳就是踢。
以若晴的手,趙雅舒哪能到,氣得趙雅舒喊著初一:“初一,過來,幫我把這個人放倒,我重重有賞!”
初一:“……”
給個天他做膽,他也不敢把大放倒呀。
大爺不了他的皮才怪呢。
這可是大爺的心尖寵,大爺都舍不得大一手指頭。
“初一,人打架沒有你們男人什麼事,你在旁邊看戲就行,要是嫌無聊,去保安室要壺茶,要兩斤瓜子,喝著茶,嗑著瓜子看戲。”
初一:“……”
大好牛!
他萬分的佩服。
初一也沒有手,因為他不進去。
大的本事,他是知道的,用不著他幫忙。
反正趙小姐非但沒有到大,還被大氣得半死。
最后的最后,當然是驚了在公司里的慕景瑞和慕若惜,父倆趕出來,慕若惜拉住了趙雅舒,趙雅舒才沒有被若晴氣死。
慕景瑞原本還擔心小兒會被趙雅舒傷到的,因為他出來的時候,看到兒只有躲避逃跑的份,便以為兒于下風。
等到趙雅舒被慕若惜拉住后,慕景瑞把自家兒拉到一邊去,關心地上下審視一番,見兒氣定神閑的,連頭發都沒有掉下來一,他松了口氣。
反觀趙小姐卻臉鐵青,明顯就是被氣得半死,頭發都凌了。
“怎麼回事?”
慕景瑞低聲問著兒。
“慕總,你養的好兒,我不會就此罷休的,你們慕氏就等著吧!”
趙雅舒自覺臉都丟盡,恨極了若晴,卻拿沒有辦法,甩開了慕若惜后,擲下一句帶著威脅的話,就上了車,揚長而去。
“雅舒,雅舒!”
慕景瑞因為趙雅舒臨走前的那句話,蹙了蹙眉,換以前的話,他肯定會驚慌失措,接著就會怪親生兒又惹禍的,現在,他只想知道怎麼回事。
這個親生兒,慕景瑞還是很了解的,別人不來犯,絕不會去犯別人。
典型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人若犯我,加倍奉還。
“若惜,你去追追趙小姐,你們倆一向好,好好地跟賠個不是。”
雖說有戰氏當靠山,慕景瑞現在不怕趙氏,也不愿意多一個敵人,還是吩咐慕若惜去追趕趙雅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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