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葉蘭的驚呼聲,溫博趕把兒子放客廳的搖籃里,然後衝進臥室。
「怎麼了?」
「我的床單不知道怎麼的全部了。」葉蘭指著自己漉漉的床單說。
「換床新的吧,櫃里有。」溫博說著就準備打開櫃拿床單出來給葉蘭換。
結果葉蘭說,「其他的床單我白天的時候不小心弄髒了,張姐洗了曬臺上了。」
溫博沒有懷疑葉蘭的話,他問:「對面那邊還有床單嗎?」
葉蘭這才想起對面那邊,『啊』一聲道:「那邊……那邊的床單已經很久沒有洗了,不幹凈。」
這個借口不錯,溫博沒有說去對面拿床單了。
而是道:「那你睡我的床試試看……」溫博不知道葉蘭現在已經習慣他床上的氣息了,他擔心睡他的床會導致恐男癥發作,所以,讓葉蘭試試。
「如果你睡得不舒服,那我們去酒店睡一晚。」
費盡心思,想和溫博睡一起的葉蘭:「……」
然後『嗯』一聲,掉外套,爬上溫博的床。
溫博見葉蘭躺自己床上,恐男癥沒有發作,十分的意外。
之前葉蘭不是連穿沾染了我氣息的外套都不行嗎?現在怎麼可以睡我的床?
難道我床上的氣息比我服上的?
不管怎麼樣,葉蘭能睡我的床是好事。這大晚上的,去酒店睡也麻煩。
溫博一邊在心裡這麼告訴自己,然後問:「沒有不舒服吧?」
「沒有。」葉蘭搖頭。
「那你睡我的床,我睡沙發。」溫博說著,就去整理臥室的沙發,打算等會睡。結果發現臥室沙發上一沙發的水。
「怎麼臥室里的沙發上,也這麼多水?」
罪魁禍首葉蘭裝傻,「啊……不知道啊?這怎麼回事啊?」甚至還從床上爬起來查看,被溫博給制止了。
「被子外面冷,你別起來了。」溫博道。
「那你怎麼辦?要不和我一起睡床上吧?反正床也夠大。」葉蘭提出來讓溫博跟一起睡。
跟新婚夜一樣,溫博拒絕了葉蘭。
「我睡相不好,我去臺的吊籃上睡吧,那裡正好有床被子。」
葉蘭這一刻終於知道什麼做,一失足千古恨了。
怎麼忘了吊籃可以睡人?怎麼忘了吊籃上有被子?
最後道:「吊籃你睡太小了,還是我去睡吧。」然後葉蘭不等溫博說話,就揭開起床去臺吊籃那邊睡去了。
溫博:我怎麼覺葉蘭生氣了?可為什麼?
一直到,第二天,溫博才明白葉蘭為什麼生氣……
葉蘭氣了一個晚上,第二天早上沒給溫博好臉。
吃完早餐后,正準備換了自己的床上換床單補個眠的時候,蘇欣給發來了微信。
【葉蘭,你在忙嗎?】
【沒有。】葉蘭回復說。
【那我們聊聊。】蘇欣道,【最近我一直跟秦希諺忙公司的事,都沒跟你和怡秋聊過天了。】
【沒事,我和怡秋都知道你忙。】葉蘭回答。
【嗯……】
聊了一會兒后,蘇欣把話題轉到星期三上。
【葉蘭,我們家二寶下個星期三託兒所要家長搞活,我和秦希諺都沒空過去,你能幫忙嗎?】
葉蘭不知道蘇欣這句話是試探,直接問:【活是什麼時候?】
【還沒確定時間。】蘇欣回答。
【你確定一下時間吧,因為星期三我和人約好了。如果你確定了時間,我再跟對方調整一下時間。】葉蘭說。
蘇欣要問葉蘭的就是這個,所以,直接問,【你星期三和人約好了做什麼?如果你忙就算了。】」
看著蘇欣發過來的問話,葉蘭遲疑了一會兒。
然後才編輯信息,把自己患了恐男癥,去看心理醫生的事告訴了蘇欣。
最後給蘇欣發信息道,【蘇欣,我不想溫博因為這件事疚,所以,麻煩你別把這件事告訴他。】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他的。】因為他早就知道了。
之後蘇欣繼續和葉蘭聊了一會兒,才結束聊天。然後給溫博打電話,把葉蘭每周星期三看心理醫生的事告訴了溫博。
「你上個星期看到的和葉蘭一起在市飯店吃飯的男人,估計就是的心理醫生,你以後別七八糟地瞎想了。」
「我知道了,謝謝你蘇欣。」
給蘇欣結束話后,溫博連辦公室里的工作都顧不得了。一路開車去了葉蘭昨天去的商業大廈。
據大廈一樓的指示圖,他一路找到了心理診所。
「你好,我找你們這裡一個戴眼鏡的男醫生。」溫博沒見過白醫生的樣子,只能據祁里對白醫生的描述戴眼鏡找人。
如果溫博不是前臺護士見過最帥的男人,就他這個描述,絕對不會搭理。
「先生,我們診所有三個戴眼鏡的男醫生,不知道您是要找哪個?」前臺護士把診所裡帶眼鏡的三個男醫生的簡介拿給溫博看。
後者剔除了其中那個年紀比較大的男醫生,點著剩下的兩個醫生道:「我不確定是他們中的哪一個。」
前臺護士:「……」
「白醫生現在有病人,要不您去曾醫生那裡看看?」
「行。」溫博點頭,然後跟著前臺護士來到了那個曾醫生的辦公室。
「你好,請問你有什麼癥狀嗎?你沒有填資料。」
「我沒有心理問題,我過來是找我妻子的心理醫生的。」溫博回答。
曾醫生應該是第一次遇到這種況,愣了愣,問:「您的妻子什麼?」
「葉蘭。」溫博問:「醫生,你認識嗎?」
「抱歉,我不認識。」曾醫生搖頭。
「沒事,我去問問其他的醫生……」
然後進曾醫生辦公室不到五分鐘的溫博,出來了。
前臺護士疑地問:「您不是去曾醫生的辦公室了嗎?怎麼出來了?」
「他不是我要找的人。」溫博回答完后問,「那位白醫生什麼時候有空?」
前臺護士看一眼自己手上的記錄本,然後回答,「半個小時。」
「我等他。」然後溫博在大廳的沙發上坐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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