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蘭閣的人走了,熱鬧也就沒得看了,當然最主要的原因,還是沒有人敢看閻羅十殿殿主和凌蘭閣的熱鬧。
雙方都是混沌大陸頂級勢力存在,這兩方要是打起來了,那可就是神仙打架,他們這羣小鬼,可不想爲犧牲品。
人涌的黑蛟山下,是空出一塊地方,只可惜衆人的好意,沒有讓閻君高興,人羣一散開,閻君的臉就黑了。
人家把地方空給他了,他還需要再找地方嗎?他還有理由抱子書嗎?
答案是不能,因爲他要子書面前,表現他的君子風度。
萬般不捨,閻君還是將子書放了下來。
“謝謝。”子書有理卻淡漠的道。
“我們之間需要說謝謝嗎?”閻君有點小鬱郁了,他寧可子書和他撒,或者野蠻一點也行,唯獨不希子書對他道謝。
一個謝字,說明兩人不。
“需要。”子書取出懷中丹藥瓶,倒出一粒碧綠的丹藥。
“鬱芷丹?”閻君生生將自己剛剛取出來的丹藥又塞回去了,同時更加震驚了。
子書到底是哪個家族的,居然有如此深厚的底蘊。
又是藍凰,又是鬱芷丹,他記得鬱芷丹只混沌塔近幾年推出的神品丹藥。
“是,送你一瓶,算謝你的救命之恩。”子書看閻君的眼神,以爲他想要,很心的爲他找了個藉口。
混沌大陸,一年只有十顆鬱芷丹流出來,每一顆都是價值連城,有錢都買不到,子書卻大方的整瓶丟給閻君。
閻君連忙手,生怕這鬱芷丹給砸了,打開一看,裡面居然有十六七枚之多。
呃……閻君滿頭黑線。
難不子書是混沌塔的人?
也不對,混沌塔也沒有這個實力。
“子書,你家是煉丹的嗎?”閻君試探的問著。
他本以爲,依自己閻羅十殿殿主的分,這天下沒有他配不上的人,可看到子書……
看似簡單,但絕對比公主還要尊貴萬分。
“不是。”娘煉丹只是爲了好玩。
子書服下丹藥後,就開始凝聚真氣,靜待上的傷勢恢復。
閻君知道子書不想多說,即使心裡萬分的想,也不敢問,他怕子書和上次一樣,一問便跑,害他怎麼也找不到人。
子書療傷,閻君便替護法,此時的全副心思都放在子書的上,至於判筆嗎?
反正都丟了這麼長時間了,再丟一段時間也沒有關係。
一刻鐘後,子書睜開眼,蒼白有的臉著一紅暈,看上去就像不曾傷一樣。
閻君不得不說,這鬱芷丹確實是療傷聖品,僅次天炎丹了。
子書起,看了一眼把玩藥瓶的閻君,一句話都沒有說,朝林中西北方向走去。
“子書,你去哪?”閻君一慌,整個人從地上彈了起來,而爲掩飾自己的失態,閻君的臉上,又擺出那***而不顯輕浮的笑。
“沐浴,你要跟嗎?”子書回頭,丟下這麼一句,繼續往前。
記得,前面有一個小瀑布。
打了一架,再加上鬱芷丹的藥效,讓全都粘糊糊的,不像子琴一樣有潔癖,但也討厭這種服纏在上的覺。
很不舒服,雖然條件不允許,但還是要換一服。
如果是一般的男子,看到子書接二連三財大氣的表現一定會卻步,聽到子書這等話,肯定會面紅耳熱的站在原地,可閻君是誰呀。
他是閻羅十殿的殿主,之前的失態只是因爲太過張子書,怕跑了,這夥佳人相邀,他哪裡有拒絕的道理。
閻君朝子書行了個書生禮,咬文嚼字的道:“固所願也,不敢請耳。”
意思是說,這本來就是我的願,只是不敢說罷了。
呃……
這下到子書愣住了,不過並有說什麼,又繼續往前走了。
娘說過,看人要看心,這個閻君的男人,雖然沒有爹的強勢,沒有孃的冷靜,沒有冥師父的利落,沒有琴然師父的善良,沒有大哥的穩重,但卻不是一個宵小之輩,絕不會趁人之危。
去沐浴,也需要人替守著,以防有外人來,這個閻君是個不錯的人選。
果然如子書所想,閻君雖表現出一副***的樣子,卻相當守禮,站得遠遠的,不敢靠近水流半步。
當一清爽,披著略有些溼的長髮走出來,閻君還保持著君子風度,背對著。
看閻君的樣子似乎在想什麼事,都走到了後,居然還沒有發現。
“閻君。”子書輕喚一聲,下一秒,一森冷的殺氣朝襲來,子書後退數步。
這個男人反應如此之快,防備如此之重,剛剛怎麼會失神?
子書不解。
“子書,對不起,我剛剛想事去了。”閻君回頭,看到後的子書,整個人都呆了。
出水芙蓉,傾城佳人,子書真的很,這種無法用筆墨來形容,無關外貌,氣質使然爾。
察覺到子書眼睛的不喜歡,閻君很快就回神了,立馬將殺氣與真氣收了起來,神采飛揚的眸子中,閃過一抹懊惱。
該死的,他居然在子書面前失神了,也不知道子書怎麼看他,會不會認爲他是一個不可靠的人。
閻君第一次有患得患失的覺了。
“沒事。”子書擺了擺手,任墨發飛揚,朝黑蛟山走去。
還要去搶天炎草。
於是乎,威震四方的閻君大人,像個小跟班一樣,跟在子書的後,不遠不近,時不時還能聞到那墨發在空中飛舞時,散發的清香。
閻君幾次想要開口尋問,子書來這裡幹嘛,接下來要去哪裡,可到的話怎麼也說不出來,他擔心子書嫌他管太多。
這種忐忑不安的緒,閻君一輩子也沒有遇上,心裡那一個鬱悶呀。
兩人走了半天,一句話都沒說,直到他們來到黑蛟山山的地方,子書纔開口:“閻君,你來黑蛟山是爲了天炎草嗎?”
如果是的話,我們就是敵人。
這話子書沒有說出來,但閻君卻從的神中看出來了。
心裡一陣鈍痛,讓閻君有一種無法呼吸的覺,原來在子書心中,他還比不上一株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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