雙方都愿意買賣,接下來就是談價錢。
“這種小陶罐是一斤裝的,一斤的價格是十文錢。二十斤送一斤。陶罐的價格另算。”賀云熙報價。
袁源知道賀云熙不喜歡討價還價,這個價格比他預料的已經低了。要知道,這可是獨家調料呢。
他在心里盤算了一下,一份香煎豆腐,豆腐一斤四文錢,不到一錢的紅辣醬,加上油柴火那些,本也就不到十文錢,但是可以賣二十文一盤,這利潤還是可以的。
至于這二十文的價格會不會有人來吃,他表示毫無力。
來吃酒樓的都是比較有錢的,都知道這酒樓的價格比外面的價格高得多。而且更不說還有獨有的調料了。
這價格他同意了,雙方又簽了合約。
賀云熙去搬了一壇紅辣醬出來,看到壇巖水,袁源有些好奇。
“紅辣醬在空氣里放久了會壞,在壇巖加水,可以起封閉的作用。這樣紅辣醬不容易壞。”賀云熙解釋,“你們在使用的時候一定要記得把蓋子蓋好,加上壇巖水。”
“好,我記下了。”
“另外,若是看到這有發霉了,就不能吃了。要不然可能會引起食中毒。”
“這我知道的。”一個酒樓,調料肯定是要好的。
賀云熙將壇巖水弄出來再去稱。
這稱是為了拿來稱豆腐的,還是很難得的臺秤,直接放在地上,另外有一個支桿,上面有刻度,支桿另外一端是釣鉤,拿來放秤砣的。
“一共是二十六斤。”袁源說。
賀云熙又拿了一個一樣的陶罐出來,稱了除皮。
“一斤二兩,就算一斤吧。這樣紅辣醬就是二十五斤,一共是二百五十文錢。”
“要扣除一斤。說了二十斤送一斤的。”
“那就是二十四斤,總價是二百四十文。”
這時候豆腐也差不多好了,賀云熙用木桶裝了三桶,稱了下,除去送的,一百零二斤,四文錢一斤,一共四百零八文。
“紅辣醬是二百四十文,陶罐五文錢,豆腐四百零八,一共是……”
袁源準備拿算盤,就聽到賀云熙說:“六百五十三文。”
袁源有些詫異:“陸夫人還會心算?”
“會一些。”賀云熙說。
袁源拿了算盤算了一下,的確是六百五十三文,心中對賀云熙越發佩服。
能做菜,會心算,配陸彥還是可以的。
因為著急將豆腐紅辣醬送到州城去,袁源急匆匆地走了。
“大嫂,你好厲害。”陸云佩服地說。
陸羽點頭:“就是,咱們今日就賺了六百多文錢,這可是一個壯漢去城里抗包兩個月呢。”
賀云熙也開心,這跟之前當手鐲和賣老虎狼不一樣,之前那都是偶然所得,可一不可二的。今天這是做生意,只要做的好,就不會斷了。以后不用擔心會被死了。
“今天賣了這麼多錢,咱們吃頓好的慶祝吧。”提議,“咱們中午吃豆花魚怎麼樣?”
“好呀好呀!”陸云卿最先附和,只要是吃的,最積極。
“我和你們大哥去抓魚。”
“我們也去。”陸云說。
賀云熙的頭:“現在時間有點晚了,你們在家等著。我跟你們大哥快去快回。”
“那好吧。”陸云知道們速度慢,肯定跟不上大哥大嫂的速度,午飯想吃豆花魚,只能在家里等了。
“我記得四嬸兒他們有泡菜?你一會兒端一點豆花兒去換點泡菜回來,可以嗎?”
“好的大嫂。”
賀云熙去喊陸彥,兩人一起往那個水潭走去。
“陸彥,你說,咱們買點地怎麼樣?”賀云熙問。
“你想買地?”
“上次賣老虎和狼還剩三十五兩,那天賣菜譜有六十兩,豆腐和紅辣醬一樣定金五兩,咱們算起來有一百零五兩了。娘的比我預想的好,我估著再吃二十多兩的藥就差不多了。那我們還能有八十兩。留點周轉的錢,我們把剩下的買地,今年種點菜,明年拿來種辣椒。”
現在已經九月初了,這邊的地里已經空下來了,有的會種些小青菜,有些惜土地的則直接把地留到明年在種。
其實不是不想種,而是現在沒有那些料,地里的力就這樣,現在要養地,明年的收才會好。
而那些要賣地的,一般也會選擇在這個時候賣。
“你想買地就買地吧。”陸彥支持,“現在上等地十兩一畝,中等地八兩,下等地五兩。”
“那我們就買下等地。”賀云熙說,“能買十二畝了。”
“下等地的力很差,和荒地差不多了。”賀云熙不建議買下等地。
“那荒地的價格是多?”
“二三兩吧。我對這個也不是很了解。”陸彥說。
賀云熙好奇:“荒地和下等地怎麼差別這麼多?”
陸彥解釋:“荒地的力一般比下等地還要差,而且還要開荒什麼的,開荒出來也不一定能種農作,所以價格要低的多。”
賀云熙眼睛亮了,“那我們就買荒地吧,可以多買好多地呢。咱們山腳下那一片不就是荒地嗎?就買這一片,怎麼樣?”
“我們下面那片地力更差,若不然也不會沒有人買了。”
“沒事,我會一種漚的方法,可以增加土地的力。這下等地也能給它慢慢養上等地。”賀云熙自信地說。
陸彥盯著看,看得賀云熙有些心虛,在想自己是不是說錯什麼話了。
陸彥看懵圈的模樣,嘆息道:“你在外面,不要表現得你什麼都會。”
“嗯?”怎麼突然說這個?
“一個漚的方法,你知道會引來什麼嗎?”
“什麼?”
“若是你有提升土地力的法子,這對整個大梁來說,不是一件小事。若是被有心人知道了,想要占取你的功勞,會怎麼對付你,你想過嗎?”
“沒想過。”賀云熙誠實地說。
陸彥忍了忍,還是忍不住問道:“你以前生活的環境里,人是不是都這麼單純?”
賀云熙腳被一樹枝絆了一下,人一個趔趄往前,眼看就要摔到地上,被陸彥一把拉住。
站起來,眼神有些閃躲:“我、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霸氣的黑道女王,一朝穿越嫁入神秘王府,傻王爺張牙舞爪的撲過來要跟她生娃娃.她堂堂黑道女王,怎麼可以跟一個傻王爺成親?被關冷宮的妃子突然離奇死亡,她沉著,冷靜,一步步走近陰謀的中心,危機時刻總有神秘面具男子出手相救十年前的真相正在慢慢浮出水面,而她身陷其中,越走近他,便越發覺他身上揹負著太多的秘密,亦真亦假,哪個纔是真正的他?
推薦最新新文《妖妃難馴:爺,夫人又撩漢了》把她剖腹殺子,姨娘庶妹把她挖眼斷腕,丟入太妃墓殉葬。一朝重生,化身修羅。欺主惡奴,亂棍打死!惡毒渣男渣女,剝皮抽筋!偽善姨娘庶妹,製成人彘! 外界傳聞,一笑豔絕天下的秦家嫡女秦時月,心如蛇蠍,殺人如麻,卻喜佛,殺生佛心,世人稱之妖女。鬼王九皇叔,弒天殺神,冷酷無情,揮動鬼軍屠城三十萬,無人知深淺 某日,帝都傳來秦時月和秦王殿下成親訊息,天下大驚,妖女和鬼王結合,必定禍害天下。果不其然,她善妒,她獨寵,她惡毒,冠上禍國殃民的名聲。 她陪他君臨天下,他把她寵成,無惡不作,無法無天的惡女。
迎親的隊伍遭劫,新郎官失了影蹤。 作爲男方長兄,裴衍還是將喜轎中的秦妧帶回了侯府。 爲了秦妧的清譽,裴衍代替弟弟,與她拜了堂。 秦妧邁不過心裏的坎,但也知裴衍是爲了她好。 婚後,兩人相敬如賓,並未圓房。 爲了給侯府延續子嗣,秦妧猶豫再三,想將自己的陪嫁丫鬟抬爲妾,卻被裴衍拒絕。 “裴某此生,可無子嗣。” 堂堂內閣次輔,簪纓世家的嫡長子,怎可斷了後。 敵不住來自公婆的施壓,秦妧小聲道:“若兄長不介意,今晚回房吧。” 裴衍抬眸,凝了秦妧許久,“好。” 在秦妧看來,裴衍蘊藉沉穩,克己復禮,是位清雋儒雅之士。 卻是出乎了意料。 敵不過那熾烈而偏執的目光,秦妧怯怯喚道:“兄長......” 裴衍扣緊她的十指,輕吻她的手背,“叫夫君。” 不久後,秦妧有了喜脈。 正當府中準備大擺宴席時,失蹤的弟弟忽然出現。 秦妧愣在原地。 裴衍握住妻子的手,看向一臉憤怒的弟弟,沒有一絲詫異,“還不過來拜見長嫂?”
【寵妾滅妻+火葬場+絕不原諒】沈昭寧從郡主之尊跌落成庶人,嫁進陸家,以為找到了可托付終身的良人,寵妾滅妻的夫君卻敲碎了她的傲骨,把她的頭臉按在地上摩擦。她卑微地討好他,換來的是他的欺辱、虐打,被扔去鄉下莊子為奴,自生自滅。三年后歸府,沈昭寧不再逆來順受,洗清毒害庶子的冤屈,奪回嫁妝,鬧得陸家雞飛狗跳。不成想和離后,前夫三跪九叩血流如注,“昭寧,我有眼無珠,錯失了你。再給我一次機會,讓我好好愛你,好不好?” 老夫人拖著讓人作嘔的病軀痛哭流涕,“都是我的錯,我愿意做牛做馬伺候你,你原諒我好不好?”就連自恃美貌、尖酸刻薄的陸二小姐陸清雪也跪下哭求:“大嫂,你永遠是陸家的主母,是我的大嫂。” 原諒?死了揚灰也絕不原諒! 那個把她捧在心尖寵著的男人把她攬在懷里,漫不經心道:“夫人,我幫你揚灰,可好?” 陸家人駭懼地躲得遠遠的,瑟瑟發抖地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