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里,喬遇剛想蹲下去看傅時年的,卻被他抬手制止:
「先看蘇木。」
等在一旁的蘇木聞言一愣:「我沒事啊。」
喬遇瞬間就明白了傅時年的意思,起了嚴肅道:「雖說你現在覺不到明顯的外傷和疼痛,但也許有傷也說不準,斷然不能掉以輕心,我還是給你開個單子去做個全面的檢查,這樣也好安心。」
「我真的沒事,時間都快過了一天了,我哪裡也沒覺得疼痛,你不用管我,還是快看看時年吧,回來的路上他一直在按,我擔心他真的被撞到了,了什麼嚴重的傷。」
蘇木的話剛落下就接收到了傅時年的目,一時之間也看不懂傅時年究竟是什麼意思,但那眸應該是不贊同的吧,蘇木突然意識到什麼:
「你們有話要說嗎?那我先去外面等你們。」
喬遇開口:「等著也是等著,不如我給你開單去檢查一下。」
說著便走到辦公桌前給蘇木開了一連串的檢查單,又來了值班的護士陪一起,蘇木見此也不好再堅持什麼,一步三回頭的跟著護士離開了,喬遇忍不住的笑出聲:
「蘇木對你的心思啊,日月可鑒。」
傅時年聞言看向喬遇,原本這應該是一件值得高興的事,但莫名的他卻覺得有些諷刺,自嘲般的笑了笑:「是嗎?」
「你看不出來啊?那除非你眼瞎。」
喬遇懶得和他繼續爭論這個話題,他們夫妻之間的事由著他們去折騰,反正都已經折騰兩年了,喬遇也從中看到了一些規律,那就是無論怎麼折騰,傅時年都沒有和蘇木離婚的打算。
蹲下將傅時年的挽上去,看到他膝蓋上的大片淤青,還有小骨的一道近20公分的痕,不由抬眸看他一眼:
「你忍了一天?」
傅時年了:「只是有些疼,並不影響走路。」
「嗯,我也覺得死不了。」喬遇按了幾下,傅時年卻完全沒有任何反應:「不疼?」
「還好。」
喬遇起了:「我建議還是拍個片子看看,雖然骨裂的可能不大,但以防萬一嘛。」
傅時年沒有異議,徑自放下了腳,喬遇坐在電腦前一邊開單子,一邊問傅時年:
「這次的事也是秦念婉做的嗎?」
「不是。」傅時年淡淡的:「我過去只是為了借一筆錢,雖然提前知道蘇木也在那裡,但要手的話沒道理等我去了再做。」
喬遇贊同的點點頭:
「秦念婉要是真這麼蠢的話,當初那個人也不會選擇了。」
說罷看了一眼傅時年:「那個人還沒聯繫秦念婉嗎?」
「嗯,還沒有消息。」
「那就任由秦念婉一直在你邊這麼待下去?瞎子都能看出來對你余未了,我真擔心繼續這麼下去,你們倆再舊復燃,雖說不太可能,但終究你當初對也算是用了真的。」
傅時年:「那是以前。」
「以前是以前,現在呢?我雖然不知道當時到底發生了什麼事,但聽宋毅說你今天救蘇木也是連命都不要了,你別說只是因為蘇木是你的妻子,我不相信你對一點都沒有。」
傅時年輕笑一聲:
「再沒也都睡了兩年了,多能睡出點與眾不同。」
喬遇:「……行,你就這麼死鴨子吧,對了,秦念婉找你借錢做什麼?」
「不知道。」
「你借了?」
「我為什麼不借?」
喬遇:當我沒問,錢多人的世界,他真的不是很了解。
傅時年的檢查結果出來的很快,確定只是淤青和傷並沒有什麼大的問題,反倒是蘇木的一連串檢查要慢一些,最快也要等到明天了。
兩人和喬遇簡單的吃過飯便從醫院回到碧水雲天,林姨看到蘇木顯得很開心,蘇木知道是擔心自己之前4天的離家出走真的會和傅時年之間傷了,給予一個安的微笑,讓不必擔心。
主臥里,傅時年下外套要去洗澡,蘇木已經看過他上的傷口,擔心他到水,便提醒了一句:
「你小心一些,別到水。」
傅時年的腳步因此而停了下來,略帶戲謔的看著:「不放心?要不你來幫我洗?」
蘇木看著他,臉微微紅了:
「算了,你小心一點就好。」
傅時年輕哼一聲沒再說什麼,進了浴室。
蘇木從外間洗漱回到臥室的時候傅時年已經坐靠在了床上,帶著金邊的眼睛,電腦放在雙上理著公事,專註認真的樣子讓蘇木忍不住的多看了他幾眼,然後不由的笑了。
拿了藥膏走過去在床邊站立,輕聲提醒:
「我給你上藥。」
傅時年眼皮都沒抬一下:「嗯。」
大概是顧忌到傷,他今天穿了夏季的家居服,修長有力的如果不是那些傷痕會顯得很完,大概是洗過澡的原因,膝蓋上的淤青顯得更嚴重了一些,好在小骨上那道傷口沒有加重。
將藥膏輕輕的塗抹在傷口上,輕輕的吹著,涼風的讓傅時年忍不住的抬頭,這樣的舉他似乎只有在大人哄小朋友的景下遇到過,時不時的吹一下,是擔心自己疼嗎?
傅時年已經無心工作了,收了筆記本,專註的看著認真在幫自己上藥的人。
用藥酒按膝蓋淤青的時候因為需要一些力道,傅時年下意識的瑟了一下,蘇木張的抬眸看他:
「我是不是太用力了?」
傅時年原本想開口否認的,可是大腦卻先一步指示了自己的右手將蘇木一個大力拉到了自己的懷中,蘇木猝不及防的驚呼一聲,然後開始擔心自己剛才放在腳邊的藥酒有沒有被自己踢翻,想下床去查看一下,卻被傅時年按住。
抬眸看他的那一刻,蘇木就知道他想要做什麼。
猶豫的開口:
「你,你上有傷,不方便……」
傅時年微微一笑,抬手將耳邊的碎發撥到耳後,輕聲道一句:
「所以這一次,你在上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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