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這河水繞山數百裏,那些髒水再怎麽厲害都該衝刷幹淨了才對,後來北州和溧全境發,兄長在溧水庫發現了數十頭被石頭沉溺在水庫裏麵的死牛死馬死豬,佛奴也在北州水庫發現了這些東西。
兄長上報朝廷數次,可是都沒有消息,病越加嚴重,也就顧不上了,先治病為主,現在北州和溧所有的水都不能喝,隻能接了雨水燒開再喝,
我一到溧,就急忙來了十裏鎮,讓兄長留在溧城,溧郡的事本就錯綜複雜,自從我們去年來了之後,遇上多糟心事都不知道,若是現在兄長不在城裏麵守著,那溧就沒希了。”
“往水庫投擲牲畜的。”步燕淩聽著就發火:“這下手的人,簡直是在用數十萬百姓的命來開玩笑。”
雲景捧著碗問:“溧巡政姓王?”
藺慕蘭看過來,拉起袖子給了臉上的泥:“你怎麽知道?”
“這個人,是洪基的人。”雲景細細的回想了一下:“雲昭挨了打,我娘親發了火,抓了趙謙,我和雲昭聽到和李伯母審問趙謙,提到了好些員,北州和滇南都有,溧巡政王家也是,北州的似乎是...安張家,對,就是張家,因為隻有滇南設有安一職。”
藺慕蘭和步燕淩同時正,他立刻站起來:“阿景,你確定?”
“確定,當時我娘親提及溧,我還留心了這個地方,而且,涼州,長安還有鏡州還有哪裏都有,好幾個呢,什麽汾紅米他們都能收到。”
步燕淩接話:“汾紅米,宣帝朝是被廢除的一項習俗,先前是王爺賞給自己屬的東西。”
這事學堂教過,先生講習俗的時候都會提一句。
“巡政王大人,一直在給兄長找茬。”藺慕蘭臉沉:“此事必須告訴兄長一聲才是。”
步燕淩跟著站起來:“我去吧,現在溧城關了,從城門走,本進不去,我瞧那城牆也不高。”
“若是從城牆走,還是我去合適。”雲景道:“侯爺,你爬牆沒我利索。”
的是真話。
“郡主找得到溧郡城嗎?”步燕淩沒反駁,平平靜靜的問了一句。
雲景憋了憋,搖搖頭,連方向都分辨不清楚,本不知道溧郡城怎麽走,就算是到了溧郡城,也找不到藺慕黎的衙門在什麽地方。
“那就拜托侯爺了。”藺慕蘭也不拖遝:“你跟我來。”
他帶著步燕淩離開,雲景獨自留在他的屋裏,捧著溫溫涼涼的稀粥,喝了一口,隻有淡淡的鹹味,藺慕蘭還拿來了兩個菜團子,野菜剁碎了拌的玉米和米糠,雲景咬了一口,實在咽不下去,但到底沒吐,強忍著吃下去。
“姑娘就是藺公子的意中人?”
門口來了人,是剛才幫忙救治老者的姑娘,也挽著袖子,瞧著雲景出笑意:“我來找藺公子,他去哪了?”
雲景起:“出去了,馬上就回來。”
姑娘點點頭走了,拐過屋角,瞧見藺慕蘭和步燕淩在廊下,他在寫東西,步燕淩站在一旁瞧著。
“藺公子,你在這裏啊。”姑娘走上前:“方才問你屋裏的妹妹,怕生,也不和我話,讓我好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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