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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攝政王的嬌寵王妃醒來了》 第215章 畢竟是一家人

人隨我來。」陳揚扶起何玉棋,遣了服侍的丫鬟和小廝,走到遠一棵大樹下躲涼,待到四下無人時,才在耳邊低聲道,「太後娘娘問,上回與人商量的事,你考慮得怎麼樣了?」

「我……」何玉棋嚇得後退了半步,回憶著上回在未央宮中劉太后說的話,當時還以為是說笑話來著,沒想到……竟是認真的!

人如花似玉的年紀,卻在這王府中守活寡,本候看著……都覺心疼。」陳揚搖著摺扇,遮住二人的臉,垂頭的脖頸道,「是誰害得面掃地、淪落至此?又是誰害得何大人被迫辭為朝中笑柄?」

陳揚的話,一字一句,如同尖刀挑撥著何玉棋本已經十分脆弱的心。

自己本是金枝玉葉的尚書府嫡,在哪裡都是上京城貴胄們追捧的對象,可自從出了沉香園那件事,從前的小姐妹們都在背地裡笑話

如今的,嫁到王府一年連個側妃也沒混上!更是無面對從前的朋友和親人。

父親為攝政王奔波勞苦了一輩子,卻因為王妃的一句話,就被迫辭,何家雖然沒被抄,可倉庫也被搜得乾乾淨淨。

這一切都是因為……

不,不是因為王爺,是因為趙霜那個人!

因為憎恨,何玉棋絞了手中的帕子。

「侯爺,請你回稟太後娘娘,妾想明白了,」白子心如死灰,眸中現出困的神,「妾願意……為太後娘娘分憂。」

太后要殺的是王爺,自己只需悄悄改一點,死的人就是王妃了。

「這就對了。人放心,此毒名為誅心,無無味,只需一小滴,就可讓人斃命,且查不出死因,人請收好。」陳揚手熱絡地拍了拍的肩膀,又在眼前攤開手心,只見他手心中擺著一個指甲蓋大小的青瓷小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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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玉棋出手,剛想要接過青瓷小瓶,忽又回手。

人,哀愁困苦,何苦憋在心裡委屈自己?」陳揚又搖著摺扇安道,「當那些害你的人付出代價才是。」

何玉棋咬著,忽問道,「侯爺,此事……我父母可知?」

謀害王妃,其罪當誅,若是事……恐怕還要誅九族。自己可不要連累了何府上下。

人孝順。何大人和夫人都年事已高,這等小事又何必讓他們憂心?」陳揚出手,溫何玉棋的鬢髮道,「放心吧,此事絕對萬無一失,你與何大人都不會有事。人只需稱病,請攝政王到你的院中小坐上片刻,將此葯放在茶水中。此葯需過一日方會發作,且癥狀與傷風一般,十天半個月後才會毒發亡。沒人會聯想到你上。」

何玉棋心中苦笑。

太后怕是還不知道,攝政王本沒去過自己的院子,自己就算是稱病,他也不可能會來的。

只是這麼丟人的話又怎麼說得出口?

「是……」白子咬了后槽牙,小心接過瓷瓶,慌忙收袖中,「侯爺放心,妾知道該怎麼做。」

~~

西下,趙霜剛剛睡醒,著惺忪睡眼,隔著帷幔看見一襲月白錦袍的男子正坐在不遠臺上,借著夕看奏章。

淡金在他上鍍了一圈好看的環,襯得他龍章姿,氣質出塵。

趙霜微微恍神,意識到天晚了,很快就是掌燈時分,丫鬟們就要進來了,趕扯過服一件一件往上穿。

「你醒了?」男子沒有抬頭,只悄悄瞄了一眼。

「你不是約了虎他們議事嗎?怎麼還不走?」想起剛才的事,趙霜心中有些慌

虎他們方才來過了,」楊暄朝拋了一個眼道,邪笑道,「我與他們在旁邊的書房議事,你在呼呼大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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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你怎麼不醒我?」趙霜覺得大白天睡覺這是一件很丟臉的事。

何況這段時間,每次與虎他們議事,自己都有份參與,怎麼一回到上京,他就把自己排斥在外?

「想著讓你多睡一會兒,」男子側首著圍欄外,輕飄飄地道,「還有……陳揚他也來過,你錯過了。」

「陳揚他來過?」趙霜穿好了服,起去凈室中梳洗。

剛梳了兩下頭髮,忽然一雙大手從後抱住,男子的下的長發上,「你後悔沒見到他?那可真是不巧了,我跟他說本王的王妃……正在午睡。」

「誰後悔了?」趙霜推了推他的下,「我是……我是想問……他來幹什麼?」

「他來……自然是求見你。」楊暄歪著頭,見驚得面通紅,忽又「噗嗤」一笑,「逗你玩兒的,他來解釋令狐空的事。」

「楊暄!」趙霜意識到失態,猛地一推他,「以後不許再拿我和陳揚打趣了!」

「哼,」男子冷哼一聲,「那你天拿我和那個何玉棋打趣又怎麼說?」

「何玉棋本來就是你的妾室,而陳揚卻是我仇人,怎麼一樣?」趙霜一句話把他噎得說不出話來,又問道,「令狐空怎麼樣了?」

「陳揚說令狐空是因為對太后不敬,所以才被下了獄,又說太后大人不記小人過,已經赦免了令狐空。虎和明景方才去龍驍衛的牢里把他放了出來,」楊暄招呼門外的丫鬟傳了飯,「他了點刑,我讓他在家養傷。」

「他們竟然給令狐空用刑?」趙霜了小拳頭,一副「誰敢欺負我小弟」的模樣。

「嗯,聽虎說,令狐空瘦得皮包骨頭……」楊暄嘆了口氣,見丫鬟們擺好了飯食,便拉著去窗檯前用晚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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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人都不太,隨便吃了幾口,就讓夏心和春心進來,收拾了桌案。

待兩個丫鬟退下,楊暄自然而然地又纏上,隨手就放下了剛梳好的長發,二人坐在窗邊膩歪。

「母後有些古怪,」趙霜剛吃飽,著肚子思忖道,「上回我見到的時候,就發覺古怪,好像……防著我似的。總之……你留點心吧。」

怕我搶了你弟弟的皇位,自然是提防著我的,」楊暄蹙起眉頭,「只是想不到……對你也……畢竟是一家人……」

「以後別再說我跟是一家人。」趙霜想起清無說的話,目頓時冷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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