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到這幕,璽執墨怒火中燒,下一秒,他猛的將手中的六角杯狠狠砸向桌面,
『哐當』一聲,桌子被他砸得稀碎,桌面上的東西也都跟著碎落一地,
眾人被他突如其來的暴怒嚇得瑟瑟發抖,一個個都噤若寒蟬,
此時的璽執墨就像是一尊殺神修羅,無人敢與其對視。
就連平時和他最親近的程一卿此時也完全懵了,他悻悻的問道:「三爺,您這是怎麼了?」
「全都給我滾出去!」男人一聲怒吼。
「好,好,我們走,三爺您消消氣,」程一卿說完連忙向眾人揮手,示意他們快走。
眾人也都逃之不及,紛紛退出了包廂。
夜溪本就在門口,人湧,也跟著退出了包廂,
沒一會兒,整個包廂里,就只有璽執墨一人。
門剛剛關上,裡面就傳來噼里啪啦的破碎聲,璽執墨將娛樂廳里的東西都砸了個稀爛,儘力宣洩著自己的怒火。
這是他前所未有的失控,他甚至覺得自己就是個瘋子!
忽而,他自嘲的笑,原來一個人,可以痛得心臟麻痹不能呼吸。
他無力的坐在牆角,雙手攥著額前的碎發,將頭深深埋進膝間。
包廂外,大家聽到裡面的靜都紛紛向程一卿道別離開,此時,走廊上只有程一卿、程一橙、夜鳴辰和陸辰晟。
程一橙滿臉擔憂,問程一卿:「哥哥,墨哥哥這到底是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啊,我現在腦瓜子都是懵的,但我知道,現在誰進去誰倒霉!」
陸辰晟走到夜溪邊,「老大,要不你進去勸勸吧。」
夜溪冷聲道:「你沒聽見程說啊,現在誰進去誰倒霉,我幹嘛要去?」
「不,你不一樣。三爺他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
「我?」夜溪不解,「我拋他祖墳了?」
此時,夜鳴辰卻說道:「溪寶,你不會真不知道三爺他喜歡你吧?聽哥的,你進去安安他吧!」
「二哥,你什麼時候被他收買了?」
夜鳴辰立馬就投降了,給夜溪著肩,「錯覺,那是錯覺!」
「老大,裡面怎麼沒靜了?不會是那啥發作了吧?」
夜溪知道陸辰晟說的是璽執墨上的怒火煞,聞言臉一變,立馬推門進去。
一推門,就看見璽執墨蜷在牆角,頭低埋在間,手背遍布痕,整個人狼狽不堪。
「滾出去!」璽執墨頭也沒抬,低沉嘶吼著。
夜溪咬了咬將門關好,走過去蹲在他面前,問道:「你到底怎麼了?」
男人聽到的聲音,猛的抬起頭來,他沒想到進來的居然是!
他的雙眼猩紅,眼尾還帶著淚珠,他就這樣著說:「溪溪,我好痛。」
夜溪看到他這副模樣,心臟沒由來的一,「給我看看,又傷到哪裡了?」
「這裡。」璽執墨把手按在心臟上方,「我的心,真的好痛。」
夜溪瞬間就明白了,原來他生氣,是因為和秦如深一起回來。
「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只是在衛生間恰好見了他……」
話音未落,男人突然傾抱住,
他將頭埋進的頸間,啜泣呢喃著,「溪溪對不起,以前都是我不好,我現在才知道我以前傷你有多深!」
說著,他又攥著的雙肩,眸星碎,深深凝視著,
「但是我求你了,求你不要上其他人,以後我會當牛做馬來補償你,我可以將我的一切都給你,和我複合吧溪溪,好不好?」
看到他眸中的淚,聽到他乞憐的哀求,夜溪不自的想手輕他的後背,
可當他提出複合時,又停下了作。
好不容易重活一世,難道這麼輕易就要重回他的牢籠?
不,不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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