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承半年前沒有幫他,導致他重新進了監獄,他的妻兒去世,所以他帶著仇恨來了京城,抓了和白清。
林時音只想說,他抓錯人了!
在薄承心裏不重要,最重要的人是白清。只是頂著一個薄太太的稱呼,實際上沒有半分地位。
但這句話沒說出口。
一旁的白清還傻乎乎地著自己的角,是真了。眼睛圓溜溜地看著林時音,還想賣萌撒。
此番景象下,要當著白清的面,說出白清對薄承最重要,讓這個國際刑犯將矛頭全部對準白清……林時音於心不忍。
再怎麼樣,白清只是個傻子,什麼都不懂。
「你怎麼就確定,他會你的脅迫?」
林時音說的是中文,聽不聽得懂是他的事,就算寄人籬下,為魚,也不會附和他說英文。
很巧的,這刑犯聽得懂。
Eson:「我調查過,你是An的妻子,那位小姐是An藏在屋子裏的人。他曾為了,在婚禮現場扔下你。」
「我不確定你們兩誰更重要,所以我都抓了過來,總有一個會威脅到他。」
他這話說得沒錯,與其二選一抓一個,不如兩個一起抓,總有一個是對薄承來說重要的。
越是這種時候,越不能暴過多的張。
林時音佯裝冷靜,話音也是平平的,「你是想要錢,還是想讓他給你謀生路,還是想要他的命?」
「有這個可能嗎?如果可以要他的命,我自然會選擇這一點。但這裏是京城,他的地盤。或者說,小姐你認為自己有這個本事,讓他用自己的命來換你?」
「還是說,那位瘋瘋傻傻的小姐有能力讓他用自己的命來做換?」
能不能讓薄承用命來換白清,林時音不太清楚,也許會,也許又不會。
但能不能讓他用自己的命來換林時音,這一點非常明白——斷然不會。
於是,林時音答:「不會。」
Eson笑了,「所以呀,我退而求其次。」
「想要薄承給你謀生路?保釋你的罪名?」
能進國際監獄,不是做了恐怖襲擊的事,就是害了三個國家以上的人命,才會被國際警察在全球範圍通緝。
薄家背地裏的勾當不清楚,但既然這男人說半年前他求助薄承,那就說明薄承的確有保釋他的能力。
「不,這太簡單了。」Eson站起,「我想和他玩一個遊戲,一個利用你們兩位漂亮小姐來完的遊戲。」
男人沒有介紹遊戲規則,轉離開了房間。
-
薄氏集團總裁辦公室。
室氣氛抑到極點,彷彿籠罩了極度低氣,已經快讓人不過氣了。
距離林時音失蹤到現在,已經過去了一天。
二十四個小時。
薄承眼睛未合,此刻臉平平,安安靜靜坐在一旁的沙發上。
聽到辦公室門響,顧南風如釋重負。長長舒了一口氣,抬腳就往門邊走。
蕭特助和言霆一前一後進了門。
顧南風攔住言霆的路,朝他了眉頭,「駕車將京城每一條路都轉了一圈,一直到今天早上才回到公司,昨晚他那樣子,我都覺得我認錯了人,像是瘋了一樣。」
「你看看現在,從上午九點坐到現在晚上九點,都沒過,就一直坐在那。沒什麼表,好像林小姐沒失蹤一樣。」
言霆瞥了他一眼,「不要拿這種嚴肅的話題開玩笑。」
林時音失蹤,薄承比誰都擔心。他們幾個人認識二十多年了,言霆也是第一次看見薄承驅車找人,就那麼毫無頭緒到壁,滿城找。
失了方向,沒有目標。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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