樹林是,三個伙房士兵已經倒在地上死了,脖子上一道痕,鮮流到了地上,顯然是被一刀封了。
“齊凱明”檢查了一下三人的傷口,發現他們是被他們正面面對的人忽然轉劍橫掃而殺。
這樣的況說明,對方他們認識,或許還是很悉的人,讓他們沒有一點防備。
線索在這里斷了。
“把他們的尸收了吧。”
“是。”
“齊凱明”返回軍營變回楚清芷,“景鴻,我要走了。”
唐景鴻向楚清芷走去,親了親,眼神溫如水,“注意安全,有什麼事給我傳信。”
“好。”楚清芷對唐景鴻彎眸一笑,“我走了,記得按時吃飯。”
唐景鴻點頭,“我會的。”
“隨時保持聯系。”楚清芷抱了抱唐景鴻,轉離開了軍營。
唐景鴻著營帳的出口,許久沒有回神。
……
兩匹快馬疾馳在道上,往辰安國的方向而去。
曾或忽然想起一件事,“紅飛云正在四尋找那個殺了幾大殺手首領的神人,并且想招攬到組織里。”
婁澤,“……”
“不應該是殺了此人嗎?”
曾或看了眼婁澤,“他倒是想殺,但也要殺得掉啊!”
婁澤不置可否。
曾或問,“接下來怎麼辦?”
婁澤揚了揚馬鞭,到馬屁上,“我要去尋藥,暫時沒辦法應付紅飛云,等我回來再說吧。”
確實,曾或沒再說話,馬兒也慢慢停了下來,目送婁澤。
婁澤一個人趕路就棄了馬匹,用地寸的法趕路,不然要一個月才能到天嵐蜂,沒那麼多時間。
……
轉眼便是五日后。
知府前來軍營稟告,“將軍,城的煙館兒已經盡數查封,所得神仙膏兩千余斤,下一步怎麼做?”
唐景鴻手指輕輕在桌面敲擊了幾下,“發出告示,本將軍明日臨漳城南門煙!”
知府拱手,“是,將軍。”
唐景鴻帶領一隊士兵,前往臨漳城南門,現在軍營里的細作已經盡數抓獲,不用再裝了,而且裝久了,也容易軍心不穩。
來到南門,唐景鴻下令,“一營,二營,你們在河邊挖一個長三丈,寬兩丈,深兩丈的坑。”
“三營,四營,你們去準備十擔石灰石。”
“是,將軍。”
命令下達,各士兵各行其是,忙碌起來。
這一幕吸引了很多城里的百姓和路過的人觀看……
“唐將軍這是做什麼?”
“聽說是煙。”
“啊?真要煙了嗎?太好了太好了,終于等到這一天了。”
“是,真的,告示已經張出來了,就明天。”
“這麼快?明天也好,明天我一定再來觀看,我一定要看到那些惡心害人的玩意兒被毀掉!”
神仙膏不過才盛行一年多的樣子,卻害得無數人家破人亡,沒的人都恨死這些東西了。
唐景鴻在河邊主持了一個時辰,然后去了府衙的天牢。
這里關押,不,隔離著很多煙癮極深的人。
“給我神仙膏!”
“求求你們了,給我神仙膏。”
“我要神仙膏!”
有人用腦袋撞墻,有人跪地祈求,有人痛哭流涕……
唐景鴻在天牢里走了一圈兒后,問軍醫,“給他們喝藥了嗎?”
軍醫道,“喝了,有些人已經控制住了,但煙癮依然存在,其他一些煙癮大的,服了藥,緩解的程度并不大,還是想神仙膏。”
唐景鴻道,“繼續服藥,等藥引子找到之后就可以徹底解決這些問題了。”
“是,將軍。”
溫韶遠閃來到唐景鴻面前,“將軍,你的信。”
誰會讓韶遠送信?抱著疑慮,唐景鴻把信展開,信上寫著臨漳城附近所有的阿芙蓉種植地點三個和制毒地點五個。
唐景鴻把信收起來,快步返回軍營,派了十三隊士兵離開軍營,去搗毀這些地方!
他親自帶一隊,往其中一個制毒地點趕去。
與此同時,楚清芷來到了天嵐蜂山腳。
這里原本有一個幾萬人的小縣,但天花肆,小縣上的人全部不知所蹤,現在整個縣城都是空的,蕭條和空寂彌漫在整座縣城里,讓人害怕。
楚清芷直奔藥材鋪,藥材鋪一草藥都沒有,空落落的。
“看來還得上山一趟。”
楚清芷從藥材鋪出來,往山腳走去,一路上人畜無跡,荒涼凄慘,好像整個世界都只剩自己的了。
尋常人走在這里,怕是嚇都得嚇出病來。
“窸窸窣窣……”灌木叢一陣,像有什麼東西要鉆出來。
楚清芷直接一道靈力打過去,一陣樹葉紛飛,一只骨瘦如柴的白狼被震了出來,落到地上,可憐地著楚清芷。
白狼也染了天花,一皮已經潰爛,肚子了一塊皮,楚清芷上前用靈力給白狼恢復了一下傷口,順便幫它緩解一下。
撿來一個破瓦罐兒,從包包里取出水囊往瓦罐兒里倒了一些水,放到白狼面前,“你在這里喝,我上去采藥,一會兒下來接你去吃東西。”
白狼已經顧不上楚清芷說什麼了,大口大口地喝水,微微搖晃著尾,訴說著此時高興的心。
辰安國的天花是在大雨天蔓延開的,然而異常的大雨之后接著就開始干旱起來。
難怪東登宇不愿意回國,這地方待著真的很可怕。
楚清芷往山上走去,越走,眉頭擰得越近,辰安國的天災實在嚴重,地表很多植都干枯了,有些樹木都枯死了,黃黃一片,現在是春季,卻有種秋季的蕭瑟。
這樣下去,辰安國怕是真的會滅國。
這倒是不關的事,關心的是,這麼干,想找的草藥估計也干死了,很可能白跑一趟。
地面上的樹葉焦焦的,一踩就碎,楚清芷腳下不斷響起“窸窸窣窣”的聲音,在這山里回,更加顯得寂寥空。
越往山上走,干旱的況越嚴重,到都是焦黃的聲音。
楚清芷見狀,干脆直接飛到了山頂上,放出神識,從上而下籠罩山,尋找草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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