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瑛聽著母親說起這個臉就更黑了,“娘,現在問這個還有什麼意思,兒已經認命了,您現在應該趕出宮與父親商量一下這件事,實在不行,不如讓父親進宮與太后見一面,也許只有父親才能勸說得了太后了。”
蘇瑛現在知道自己得寵的可能已經沒有了,以后想要過上自己想要的生活,就不了蘇家的支持,所以蘇家不能沒有錢,沒有錢,如何能支撐在宮中奢華的生活。
雖然是德妃,但是每個月的月俸是有定數的,并不能讓隨心所的生活,已經習慣了奢華的生活,當然不愿節食。
蘇夫人立刻點點頭,“你說得對,也許你父親才能說太后,我這就出宮。”
蘇瑛送走了母親,猶豫一下,自己也沒有再去見太后,現在太后明顯對很有些見,不知道到底說了什麼,想起皇后蘇瑛的心就格外的煩躁。
明明只是一個鄉下長大的,一朝得勢就不饒人,當真是令人厭惡。
偏偏,陛下就是對皇后寵不已,蘇瑛簡直不能想。
一想就恨不能要吐。
回永福宮的路上,蘇瑛偏偏與宋惠和狹路相逢,如今的宋惠和如枯木逢春,簡直是得意,看得十分礙眼。
宋惠和與蘇瑛之間可有不淺的舊怨,此時見神不虞的樣子,頗為有興致地停下腳步看著,“德妃這是怎麼了?怎麼瞧著面這麼糟糕,遇到什麼不順心的事兒了?”
蘇瑛不高興,就高興了。
這個賤人還想害,差點讓命都要搭上,是真恨不能把活撕了。???.
蘇瑛心本來就不好,此時哪有閑心與宋惠和糾纏,讓看笑話,只冷冷地說道:“惠妃這是什麼意思?我不過是今日不適罷了。”
“不適?喲,你這一年到頭不適的時間多的啊,不如我去跟皇后娘娘說說,為了你的著想,還是去別宮休養一段日子好。”宋惠和雖然是笑著說話,但是那雙眼睛卻沒什麼笑意。
蘇瑛猛地抬頭對上宋惠和的眼睛,著怒火道:“這就不勞惠妃心了,你還是多管管自己的事兒。”
“我的事兒有什麼好擔心的呢?如今我爹爹東山再起,我們宋家雖然歷經磨難但是終歸上了岸。”宋惠和提起這些毫不覺得丟臉,反而覺得很慶幸,反正最丟臉的時候已經過去了,現在自己說起這個事兒那就相當的豁達,“可是蘇家就不好說了,蘇丞相現在很威風啊,就是不知道這威風還能多久。”
“你……”
“看我,瞎說什麼大實話,德妃莫要放在心上,反正你不也常說,有太后娘娘在,你們家就安然無憂,這可是一般人沒有的福氣啊。”宋惠和冷笑一聲,看著蘇瑛徹底變了臉,再也維持不住那子清高勁兒,這才扭著腰得意地走了。
蘇瑛氣得眼前一黑差點一頭栽倒在地上,扶著自己的丫頭,深一腳淺一腳地回了自己的永福宮。
知道宋惠和的話是對的,蘇家不知道還能多長時間,若是太后肯護著也就罷了,但是不知道被皇后對太后說了什麼,如今太后居然想要撒手了。
這可真不是個好消息。
蘇瑛坐在那里,一時間只覺得腦子一片空白,一向自認為聰明,很多事都能想到辦法解決,這次的事,其實知道蘇家與其他世家一樣歸順于陛下才是最好的選擇。
但是不想,不止,蘇家也不想這樣做。
就是憋著一口氣,不想認輸,若是這樣做了,那以后他們還有什麼面?
但是,不這樣做,眼下這一關就過不了了。
蘇瑛面煞白地倒在枕上,只覺得連呼吸都很艱難起來。
而另一邊,容落歌已經不把蘇家的事放在心上了,不過融心還是來跟他回稟了一聲。
“蘇夫人出宮的時候臉十分難看,奴婢私下里去問了一下,才知道太后娘娘跟蘇夫人之間鬧得很不愉快……”
容落歌微微挑眉,看來事比預計的要好很多,太后果然如所料,還有挽回的余地,這樣的話就最好了。
比起皇帝與太后失和這樣的新聞,更愿意看到蘇家倒臺這樣的樂子。
就是不知道蘇家的腦神經怎麼長的,明明一副王炸,偏偏被他們玩出了霉運纏的快樂。
腦殘的世界果然很復雜。
晚上寒星瀾回來,容落歌跟他把事一說,寒星瀾微微頷首,洗漱后過來,把兒子帶到邊陪他玩魯班鎖,康康現在已經很能坐得住,小小年紀玩魯班鎖能一個人坐一個時辰不帶的,這就很令人驚訝了,一般小孩子可坐不了這麼長時間。
容落歌發現孩子這個優點之后,就讓人準備了一套魯班鎖,還有一套大型積木,而且還準備在花園給孩子搭建一個豪華版的兒樂園呢。
小孩子的年就應該多姿多彩。
陪著兒子拆了一個魯班鎖,父子倆又一起裝回去,還不等他夸兒子幾句,就看到康康一屁爬起來顛顛地送到了母親手里。
容落歌低頭就在兒子的小臉蛋上親了一下,“送給娘的嗎?謝謝康康,真是娘的大寶貝。”
以前是小寶貝,現在肚子里又有一個了,就升級為大寶貝了。
康康現在能聽懂些話,高高興興地又去拆魯班鎖了。
寒星瀾:……
他就是個工人。
是他陪著這臭小子拆了又組裝起來,結果呢?
容落歌對上寒星瀾的神樂得不行,寒星瀾看著容落歌的笑容也就釋然了。
等兒子玩累了被娘帶回去就寢,他這才對著容落歌說道:“蘇家應該堅持不了多長時間了。”
容落歌很意外,“這麼快?”
看來寒星瀾手里應該握住了蘇家很多把柄與證據,看著他說這話的時候神淡淡的,沒有毫其他緒,就知道他對蘇家是真的沒什麼。
蘇家這把牌,是真的打得夠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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