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指的是薄老爺?」林時音忽然問了這麼一句。
「是呀。」薄晴天對林時音放一百二十個心,信任得不行。「京城街道這些海棠樹,全都是我爸十來年前種植的,還打著哥哥的幌子。」
「若不是涉及薄家滿門榮辱面,哥哥哪會替他背這個鍋?我一看見這些花就眼睛疼,丑得要死!」
林時音注視窗外的海棠,許久后轉過頭,目落在開車的薄承上。
薄承偏頭看了一眼,「嗯」了一聲,示意薄晴天說的是事實。
有一個匪夷所思的想法在林時音腦子裡生,也不是個八卦的人,但這個八卦卻提起了的興趣。
林時音:「薄老爺對白小姐,是不是……」
提起白清,薄晴天就像一隻炸了的貓,利爪長了出來。「誰知道用了什麼方法勾引我爸,下作坯子,嫂子你別提,髒了你的。」
林時音從後視鏡里看了一眼已經發脾氣的薄晴天。
「晴天。」
「怎麼?我說錯了嗎?明明是從小跟你定了親,在薄家讀書這些年卻勾引……」
「吃個糖果。」林時音及時打斷的話,轉過將一剝好的棒棒糖放進薄晴天裡。
對視的幾秒鐘時間裡,薄晴天似乎懂了林時音的意思。
了裡的棒棒糖,閉上不說話了。
車廂里逐漸安靜下來,林時音也繼續低頭看雜誌了。
得知京城海棠是薄君臨種植的,林時音除了有些驚訝,並沒有其他的。
這大概是個不太好的故事。
薄承的未婚妻跟了薄父,估計得不錯,這是一個兩男一的狗戲碼。也不愧是父子,人都這麼相似,上同一個。
所以,這也是為什麼白清回國,薄承要將藏起來,為的就是不讓薄君臨發現吧?
現在薄父將人帶走,薄承沒本事搶回來,所以只能任由白清待在薄君臨那。
說的那麼好聽,有關白清的事他一概都不管不理會了。哪裡是不願意理會,分明是沒本事再去理會了。
-
古斯特在薄家老宅林蔭道上停穩。
林時音下了車,出於薄太太該有的禮節,在門邊等了一會兒。待薄承過來了,才走到他邊,挽上他的手臂。
兩人並肩往前走,穿過院子,進老宅屋。
老爺子正在泡茶。
「爺爺!」薄晴天跑進客廳。
聽見自己孫的聲音,薄老爺子立馬抬起頭,手裡的茶壺也不顧了,連連朝招手。
「晴天回來了?什麼時候回京城的,怎麼沒告訴爺爺?」
薄晴天往薄老爺子旁一坐,親昵地摟著老爺子的胳膊,「爺爺,我昨天回來的,去哥哥那住了一晚。」
傭人上了三杯茶,薄晴天不喝茶,給上的是牛。
「阿,你們先坐。」
「爺爺,你哥哥和嫂子來老宅做什麼?我今天要嫂子陪我逛街,您講事講快一點兒。」薄晴天說。
老爺子寵溺地了孫的臉,「好。」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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