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道他是否不高興了,向意暖心裡有些無奈,只好再度開口:“請問顧先生這麼晚找我有什麼事呢?我能爲你做什麼?”
溫和的低語,尊敬的態度,卑微的說話,向意暖在努力的學著如何當一個乖巧的人。
“到酒店來。”沉聲的,是不容拒絕的命令。
聽著,向意暖不皺了皺眉,擡眸看向窗外,夜那麼深,都不知道是幾點鐘了。低頭凝視著那寧靜得有點嚇人的街道,心裡的無力更重,更不願。
他們住的地方比較混,環境不是很好,夜晚就是讓人有點驚嚇之,所以很會在夜裡出街,他竟然要現在去酒店?特別明天要去羅氏面試,所以……早早就上牀睡了,沒有想到……
第一次,意識到原來被包養是沒有自由可說的,那麼還能去工作嗎?若往後他也是這麼隨意的在上班時間這般命令,那麼該怎麼辦?
“你聽到了嗎?”等得不耐煩,電話那邊又一次開口,語氣已經帶有點慍怒。
“聽到,好。”不太願的,向意暖只好乖乖的應聲,沒有拒絕的理由。
“不過顧先生可能要等晚一點,我現在換服然後打車過去,可能要一點時間。”咬了咬脣,想到要坐的士到那麼遠的地方去,向意暖不又要心痛錢了。
現在已經深夜,就只有那一種通工是不會下班的。
“好。”不容遲疑,電話那端已經掛上了。
聽著耳邊的嘟嘟聲,向意暖微咬著下脣,有些委屈的眨著大眼,心裡又一次形無形的力,口得有點端不過氣來。
想到那天酒店的景,想到那無助的細節,想到那男人欺近時的作,心跳立即如雷般作響,各種的恐懼襲上心頭。
沒有逃避的能力,哪怕現在的心跳又開始慌張的加速,還是得要面對的。
小心的進房間,向意暖隨便的拿了套服後走到媽媽的牀邊小聲的代:“媽,我有一個同學失了,很不開心喝了許多酒,我擔心會想不開,我去家陪陪,你不用擔心,安心睡,我明天早上就回來。”
“現在?”向媽媽有些意外,坐起來看了看窗外,大概在想現在幾點鐘。
“現在才十一點多,還早呢!媽,我沒事的,下面還有人在來往著。”爲了讓媽媽安心,向意暖帶笑的勸說。
“好吧!你要一切小心。”向媽媽雖然仍有點擔心,可是對於一向乖巧的兒也沒有什麼過多的想法,就只好點頭了。
“嗯,媽放心,我明早回來。”紅脣彎起好看的弧度,哪怕對方也許並看不清,可是向意暖仍很努力的甜笑著,就生怕媽媽看到的難堪。
步出了房間,向意暖衝進洗手間裡很快的換上了服,隨便的將長髮順了順便離開了家門。
走過冷清的街道,一直走了許久的路,才總算攔截到一輛的士,趕到他們約定的地方而去……
遭遇家暴,我從手術室裡出來,拿到了他給的名片。 從此,我聽到最多的話就是: “記住,你是有律師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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