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晴嘟著,“媽,你可真是我親媽呀,幫著你婿也不幫著我。”
“正因為我是你的親媽,我擔心你出事,才會和戰爺一起盯著你,不讓你自己開車,戰爺說了,你飆車的時候,他都能嚇得心驚跳,簡直就是把車子當飛機來開。”
若晴:“……媽,他來找你告過我的狀?”
“他也是為了你的安全考慮。”
若晴無話可說。
沒想到戰爺在母親的面前告的狀。
不過,他也是擔心。
這樣一想,若晴心里又填滿了被重視的幸福。
章惠送著兒回戰家。
母倆剛到,戰博的車隊也回到了。
“若晴,戰爺回來了,你好好地和他解釋解釋,媽今天就不進去坐了,改天再進去吧。”
章惠開了車鎖,示意兒下車。
就算慕家和戰家了親家,但戰爺還沒有公開關系,章惠兒不敢以戰家的親家自稱。
若晴有點心虛。
由于母倆的車子堵住了戰博車子的去路,戰博的車隊被迫停下來。
戰博的司機不知道前面那輛車是大爺的丈母娘的,猛按著喇叭,直到若晴從車上下來,司機才停止按喇叭。
戰博猜到那是丈母娘的車子后,便吩咐著初一:“初一,你下車去跟慕太太說,請進去坐坐。”
丈母娘都來到了家門口,他這個當婿的不請丈母娘進去坐坐,不像話。
“好。”
初一當即下車。
章惠在兒下車后,本想把車子往前開,騰出空位讓戰博的車子進戰家大宅的,被快步而來的初一拍著車窗,趕按下車窗,歉意地道:“我馬上就開走。”
“慕太太。”
初一客氣地道:“我們大爺請你進去坐坐,請你把車開進去,會有人指引你把車停到停車場上的。”
章惠愣了愣后,回過神來,連忙說道:“哦,好,我現在就把車開進去。”
然后,馬上腳踩油門,把車子開進了戰家大宅。
早下車的若晴站在原地,看著母親撇下進去了。
再看向家戰爺,戰爺在丈母娘的車子駛進大宅后,便吩咐司機開車,都不等初一上車,他的車隊便魚貫而。
“戰爺。”
在他的車子經過若晴的面前時,若晴向他揮手。
戰博面無表,就像沒有看到一樣。
若晴有點尷尬地看著數輛車子撇下。
“大。”
同樣被撇下的初一,走到若晴的后,恭敬地了一聲。
若晴嘆口氣,問道:“初一,你們大爺還在生氣?”
初一嗯了一聲,“大爺中午飯都沒有吃,在公司里也不停地找大家的麻煩,大家都苦連天,連凌總書都不例外,地找我打聽了幾次原因。”
他不敢告訴凌總書,怕大爺責怪他。
“中午不吃飯?”
若晴一聽便心疼了,抬腳就往里走。
邊走邊說道:“又不是三歲小孩了,生氣就不吃飯,那是拿自己的來開玩笑。”
委屈,都不會著自己。
初一跟在若晴后進去。
章惠雖是慕家的當家太太,由于慕氏與戰氏并沒有集,也是攀不上關系,戰氏的地位太高了。
故而章惠是第一次走進戰家大宅。
早就聽說戰家大宅非常之大,饒是章惠這種稱得上是豪門太太的人,也被震驚到。
覺得慕家和戰家,那便是普通階層和頂尖級豪門的對比。
接到通知的秦叔特意在停車場那里等著章惠,章惠在停車場的管理員安排下,把車停在一個停車位上,一下車,就看到溫文儒雅的秦叔。
“慕太太,你好,我是大爺的管家秦金海,奉大爺之命在此等候慕太太的。”
“秦先生,你好。”
慕太太回以微笑,“麻煩秦先生了。”
“慕太太客氣了,慕太太,請隨我來。”
秦叔請著章惠跟他走。
章惠雖然驚嘆戰家真如傳說中那樣的大,并不會左顧右盼,跟著秦叔一路走到了戰博的住。
留意到,其他院子都有名字,但戰博的院子沒有名字,不過不敢問原因。
“慕太太,屋里請。”
秦叔請著章惠進去。
章惠微笑地道謝,走進戰博住的院子時,先看到的便是滿院子的盆栽花,那些花被打理得很好,頗為意外,沒想到冷漠如斯的戰爺原來是個惜花之人,養了那麼多的花,還養得那麼好。
大概是看了章惠的意外吧,秦叔笑著解釋:“大爺不喜歡太多的花花草草,不過大喜歡,這些盆栽花是大住進來后,才有的。”
意思很明顯,是戰博為了討妻歡心,讓人把在院子里擺滿了盆栽花。
章惠聽后,越發覺得自己的兒有錯。
戰博比章惠先一步進的屋,章惠跟著秦叔進屋時,戰博已經坐在了沙發上,見章惠進來,他扶著沙發站起來,低沉地了一聲:“媽。”
“戰爺,你快坐著。”
章惠心疼婿的腳不便,趕上前,虛扶著戰博坐下。
“自家人,你不用對媽這麼客氣的。”
戰博坐下來,章惠便在他的對面坐著。
“戰爺,我是送若晴回來的。”章惠微笑地解釋,“并不是特意過來打擾你。”
“媽,你言重了,這是我和若晴的家,你隨時都可以過來,無打擾不打擾一說。”
戰博臉是冷,對丈母娘還是客客氣氣的。
章惠看著他繃著的俊臉,還是說了:“戰爺,若晴都跟我說了,若晴有不對的地方,還請你多多包涵。”
“哦,去唐家要回了當初送給唐千浩的所有東西,既然斷了,就斷得干干凈凈的。戰爺,我也說了一頓,會向你解釋清楚的,你我一聲媽,我就著臉多說幾句,夫妻吵架很正常,吵過后,冷靜下來,要學會通。”
聽說若晴把送出去的禮都要了回來,戰博的眸子閃爍幾下,冷峻的神有化的痕跡。
他淡淡地道:“謝謝媽,我會學著和若晴通的。”
心里在腹誹:那個不要臉的磨磨蹭蹭什麼,到現在還沒有進來。
難道又迷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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