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景爵深深的看了一眼寧半夏,忽然衝的將一把抱進了懷中。寧半夏愣了一下,剛要掙扎,就聽見江景爵在自己耳邊輕輕說道:「今天是我母親的生日,我心裡難。」寧半夏馬上不了,就那麼任由江景爵抱著自己。「寧半夏,謝謝你。」江景爵低低的在耳邊說道。謝謝你來到我的邊,謝謝你走進我的心裡,謝謝你讓我的世界不再荒蕪。寧半夏有些不好意思,猶豫了一下,手抱住了他的腰。這小腰,真細啊!寧半夏一個沒忍住,手在他的後背上遊走了一圈,越越上癮。這,手真好!江景爵就那麼站著,由著寧半夏占他的便宜吃他的豆腐。等到寧半夏自己都覺得這樣做實在是太牛氓之後,訕訕的收回了自己的手:「好點了嗎?」「好多了。」江景爵不捨的鬆開了寧半夏:「這麼多年來,第一次覺得特別的安心。」「過去的事,就讓他過去吧。活著的人,總要往前看。」寧半夏跟江景爵拉開了距離,就那麼抬頭看著他。昏黃的路燈下,男人跟人相視對的畫面,簡直極了。江景爵好想讓這一刻定格。奈何——「沒事兒就回去吧,我還得刷碗呢。」寧半夏非常煞風景的說道。江景爵失笑:「好,我這就回去了。那你什麼時候回家?」寧半夏想了想,「明天晚上吧,明天白天我都有事。」「好,我在家等你。」江景爵一步三回頭的走了了。寧半夏乾脆利索的掉頭就回去了,一點拖泥帶水都沒有。江景爵無奈的搖搖頭。真是報應啊!以前,那麼多喜歡他的孩子,一個個飛蛾撲火的往他上撲,他看都不看對方一眼,就給摁滅了。他記得當時有個孩哭著對他祝福,他早晚會遇到一個能剋制他的人,他會為赴湯蹈火,而對方不屑一顧。現在,這個祝福應驗了。他終於遇到了自己的剋星,他願意為付出一切,可只想離開他的邊。寧半夏啊寧半夏。你讓我怎麼捨得放你走呢?寧半夏回到家裡,就發現忍冬已經把碗筷洗乾淨了。「怎麼不等我回來再刷?」寧半夏從忍冬手裡奪走了拖把。「姐,你把我慣的四不勤五穀不分,將來嫁不出去怎麼辦?」寧忍冬無奈的嘆息。「有道理。」寧半夏想了想,又把拖把還給了忍冬:「那你好好,我去給你放洗澡水。」
一覺醒來,秦暖穿成了虐文小說里最慘的女主角。面對要被惡毒女二和絕情男主欺負的命運,秦暖冷冷一笑,她現在可是手握整個劇本的女主角。什麼?說她戀愛腦、傻白甜、演技差?拜拜男主,虐虐女二,影后獎盃拿到手!當紅小花:「暖姐是我姐妹!」頂流歌神:「暖姐是我爸爸!」秦家父子+八千萬暖陽:「暖姐是我寶貝!」這時,某個小號暗戳戳發了一條:「暖姐是我小祖宗!」娛樂記者嗅到一絲不尋常,當天#秦暖疑似戀愛##秦暖男友#上了圍脖熱搜。秦暖剛拿完新獎,走下舞臺,被記者圍住。「秦小姐,請問你的男朋友是厲氏總裁嗎?」「秦小姐,請問你是不是和歌神在一起了?」面對記者的採訪,秦暖朝著鏡頭嫵媚一笑,一句話解決了所有緋聞。「要男人有什麼用?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當晚,秦暖就被圈內三獎大滿貫的影帝按進了被子里,咬著耳朵命令:「官宣,現在,立刻,馬上。」第二天,秦暖揉著小腰委屈巴巴地發了一條圍脖:「男人只會影響我出劍的速度,所以……我把劍扔了。」
向晚和沈逾白的愛情,是命運的捉弄,還是彼此的不甘?向晚不知道,沈逾白也不知道。可當向晚盛裝出席,掛了婦科號,只為了勾引他,沈逾白知道,他完了。從此,一場成年男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