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今若拿著料,特別期待。
今晚找了半天沒有找到畫紙,差點就打算先睡覺以后再畫了,余突然看到彩繪料。
上次周疏行在上畫畫,現在在他上畫。
而且,和人油畫比起來,另有一種風。
梁今若走他手里的書,“躺好。”
周疏行的目從的臉上移到手上,又最終回到的面容上,與之四目相對。
“快點呀。”梁今若催促。
“我好像沒有答應過你可以畫這個。”周疏行開口。
“你也沒有不答應。”梁今若平日里與他上斗智斗勇,已經學會習慣反駁與找出進點。
周疏行眉峰輕挑,“畫可以,油畫置換。”
他發現了,他的,似乎于有永恒的吸引力。
梁今若皺著眉頭想了想。
置換的話,已經畫過兩次人油畫了,人彩繪卻是第一次,怎麼想都是后者更有吸引力。
在周疏行上作畫誒。
梁今若答應:“好。”
周疏行略哂,懶散地躺了下來。
梁今若把料放下,開始思考畫什麼。
上次周疏行可能是因為不會畫畫,所以意外在上畫出了“深海彩虹”,夢幻又漂亮。
的手放在周疏行的膛上,雖然在思考,卻在下意識的來回,對于周疏行而言,這是挑逗。
“想好了沒有?”他問。
“好了。”
梁今若調好料,又開始琢磨自己什麼姿勢最方便畫,最后還是坐在他上。
“你不要,知不知道。”
想起什麼,“也不準起反應。”
周疏行波瀾不驚:“和我說沒用。”
梁今若:“……”
懷疑他在開車,和他說沒用,和他的說有用?
拉開他的睡袍,出堅的膛,像魏晉時期的風流才子,腰腹以下被系帶和睡袍擋住。
梁今若著畫筆,在腰上開始筆,人彩繪的畫筆有些像眼影筆,只是比眼影筆特殊一些。
筆刷刷過時,會有輕微的意。
畫畫時會很投,趴在男人腰上,溫熱的呼吸和手指也跟著落在那邊的皮上。
周疏行闔眼。
怎麼會認為男人對此毫無反應。
天真。
-
梁今若先畫的是花瓣葉,十幾分鐘后畫完幾片,上覺不對勁,往下一看,就看到了。
“周疏行!”
周疏行涼涼道:“影響你畫畫?”
梁今若說:“當然影響了。”
手了,“你怎麼這麼啊。”
“既然影響,你可以解決。”周疏行開眼看。
梁今若聽明白他這話的意思,直接拒絕:“不要,我手要是酸了,還怎麼畫畫。”
知道哪個才是自己的重點。
但是看著隆起不管它,又怪奇怪的,梁今若隨手隔著睡袍了,“安分一點。”
“……”
周疏行坐了起來,如墨的眸子掃過。
梁今若記看他下了床,“你去哪兒?”
男人沒理,徑直去了洗手間,也挪下床跟過去,被玻璃門“砰”地一聲擋在外面。
梁今若以為他要解手,提醒他:“快點哦。”
抓著畫筆回了床上坐著。
等了片刻,梁今若沒聽見他出來的靜,還以為他在里面睡著了,準備過去拍門。
手剛抬起來,就依稀聽見輕微的靜,梁今若就知道周疏行為什麼不和說了。
洗手間的玻璃門并不隔音,他的呼吸聲不知為何都清晰地傳的耳朵里,或輕或重。
梁今若的手像是被燙了一般,回背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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