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知道了,多謝你和李道崇。」趙霜看了一眼那紅布包袱,又轉頭看向徐蓮玉,「李道崇的后宅,你都打理乾淨了?」
「回王妃,正是,」徐蓮玉點頭,抿笑道,「馮如秋手上沾了人命,被李道崇厭棄,已經關小黑屋了。還有一個邱姨娘,自從馮姨娘出事,就沒了出主意的人,只知道求神拜佛,李道崇也多日沒有去過房中。兩個孩子如今養在妾的主院中,乖乖地讀書……」
「嗯,算李道崇還有點良心,」趙霜端起桌上的茶,飲了一口,忽然道,「徐蓮玉,將來……本宮不在的時候,你幫我留心一下小王爺。」
「是。」徐蓮玉剛剛應了,又反應過來,抬頭睜大了眼睛問道,「王妃……您要去哪裏?」
「自然是去北境,平北境戰火。」早上未用早膳,趙霜覺得肚子空空,便拈起桌案上的茶點吃了一塊。
「平……平……」徐蓮玉看著驚得合不攏,噎了一口茶,大聲咳起來。
從前以為王妃雖然說是有些能耐,可也就是在後宅里橫行霸道罷了,怎麼還要去戰場上橫行?
「快給李夫人拍拍。」趙霜朝旁邊的小丫鬟使了個眼,後者急忙去給徐蓮玉拍背,「本宮最近覺得,如今大周危難,本宮為大周的長公主,需要盡點責任才行。」
「可王妃你還沒出月子啊!」徐蓮玉止住那小丫鬟的手,站起驚恐地看著趙霜,「上戰場可不是鬧著玩兒的!若是您有個三長兩短,我徐家上百口人給您陪葬都不夠!」
「陪什麼葬?!」趙霜聞言,怒斥了一句,「本宮還不想死呢,你再敢多言就賜你一個大逆不道之罪。」
徐蓮玉跌坐回椅子中,心中還在吐槽。
切!這天下早就不是你們大周皇室的了,你還在抖什麼長公主的威風?還治我一個大逆不道之罪?這人大概是瘋了!
大概是看出徐蓮玉心中不服,趙霜冷笑一聲,以手指沾著茶水,掌風呼呼吹著水珠。
不一會兒,那藍袍子手掌上的茶水結了冰塊,「蹭蹭」兩聲打在徐蓮玉腳邊,木地板上頓時出現了幾個細小的孔。
這是師父傳授的寒冰劍,能以水珠為暗,殺人連刀都不用。
「王妃恕罪!」徐蓮玉被腳邊的靜嚇得不輕,連忙起朝趙霜行禮道,「妾不知王妃有神功,王妃既然有這神功護,自然是……可以去北境平。」
「那本宮就當你是答應照顧小王爺了。」趙霜收了掌風,又看了一眼門外,見幾個人影疏疏落落站在竹簾外,語氣里多了幾分離愁與慈,「也不需你照顧,本宮會將小王爺託付給你嫂嫂容氏,到時……你替本宮留個心眼就是了。」
「是,是,妾責無旁貸,誰敢欺負小王爺,先從妾的上踏過!」徐蓮玉連連點頭,了一把腦門上的汗,心想王妃是從哪裏學來這樣高深莫測的武功?剛才那些冰刀若是打向自己,只怕自己就濺當場了。
「嗯。」趙霜滿意地點點頭。
「王妃,靜逸師太、徐將軍和夫人到了。」門外傳來香夏的聲音。
「王妃,那……妾就先告退了。」徐蓮玉見有人來,趕起告辭。
趙霜點頭,又朝門口道,「請他們進來。」
不多時,香夏打起簾子,徐守夫婦就走了進來,後還跟著一個白袍尼姑。
「參見王妃。」幾人一同行禮。
「都免禮吧。」趙霜看了一眼三人,又朝呼蘭使了個眼,不一會兒,呼蘭就領著娘出來,娘手裏抱著一個錦緞包裹的嬰兒,頭上戴著草綠的繡花帽。
「小王爺長得真是可,妾一看就喜歡。」
「像王爺一樣,是大富大貴之相啊!」
「簡直是人見人,白白胖胖。」
徐守和容氏著娘手中的嬰兒,七八舌地恭維起來。他們也不知王妃為何讓娘將小王爺抱出來給大家看,反正誇幾句總沒錯。
白袍尼姑只是淡淡地瞥了一眼那坐在上座的藍袍子,想起早上剛剛恢復記憶時說的話,心中有些不好的預。
「既然徐將軍和夫人喜歡阿淘,本宮也就放心了。」趙霜蹙起眉了一眼門外的天空,彷彿在說一件平常事,「本宮要去一趟北境,打算將阿淘寄養在徐家。」
「王妃!」徐守嚇得一個趔趄,差點摔倒,待站住了急忙拱手行禮道,「使不得啊!您才生下小王爺沒幾天,子還未恢復,您現在去北境,王爺若是知道了……」
「本宮打算先去上京,打聽一下王爺的下落,然後再去北境。」趙霜端起茶盞,肅然看著徐守道,「至於本宮的,徐將軍不必擔心,本宮的子骨本來就與常人不同,此番又有了靜逸師太送的鮫人鰭骨,必當如虎添翼。」
「王妃決定服用那鮫人鰭骨?」靜逸驚訝地看向。
昨日來時,還對那鮫人鰭骨沒什麼興趣,怎麼今日竟然說要服用鮫人鰭骨?看來果然轉了子,不想與王爺在人間白頭了。
「正是,本宮師從清無國師,追求的是長生之道,如今得了這鮫人鰭骨,自然不會錯過。」趙霜說罷,就吩咐一旁侍立的宮道,「香夏,你去將那塊鮫人鰭骨取出,聽靜逸師太的吩咐,親自去熬一盅湯來。」
靜逸微微怔住,果然是當年的長公主,還記得清無國師的教誨。只是如今變得冷靜寡,只怕……王爺回來要失了。
香夏應了聲「是」,便走進殿中去取那個黑木匣子了。
「靜逸師太,不知……您打算在滇西逗留多久?」趙霜凌厲的目又看向那白袍尼姑。
「貧尼想……等到北涼國退兵,再回上京去。」靜逸回神思,又瞥了一眼徐守和容氏,朝他們行了個佛禮道,「恐怕還要在徐將軍府上打擾數月。」
「師太不用客氣。」容氏連忙大方笑道,「師太是世外高人,我們久仰您的大名。您住在我們徐府,是我們徐家的福分啊,您想住多久就住多久!」
「多謝徐將軍、徐夫人。」靜逸朝二人微微一笑,心想這幾個月的食宿總算是有著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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