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沐有些不自然,張了幾下,才吞吞吐吐喊了他一句:「阿。」
「什麼時候安排好的?」薄承問。
白沐僵直了子,都忘了坐下。臉上的笑容很牽強,又強迫自己笑,「阿,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
「利用白清失蹤吸引我的注意力,趁我沒有防備,連同Eson抓走了音音。」他解釋了這麼一句,也將整件事下了定義。
「阿我沒有!我沒有這麼做,我不認識Eson,更沒有連同他一起抓走林小姐,你是聽誰說的?誰這麼冤枉我?」
白沐停了停,剋制住慌,極力在找證據為自己正名。
「我來杉磯只是為了姐姐,之前在照顧姐姐的時候,說過杉磯這個地名,我就想來這裏找找,看是否……」
「在我父親那。」
「伯父?」白沐故作疑,「姐姐去伯父那裏了?姐姐怎麼會……」
「白清說,你會帶離開京城,找一個沒有薄君臨的地方生活。你讓不要出聲,最後將帶去了綁架地點的房區。」
「不……阿你不要相信,姐姐的神不正常,很多話都是胡謅的,我本沒有說過這些!」
薄承顯然不信。
而且男人耐心有限,此刻有點煩了。他說:「從今天開始,杉磯山頂別墅是你的囚牢。我會告訴你的父母,你在杉磯遭遇了恐怖襲擊。」
「不……」白沐不敢相信自己聽到了什麼,連連後退,不停地搖頭,「……阿你不能這麼做,你不能這麼對我!」
信號中斷,晶屏幕中的畫面消失,對方已經掛斷了視頻電話。
白沐像瘋了一樣拔就往別墅外跑,還沒跑兩步,就被一旁的男人拽了回來。
男人手上力氣極大,攥著的領就將甩在沙發上。
「砰」的一聲,白沐只覺得腰背遭重擊,狠狠地砸在沙發一側,下半都麻木了。
原本一直站在一旁的小保姆走過來,在距離白沐幾公分的地方停下。婦人著臉,揚起手便連著扇了好幾個掌。
白沐那張本就不緻的臉,即刻起了紅印子,角也滲出了。
小保姆:「先生吩咐了,會讓我每天扇你幾掌,讓你夫人過的疼。先生還說,留你一命是看在兩家,對你最大的仁慈。」
白沐從小過著千金大小姐的日子,何曾被人打過?
此番還是個人微言輕的小保姆,竟然連扇了三四個掌。
人癱在沙發上,惡狠狠地瞪著面前的婦人。現在事敗,也沒什麼好裝的,直接吼道:「原來他的人沒再京城找我,我以為的他默許我出國,是為了在國外收拾我?」
在京城,憑藉白家的地位,白家二老的面子,薄承本不可能將囚施。
他只是薄家的家主,薄老爺子還在世,薄氏一族龐大,他哪敢為了一個林時音,與白家撕破臉?
白沐冷笑了幾聲。
果然這麼多年了,自始至終都沒看過薄承!
想將關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方一輩子?
做夢!
一定可以想辦法出去,絕對可以!
一旦掙枷鎖,要把林時音撕爛!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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