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也行?”梁蒙一瞬間覺得自己是不是聽錯了,兇手不夠,人數來湊麼?
“為什麼不行,再去查一下,這兩人之間是否認識,可有什麼來往。”
簡禹說得嚴肅,梁蒙不敢再問,連忙去了。
“他們不但認識,而且還很悉,甚至是協同作案。”白越推開藥碗。
“咱們在雪人兇殺案現場不是發現了一縷頭發麼,如今看來那頭發正是周山的。可是周山右手缺失,無法作案。那麼綜合來看,很可能行兇的是王侃,旁觀的是周山,再用周山的份掩飾,好轉移旁人視線,給雙方都制造出不可能是兇手的證據。”.七
梁蒙聽完,醍醐灌頂。
“是這個道理,白姑娘分析得真徹。”梁蒙撒就往外跑:“我現在就把那小子抓起來,十有八九白姑娘就是他推下去的。”
白越著下點點頭,森森道:“我也覺得他的嫌疑最大,從他住的地方去那姑娘的住,正好要經過雁鳴湖。說不定,他就是去殺人滅口的。”
雖然帶著個人恩怨,但聽起來也十分有理。
“不必想太多,只要將人抓來一問,自然都知道了。”簡禹見白越今日吃了大虧,一副要炸的樣子,安道:“就算他不承認,只要查出王侃和周明這兩人之間有聯系,也就一切水落石出。”
白越點點頭,還沒說話,便看見李大夫連滾帶爬跑進來,滿臉歡喜的話都說不清楚。
“醒了,醒了。”李大夫扶著門站住,一邊大氣,一邊掩飾不住的興:“那姑娘醒了。”
白越和簡禹一聽,都是高興。不僅僅是高興害者恢復意識可以指認兇手,也為一個無辜害者高興。
李大夫息定了,神突然古怪起來,又道:“不過,好像是嚇著了,緒有些不穩定,醒來便又吵又鬧的,如今正要從房間里沖出來,丫鬟都快攔不住了。”
竟是個如此潑辣的,簡禹無語:“林怡,你去勸一下。”
林怡領命去了,簡禹道:“我去審一審王侃,越兒,你先休息吧。”
白越雖然醒了,但是也沒什麼神,擺擺手去吧。
簡禹走到桌邊,一口喝干為他準備的姜湯,出了門,剛出門,就和梁蒙撞了個滿懷。
看梁蒙那見了鬼一樣的表,莫非王侃不是兇手,事和他們想的不一樣。
“死,死了。”梁蒙一口氣道:“王侃死了。”
“王侃死了?”簡禹一時都沒轉過來:“什麼時候,怎麼死的?”
梁蒙跟見了鬼一樣:“不知道什麼時候……應該就在剛才吧。被人丟在雁鳴湖里,淹死的。”
簡禹目瞪口呆:“淹死的?”
“是,剛才撈上來。”梁蒙也不可思議道:“剛才他還在屋子里呢,外面也有人看守,不知怎麼就被從雁鳴湖撈上來了。問看守的人,看守什麼都不知道,說沒聽見任何聲音,也沒有任何異樣。”
從一個有看守的房間里,悄無聲息地拽出一個大活人,再將這人帶去雁鳴湖淹死,中途無任何人發現,這不是一般人能做到的。
白越和簡禹頓時都想到了一個人。
“該不會是……那個高手吧。”白越喃喃道:“他在給我報仇呢。”
簡禹特別想說一聲你臉真大,但是竟然說不出口,因為這事出現得太突然,手段決然,手法高超,和賽半仙的死有異曲同工之。
“扶我起來。”白越道:“我去湖邊看看王侃的尸。”
剛死,新鮮,好看。
佩琪嚇了一跳,連忙將按住:“不行不行,小姐您這還病著呢,不能出去,外面太冷了。”
“不礙事。”白越正要掙扎起來,簡禹已經從外面將門關上了。
“不要一聽見死人就跑得快。”簡禹的聲音漸漸遠去:“我先去看看,有什麼況隨時來告訴你。”
又遠了一些,還能聽見他叮囑門外守衛的聲音:“不讓任何人出去,不讓任何人進來。”
無奈,白越又躺了回去。
雖然確實不想加班,但也不是想休病假啊。
佩琪正要安白越幾句,咚咚咚,有人在窗棱上敲了幾下。
要不是狀況不允許,白越差一點跳了起來。
“誰?”佩琪有點張,又想出去喊人,又不想留白越一個人,略有猶豫。
“快去開窗子。”白越催:“快。”
見白越興這個樣子,佩琪心道至應該不是壞人吧,于是便走了過去。
窗子打開,外面依然是空空的,什麼都沒有。
“小姐,沒人啊。”佩琪道。
“真的沒人,也沒什麼東西麼?”白越追問一句:“你仔細看看周邊……”
“什麼都沒有。”佩琪仔細地找了一圈:“什麼都沒有。”
白越有點失,但又覺得是不是那人看見開窗的是佩琪,所以不愿意出現。想了想,還是掙扎著起,裹著被子……
佩琪一見爬起來嚇了一跳,連忙過去扶著,不不愿將人扶到窗口。
“您看,真的什麼都沒有吧。”佩琪甚至還手揮了揮:“我不騙您,您趕回去睡著吧。”
白越也看了看,解釋道:“我不是不相信……”
話沒說完,一個黑點不知從何飛來,噗的一聲,正好飛進了白越口中,那東西十分的小,估計比珍珠大不了多。
白越正在說話,都沒反應過來,整個人都愣住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那東西已經被咽了下去。
間吞咽了一下,佩琪嚇傻了,慌忙道:“小姐,您剛才吞了什麼下去。”
白越也傻了,愣愣道:“不知道啊。”
“是不是一個蟲子?”佩琪臉發白:“快,快吐出來。”
“不是蟲子。”白越緩緩搖頭,沒有蟲子能像炮彈一樣飛過來,也沒有蟲子即化,甚至還帶點甜香。
也就在此時,一陣暖意從腹中涌上來,白越舒服地呼出口氣。
“是藥。”白越篤定道,然后對著窗外喊:“前輩,大師,公子,小哥,是不是你來給我送藥了,謝謝你啊,我沒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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