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堂歡輕嘆一聲,走上前,按了按夏清淺的肩膀,搖頭說道:“如果你要選擇跟他回去,我也會支持你的想法。”
夏清淺看著眼前這片自己親手種植出來的花田,多是有些捨不得。一離開了,這裡就會沒有看管了,那這些花兒怎麼辦?不想做一個棄花之人。
這些茉莉花是親手爲北堂曜種植的,拿著那些曬乾的花瓣,做枕頭,讓他睡得舒服。
“我現在有點累了,想去休息。”淡淡地啓口,然後一手扶著後腰,慢慢地站起來。
北堂歡忙手去扶著夏清淺,陪著進屋。
“歡,這個東西怎麼取下來,你幫我想辦法,取下來之後,我要還給他,這麼貴重的東西,我戴著心裡不舒服。”夏清淺在牀上坐好,拉著北堂歡的手說道。
“我剛纔聽曜哥哥說了,只要一戴上了就無法取下來。”北堂歡凝眉想了想,眼前一亮,道:“我曾經聽說過,和煦的作用就是一旦戴上了,就無法取下來,這是真的。但是它前提是有一個要求的。”
“什麼要求?”夏清淺被北堂歡弄得也有幾分的好奇。
“那就是爲心的人戴上。”北堂歡深深地看著夏清淺,輕輕地說道。
夏清淺呼吸一滯,角有些僵,“這是什麼意思?”
北堂歡在夏清淺的一旁坐下,拍了拍的手,笑道,“意思就是說,要彼此相的兩個人,和煦的作用纔會發揮,懂嗎?”
“你這是在和我開玩笑嗎?”夏清淺這會連板都僵住了。
“誰要和你開玩笑,你想要摘下來,倒是有一個辦法,那就是砍了手。”
北堂歡白了夏清淺一眼,“傻乎乎的,也只有你這樣傻乎乎的人才會被曜哥哥吃得實實的,就連他怎麼殘忍對待你。只要他一句討好的話,送你一點貴重的東西,你就心了。”
“歡,我承認自己對他是心了,就算他對我做出多麼殘忍的事,我都不會去記恨他,在我最困難的時候,是他幫助了我。而且,他曾經三番四次將我從火海中救出來,給我很多這輩子我都不敢擁有的東西。”
夏清淺說到這裡的時候,眼中流出激的,的手不自地著手腕上的和煦。
北堂歡無奈,久久沒有說話,許久過後,心疼的說道:“淺淺,你真的好傻。”
“歡,對不起,每一次都讓你失了。”
夏清淺眼中頓時騰起了一抹歉意,自從和北堂歡爲無話不說的姐妹之後,北堂歡維護自己。
“淺淺,你沒有對不起我,我只是覺得,你好傻好天真而已。你遇上曜哥哥,真的不知道是你的不幸,還是你的悲哀。”
北堂歡淡淡地說道,這是夏清淺的選擇,無法干涉。
“你不是說還要去看爺爺的嗎?”
夏清淺想到了什麼,開始去推了推還坐在一旁的北堂歡,“你順便把那個做好的枕頭,帶給他,好嗎?”
北堂歡看到了夏清淺說這話的時候,臉上的那兩坨紅暈,輕笑道:“我對你,真的是怎一個佩服了得啊!”
夏清淺抿脣不語了,頭低低的埋在了前,直到北堂歡離開後,方纔躺在牀上,將手移到了前,看著這個鐲子,怔怔出神,心裡嘀咕著:“我如果再跟你一次,你還會如此待我嗎?我的心很脆弱,了那麼多次的打擊之後,我也會奔潰。只是,我想給自己最後一次機會,我想留在你的邊,好好地照顧你。”
如果被北堂歡知道自己的想法,肯定又會說死腦筋,沒藥可救了。
夏清淺是在迷迷糊糊之中醒來的,還是被小芬醒的。
昨晚想了很多事,想著想著時間就過去了,快要眠的時候,窗外的天也開始灰白起來了。
小芬扶著坐起來,聲音帶著幾分的激,“夏姐姐,曜爺來了,就在樓下。”
夏清淺驀地睜開惺忪的雙眼,有些發怔地看著小芬,嚥了咽乾的嚨說道:“曜爺來了?”
“是啊!”小芬用力地點頭,“爺來了一個小時多了,他看你睡得很沉便沒有打擾你。”
“他、他來了?”夏清淺連忙下牀,慌慌忙忙地穿好服和鞋子,“你怎麼沒醒我?”
“夏姐姐,你最近都失眠了,看著你睡得那麼香,我也不忍心吵醒那你啊。”小芬心疼地說道。
“小芬,我不想見他,你幫我歡去支開他,讓他離開好嗎?”
夏清淺責怪們都沒醒自己,如果是這樣,應該早早起來,然後去田地裡幹活,就可以避開與他的相見了。
“啊,夏姐姐,我還以爲你會高興的,沒想到你卻是這樣的表。”小芬皺眉,以爲自己是否出現幻聽了,夏姐姐這是要拒絕曜爺嗎?
夏清淺的臉不是很好,催促著小芬說道:“小芬,你快去找歡小姐。”
小芬點頭,哦了一聲之後,便出去了。
夏清淺走進浴室,十分鐘之後,在打開浴室的門時,瞪大雙眼看著眼前的男人,角一下:“你、你怎麼來了?”
“我是來接你回去的。”男人上前幾步,手攥著夏清淺的腰肢,俯深深地看著說道。
悉的男氣息頓時充斥著的五,讓怦然心,久久不能平息。
想要推開他,卻發現自己沒有這個力氣去推他,呼吸也變得促起來,“曜爺,別這樣。”
“你的意思是說,不想跟我走,要留在這裡?”他淡淡地說道,臉上也是淡淡的表,讓人看不清他此時在想什麼。
夏清淺擡頭看著他,心裡騰起了一的害怕,這個男人,是日夜都想陪著的男人,可是,又害怕他給自己帶來的傷害。
“曜爺,我想留在這裡安胎。”說這話的時候,不敢去看他,而是把頭低下去。
他出修長的手指,挑起了的下頜,皺眉說道:“孩子是我的,我有權利讓他在哪出生。”
夏清淺子一僵,緩緩看著他,苦笑道:“之前你不是這樣說的,你說他是野種,我不配再得到你對我的好。”
這些話,甚至是更狠心的話,從他的裡溢出來,都牢記在心上,那像是一道疤痕,怎麼都揭不去的疤痕。
“別鬧了,跟我回去。”
北堂曜眸有些淡遠,看似乎執意不想跟著他回去,心裡倒是有些著急了,他不由分說,便吻了上去,重重地堵住了的小兒。
夏清淺悶哼了一聲,雙手僵在半空,整個人都愣愣地站在原地。
“曜爺,你先放開我。”夏清淺明顯的不悅了,皺眉推著他說道。
北堂曜看著臉上暈起的不悅,還有懶慵帶著一疲倦的臉容,心頭有些不忍,深深地睨著,半晌後他突然單膝跪地,兩手指著一枚鑽戒,很是深地說道:“淺淺,我知道我對你沒有足夠的信任,讓你了不苦,我這樣待你,你不理會我,也是正常的。但是這段日子以來,看著你遭到這樣的痛苦,我的心也是很難的。你知道我這些日子以來,是怎麼過的嗎?每個晚上,邊習慣有你了。每個夜晚我都難以眠,滿腦子想的都是你的好。是我自私,是我那該死的男尊嚴,我不應該那樣對你。現在給我一個機會,彌補你和寶寶,好嗎?”
夏清淺嚇住了,本沒有想到北堂曜會跪在自己的跟前,拿著戒指,對著說出這番話。
“你這是幹什麼?”
他以爲是沒有聽清楚,又深款款,真誠地說道:“我會給你一個名分,讓你爲我北堂曜法律上合法的妻子,你和寶寶都會是我這輩子的人。我再也不會欺騙你,再也不會對你產生質疑,我會相信你,心裡只有你和寶寶。我會讓你爲世界上最幸福的人,我的肩膀很寬,懷抱很溫,你累的時候,可以靠在我的懷裡,老了走不的時候,我會揹著你。”
他說得極爲容,握著的手也收了幾分。
就連夏清淺也被他說得很沒出息地哭了,鼻頭一酸,眼前頓時騰起了兩片霧花,抿脣,要拉他起來:“曜爺,你先起來,不要這樣好嗎?”
沒有得到的迴應,他像是不想起來一般,拉過的手深深地迎上自己的脣瓣,深深地親吻著。
夏清淺倒是被他的一連串作嚇住了,在他的吻印上手背的時候,的子沒由來地痙攣,怔怔地看著他。
“淺淺,你是不是嫌棄我的保證不夠好?還是說你嫌棄這枚戒指不夠大?你是不是還在生我的氣?”他的眼眸裡是濃得化不開的深與急切。
看著他眸中灼灼的火熱,夏清淺的心也跟著慌起來了,抿脣說道:“曜爺,我不恨你,從來沒有生你的氣,我沒有這個資格。請你先起來好嗎?”
他這是真的向自己求婚了嗎?
這是想都不敢想的事啊。
如果他真的要娶自己,不會向他要任何的東西,也不會嫌棄他給的東西不夠大之類的。一直都是一個很容易滿足的人,對於那些質上的東西不是很追求,只要一顆真誠的心就足夠打的心。
可是曜爺的心,會爲永遠敞開嗎?
呵呵,這個無從所知。
“那你是答應我了?”
北堂曜低沉的聲音猶如陳年老酒一般甘醇,讓人聽著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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