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倒是有一個……”
顧淺淺有些猶豫。
“沈家。”
“沈家!”
和帝江,幾乎是同時開口。
“對呀,沈家的可能卻是比葉婉還要大一些,他們不僅想要打你,還想激化你跟冷家的矛盾,只要你和葉婉鬧起來,到時候冷梟在中間就會更加的爲難了,你們的事也會變得更加複雜!”
顧淺淺沒有點頭也沒有搖頭,只是皺著眉頭在哪裡沒有說話。
“別想那麼多了,不管是誰,我們都不會放過他們的,你今天很累了,先睡一會兒吧。”
“恩,快睡吧。”
凌小水也跟著附和了一句,顧淺淺點點頭,閉上眼睛想要休息一陣。
起初並沒有想睡覺的,但是後來閉著眼睛,竟然也真的睡著了,這一覺還睡得沉,到了酒店樓下的時候都沒醒。
凌小水本來想直接推推將喊醒,但帝江示意別,他做了個噓聲的作,然後讓下車,自己將顧淺淺抱了下來。
帝江的作很溫,顧淺淺被抱下車只是微微皺了皺眉頭,隨後便又睡著了,連眼睛都沒有睜過。
“這樣真的好嗎?”
凌小水擰著一張臉,看著帝江將顧淺淺抱在懷裡的模樣,他的側臉很溫,像是抱著生命中最重要的寶貝。
這幅畫面本來是非常好的,但是因爲凌小水知道顧淺淺喜歡的人是冷梟,並且他們已經結婚了,所以,現在看著帝江這麼對淺淺,不免有些難過。
帝江對淺淺的心思,在那個醉酒的夜裡便已經知道了。
“剛剛睡著,待會兒止痛藥過勁了就會很疼的,讓先睡會兒。”
帝江用口型和流著,一路上,抱著顧淺淺的作都沒有一一毫的放鬆。
“哎。”
凌小水一個人走在後面,發出了一聲微不可聞的嘆息。
這世上最人心碎的,就是落花有意流水無。
回去之後,帝江將顧淺淺儘量輕緩的放在的大牀上,凌小水小心的了巾幫清理了臉上沒有傷的地方。
等這邊的事剛忙完,帝江之前吩咐去買藥的人已經順利的送來了幾種藥。
幸好也只有臉上的傷口才需要重新塗藥,凌小水慢慢悠悠的上完藥,收拾好房間其他東西,對帝江笑笑:“咱們也早點回去休息吧,明天早上還有你的鏡頭。”
“嗯,好。”
所謂的上好的傷藥效果還真是與衆不同,顧淺淺一覺睡到了第二天早上,上更多是淤青,沒有破皮的地方只有的疼痛,看樣子也不會多嚴重。
略的看過了自己上的傷口,拿過手機看時間的顧淺淺徹底被嚇到了,難怪覺窗外明亮得有點過分,都十點鐘整了,早戲帝江的那一場,大概都已經結束了。
凌小水的房間也沒有人,顧淺淺去洗漱的時候看見在洗手間鏡子上的便利:“我們幫你說一聲,你好好休息一天吧,藥放在你牀頭櫃上,怎樣上面都有說明。ps:藥很貴,效果應該不錯,不要浪費。”
後面幾個字纔是凌小水的風格。
顧淺淺想起昨天晚上的境況,忍不住吸了口涼氣。
如果沒有凌小水和帝江在邊,一定會忍不住哭鼻子的,從來沒想過,一個人在外,居然會這麼可憐。
簡單的洗漱過後,顧淺淺拿起手機,背上包包出門,上的傷口雖然還是有一點疼,但是也算不上多嚴重了。
“你怎麼來了?”
到了片場,帝江剛準備回休息室去,突然聽見邊上的人都在討論顧淺淺的臉蛋,便回頭看了過去。
臉上的傷口以防染,包上了紗布,顧淺淺無視好幾雙好奇的打量著的目,徑直往帝江邊走去:“覺沒什麼事就過來了,對了,我的鬧鐘是誰給我取消了?”
昨天晚上睡著了,不是帝江就一定是凌小水,害得居然會遲到這麼久。
“你應該在酒店裡休息一天的。”
帝江停下來,嘆了口氣,幽幽的目看著顧淺淺一飄逸的紗,清潤的眉頭又忍不住蹙:“你現在儘量不要一個人出門,那沈曦的,不是冷梟安排給你的助理嗎?以後不管走什麼地方都讓跟著,既然是助理,就應該好好地幫助你保護你,如果做不到的話,你就讓回去我送你一個助理。”
“額……沒那麼嚴重啦,昨天晚上是我自己沒有喊沈曦的,不怪,那姑娘平時做事認真,我也喜歡的。”
顧淺淺悶悶的覺得好笑,頓了頓眼一閃,想起來笑瞇瞇的看著帝江:“昨天晚上那羣金髮碧眼的男人,是你認識的吧?”
昨晚腦袋疼,雖然很清醒,但是七八糟本也沒有弄明白。
帝江沒有否認,很爽快的點了頭,“昨天晚上是他們的疏忽才讓人有了可趁之機,我已經教訓過他們了。”
“你別……”
顧淺淺擰著眉頭,不知道該怎麼跟帝江說,沉默了好幾秒鐘,才緩緩擡起頭訕訕的看帝江,咬著脣:“你不用找人跟著我,我沒事的。”
帝江對越好,就會越是覺得欠了他的人,寢食難安。
帝江愣了一下,半晌纔回過神來,嗤的笑起來,眉眼如早春的杏花:“你想這麼多幹嘛?”
顧淺淺被帝江笑得有點懵,“我沒有……”
“我知識出於對朋友的關心罷了,你若是出什麼事,又是在我在的況下,我心裡會不安的。”
他儘量把話說得輕描淡寫,但是顧淺淺卻從他的眼底看到一不易察覺的憂傷。
“帝江,我……對不起。”
思來想去,發現自己可以對帝江說得也就只剩了這三個字,雖然有些殘忍,但是必須要把話說清楚,因爲已經下定決心和冷梟在一起了,就不能再讓另一個男人覺得有希。
帝江臉上的笑容幾乎要撐不住,他低垂著眼簾,苦笑著搖了搖頭。
“淺淺,你不必和我說對不起,你沒錯,我也沒有。”
怪只怪,我們之間並沒有那個緣分,一次又一次的錯過,讓我們彼此失去了機會。
“對了,江,我突然發現自己還真的不太瞭解你,以前在國每次看到你的時候你都和孤寒在一起,他是個話嘮,但是你的話總是很,我也不知道你的事,不過我看昨天那幾個人,不像是普通的保鏢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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