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澤點點頭,“可以。”
陸陸續續有好些說了自己是被迫的,婁澤都放他們走了,在墻角的幾個人卻怎麼也說不出口,雙眼驚恐地著婁澤。
婁澤向他們走去,寒著眼神,淡淡地問,“你們為什麼要幫那些人助紂為?”
其中一人道,“他會給我很多錢,我需要錢。”
婁澤眉頭一蹙,“賺錢有很多辦法,這樣的錢賺著不昧良心嗎?”
“我們不賺,其他人也會賺,結局不會改變。”
婁澤慍怒,“很好,既然這樣,那我也告訴你,別人不干,你看,那現在那死的就是你,不是別人。”
楚清芷手一拍對方的天靈蓋,七竅流,當即一命嗚呼。
這一幕把那些人嚇得肝膽俱裂,他們還夢想著拿著金銀財寶出去樂,可不是不明不白死在這里。
“求大俠饒命!”
“求大俠饒命,我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婁澤冷聲問,“外面也有很多人這樣求饒,可是誰放過他們?”
婁澤匕首取出,在空中飛了一圈兒,回到他的手里,面前的人全部被一刀封,倒地死了。
曾或站在門口看著這一幕,暗暗心驚,楚清芷的武功得高什麼樣,才有這樣凌空控匕首的能力?
這些人死不足惜,婁澤轉向曾或走去,“走吧。”
曾或點點頭,不敢有任何忤逆的意思,跟上婁澤的步伐,離開了這個小山村。
他們離開后不久,剩下的房子也被火海吞噬,所有的一切都化為了灰燼,一不留。
……
軍營,關押犯人的帳篷。
文俊已經被關押在這里四五天了,這期間沒人跟他說話,只給他送一些食和水。
他不知道接下來會面臨什麼,心慌得不行,同時也非常后悔。
早知道這樣他絕對不聽信那人的話去刺殺楚清芷,現在把自己折進去,怕是沒有出頭之日了。
“放我出去,放我出去!”
“我冤枉啊,放我走吧,我再也不敢了!”
“我是被陷害的,我不是故意的,這些本不是我的主意,我是被誆騙的!”
唐景鴻掀開帳簾走了進來,“誰誆騙你了?誆騙你什麼了?”
他在帳外站了一會兒才進來,剛才文俊說的話他都聽到了。
文俊瞬間警惕起來,他剛才說了什麼?他只是無意識地嗷,沒有什麼重要的事兒吧?
孟勝東一把拽住文俊的襟,惡狠狠道,“將軍問你話呢,你別擱那兒裝傻!”
文俊一陣恐慌,“我真的不知道你們說的什麼,我說話沒過腦子,你們別當真,別當真。”
孟勝東把文俊扔到地上,一腳一腳踹上去,“說不說,不說的話,今日把你肋骨打斷!”
文俊痛得蜷起來,“你們軍營還屈打招嗎?”
孟勝東呵呵冷笑,“對于你這種禍害百姓的人,打了不一定是為了屈打招,而是為大家出一口惡氣,奉勸你,老實代,否則被打得全不遂,把你放了,活著又有什麼意思。”
說完,又是一陣暴揍,打得文俊嗷嗷。
忽然,文俊被踢到了脊椎,痛得他下半沒了知覺,他終于知道怕了,“我說我說。”
孟勝東低喝一聲,“說!”
文俊滿臉都是冷汗,“半月前,我在路邊撿到了一個人,是他跟我說的,不然我怎麼會真的那麼蠢去找楚清芷的麻煩。”
唐景鴻問,“此人在何?”
文俊吸了口氣,“他跟我一起去了抓楚清芷的地方,但我一被抓,他就失蹤了。”
唐景鴻皺眉,“這個人上有沒有什麼特點?”
文俊想了想,道,“有,他眼睛帶著眼罩,好像一只眼睛瞎了,他非常激我救了他,這才給我出主意,想報答我。”
孟勝東無語了,“你就沒想過他要整你?”
文俊后悔極了,“我哪兒知道他恩將仇報?!”
唐景鴻道,“這件事以后再查,現在我且問你,你知道你大哥多事?”
文俊還不知道他大哥是其他人假冒的,“你們追問我大哥,我大哥到底怎麼了?”
“這才是你大哥!”唐景鴻轉頭向帳簾的方向看去,知府大人走了進來,“混戰東西,你親哥都分不清了,還替一個假人辦事!”
文俊看著眼前消瘦如僵尸的男人,“大、大哥?”
“認賊做哥。”知府大人一掌扇到文俊的臉上,怒氣沖沖道,“混戰東西,我一直教你學好,你卻總是伙同三教九流干些啥事兒,現在竟然助紂為,你真是該死!”
文俊的臉被打得偏向一邊,很快回過味來,“大哥,我、我怎麼知道你被假扮了?”
知府大人要被氣死了,但凡這個不爭氣的弟弟能聰明一點,他也不至于吃那麼多苦,那麼多罪,“我們一起生活幾十年,你難道看不出來你大哥不一樣了?”
文俊苦不迭,“大哥,就算這些不一樣了,我也想不到你被假扮了啊!”
知府大人要被混蛋弟弟氣死了,“罷了罷了,不說這些了,你趕把你知道的關于那個假貨的事告訴唐將軍。”
文俊目移向唐景鴻,“唐將軍,其實我知道的不多,那個假貨時常早出晚歸,很在府里。”
“不過一年前,我半夜起夜,正好撞見他往府外走,于是好奇跟上去,然后就看到他在碼頭等人。”
“碼頭?”
文俊點點頭,“他在碼頭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然后來了一條船,那條船很大,但是看著非常樸素,一點兒標志都沒有。”
“船上下來一個黑袍年輕男子,看著很像東陵王的三王子,他們談了一下,說盡快擴大種植面積,急需原料,然后對方就走了。”
“假貨回到房間后,立即給人寫信,一連寫了三封,然后立馬給人送了出去。”
“我截取了一封信。”
唐景鴻挑了挑眉,這事兒辦得不錯。
“信上說,讓節度使把揚城外面的三百畝地召集苦力開荒,全力投種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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