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麼平白無故給他扣了一頂帽子,摘都不讓他摘。
薄承都被氣笑了,男人還真笑出了聲,「我帶你過來,的確是想讓你看看白清病得有多重,只為了解釋清楚婚禮當天我為什麼半路上離開去梅園。」
「在人命和婚禮之間,我選擇了前者。帶你過來,是為了讓你理解我的選擇。」
這會子換林時音聽不懂了。
為什麼要去理解他的選擇?他又有什麼必要與解釋婚禮當天他離開這件事?
「為什麼要和我解釋?」林時音將所想問了出來。
氣人是一把好手,總能把人氣到說不出話。薄承自詡自控力很好,對待很多事也能泰然自若。
偏偏對著林時音,每次都會被氣到啞言。
林時音看著他臉沉鬱,沉默不語的樣子。著他的眼睛,看到的全是自己的模樣。
凝了那麼一陣,一個想法湧林時音心頭。
這個想法天方夜譚,但百分之九十五的可能是真的。林時音揚了一下角,淡淡笑了:「你是不是更加喜歡我了?」
薄承依舊不說話。
他的沉默,佐證了林時音的想法。
人是一種很奇怪的生,總會在失去之後才去衡量的深淺。
在全心全意滿顆心都是他的時候,他從來都不珍惜的。在一點點把自己出網,他卻突然要把拽回去,並告訴:我也有點喜歡你。
說薄承有點喜歡林時音,這也不過分。
畢竟他們倆結婚也有五年多了,一天天地相,就算是仇人也帶上點親了。
「錯覺。」林時音給他的「喜歡」上了標籤,下了定義。「只是因為我以前太你了,把這份收回來,你了被我眾星捧月的,所以覺得落寞。」
「你跟白小姐是什麼關係,你為做了什麼,我都不在意。我和你之間只是協議夫妻,我做白小姐的幌子,你出資讓我母親療養。」
薄承不再沉默,他將主權奪了回來。
男人低頭,因說出這番話心裡的不滿都浮現在了眼底。他握著的胳膊,把拉到跟前,「你是站在何種角度來安排我的?」
林時音怎麼忘了,薄總是站在金字塔頂端的一類人,自小都是他去安排旁人的人生。
但還是替自己爭辯了幾句:「但這是你曾經說過的,你說過我只是幌子,只要跟你協議做夫妻,明面上做好……」
「我現在改口了。」
林時音:「……」
看著他這張臉,長得是好看,但林時音卻有一掌扇過去的衝。
林時音被他氣得,呼吸的頻率都了。最後還是不服氣地瞪了他一眼,轉就往古斯特車子方向走。
薄承追上去,在副駕駛座旁把人拉住。
他自認為解釋過兩遍白清的事,林時音應該全懂了。出生到現在,還沒有人值得他耐心解釋第三遍。
林時音例外。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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