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時音這幾日昏睡,睡得夠久了。上帶傷,又無法彈,只好皮子。
問:「蕭特助,綁架我的那個男人現在怎麼樣了?」
「自殺了。」
對於這個答案,林時音並不意外,只是覺得有些惋惜。從Eson的話里話外,能到他曾經也是一個深妻子的好丈夫。
在他及時趕到房間,踹翻那兩個對施暴的男人時,也能到他的擔心。
這場綁架,也許不止是單純的Eson對薄承的報復綁架。
而是一場,帶有目的的,以綁架為噱頭,背後原因不清楚的刑事案件。
林時音:「白清找到了嗎?」
蕭特助猜不林時音在想什麼,忽然又扯到了白清。但他還是實話實說:「找到了,白小姐被老爺帶走了。」
「薄承的父親?」
「是的夫人。」
白清從房區離開,說是薄承二選一,人現在卻在薄承父親那。這錯的人關係,混的劇,林時音想一想就頭疼。
事不關己,也無需去想。
只是有一個人,白沐。
在昏死過去前,聽到屋子裡男人代,是白沐吩咐讓他們解決掉。那就說明,Eson跟白沐是認識的。
也許白清的失蹤,只是白沐用來遮擋自己罪行的幌子。真是謝白沐煞費苦心,繞了這麼一大圈,將自己的姐姐往火坑裡推,只為了解決掉林時音。
「白沐現在在哪?」
「白小姐五天前出國了。」
又出國了。
那年雇傭人蓄意製造車禍,造三人死亡兩人傷,在第二天就出了國,什麼罪名都沒背上。
林時音又問:「不是要照顧白清嗎?薄承也讓出國?走了,誰照顧白清呢?」
「白清小姐目前在老爺那邊,不再需要白沐小姐的照顧。讓白沐小姐出國不僅是白沐小姐自己的意思,也是老闆的意思。」
聽到這,林時音懂了。
又幫做掩護,又替白沐善後。
每次白沐行了喪盡天良的行當,薄承總能護著。
「有關我傷的事,新瑤知道嗎?」
「老闆吩咐了,消息不需要讓新瑤小姐知道。」
林時音「嗯」了一聲,還算他做了一件好事。要是林新瑤知道,定會天天來醫院守著,耽誤學習。
林時音問了這麼多,沒有一句問到薄承。蕭特助站在床邊猶豫,糾結了許久,最後還是開口說了:「夫人,最近京城下大雪,氣溫降得很快。」
「您昏睡了四五天,老闆一直守著您,前天夜裡著涼發燒了。如果可以的話,您……」
他注視著林時音,試圖從臉上看到些擔憂愫。可是他錯了,無論怎麼看,也看不見任何憂心。
除了平淡還是平淡。
尤其林時音還回:「我沒醒的時候他做什麼我看不見,現在醒了,我會提醒他來醫院。這樣就算冒了,也不至於賴在我頭上。」
蕭特助慌了,他並不是這個意思,「夫人您會錯意了,我不是這個意思,我只是想說老闆很擔心您,您急救這些天,他……」
「我被綁架的時候你擔心嗎?進急救室的時候擔心嗎?」林時音打斷他的話,反問。
蕭特助一頓,點點頭,「我自然也替您擔心。」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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