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若瀾再次行禮說道:“臣妾謝謝陛下對臣妾的關懷,只是這本就是我大齊制定的律法,更何況這都是老祖宗定下來的規矩,陛下又何必爲了臣妾冒天下呢,更何況陛下又是一代明君若是因爲臣妾陛下遭到了衆人的怒罵。臣妾實在是有愧於陛下。”
韓銘哲其實心裡早就想現在立刻馬上離開這裡了,他之所以這樣說不過是希這次戲演的更像是真的罷了。
左雲飛沾了沾有些酸脹的眼睛,韓銘哲立刻會意。卻裝作依依不捨的樣子對夏若瀾說道:“妃,那朕去去就回,明日一早朕就來看你。”
夏若瀾朝著韓銘哲點了點頭。
左雲飛和韓銘哲兩人便走出了屋子。
韓銘哲興高采烈的對左雲飛說道:“你來的還真是巧,你不知道當時我有多張。”
左雲飛依舊冷冷的說道:“這個夏若瀾姑娘好像已經的猜到你是不想讓侍寢的了?”
對於左雲飛說的這番話,韓銘哲疑了半天才開口問道:“你是怎麼知道的。難懂告訴你看不,還是說這事你已經告訴給了。”
左雲飛轉過子看向韓銘哲道:“你剛纔做的那麼明顯依這麼聰明難道會看不出來,再說了你難道忘記了在這四年間發生的那些事了嗎?若是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個夏若瀾的會趁機找機會逃出去的。”
左雲飛說完這話轉過子,繼續大步朝前走去。
韓銘哲立在當場半天是緩不過神來,他不住扭過頭朝著夏若瀾在的地方看了看,他實在是看不出有什麼名堂。便轉過來準備問左雲飛,誰知此時的左雲飛已經走了好遠。
韓銘哲嘀咕道:“我這戲演的已經算是好的了,怎麼還是會被給抓住把柄呢。這人的眼難道真的像是左雲飛當初所說的那樣很是厲害嗎?”
左雲飛再前面走著,忽然間猛的一轉差點跟那個一直想事的韓銘哲走了一個頂頭。
左雲飛見撞到韓銘哲後是乾淨往後退了一步,然後說道:“若是此事辦的話,我有一個不之請,不知你能否答應我。”
韓銘哲見左雲飛的表如此的凝重。知道他一定是在說他認爲很重要的事,果不其然左雲飛真的是有事要求他。
韓銘哲說道:“你有什麼事就儘管說吧。”
左雲飛說道:“我想離開皇宮不知道你是否能應允。今日我是以一個小弟的份跟你說的這件事,所以希你能站在我的立場上替我能夠更好一點。”
左雲飛的這番話讓韓銘哲一時間找不到話要說,他只能盯著左雲飛看了又看,左雲飛一直是他的左膀右臂,他實在是離不開他,若是左雲飛真的要走的話,那他該怎麼辦,雖說這次能夠通過夏若瀾這件事引章季軒上鉤,可是上青雲纔是對他的江山社稷來說是個最大的障礙,若是上青雲消失的話那至還要上很長一段時間。
左雲飛看出韓銘哲的疑,他知道韓銘哲心中想的是什麼,他知道韓銘哲是不想讓自己離開,可是他還有自己的事要做,他已經在韓銘哲的上浪費了太多的時間,他現在只想好好的陪在他喜歡的人邊。
所以他才如此費盡周折的找到章季軒曾經喜歡的夏若瀾,這次夏若瀾若是在章季軒的心中一直都沒有變的話,那麼他就極有可能會和秋錦瑟在一起,可是眼下他還不知道秋錦瑟去了哪裡。
左雲飛見韓銘哲一直在遲疑著便說道:“走吧,還是先回宮吧,對了不知道那個夏姑娘是不是要帶回晉綏城。”
韓銘哲因爲左雲飛剛纔的那番話心裡有了疙瘩,現在畢竟這事還沒有完全的辦好,即便是真的辦好的話,說不定他還可以多找些別的理由好好的留著他,畢竟左雲飛不僅是他的軍師還是他的好朋友好兄弟。
夏若瀾見韓銘哲和左雲飛兩人漸行漸遠,角不由得浮起一冷笑。
說是要待在這裡我看這一切的一切都不過是幌子而已,不過還真是奇怪韓銘哲既然如此大費周章的把自己留在蘇州城的行宮而又不管不問到底是什麼意思呢?還有那個侍衛一副傲慢的樣子,好像毫都沒有把韓銘哲給放到眼裡,這樣的人竟然能夠得到韓銘哲的吹捧和親睞,看來這個侍衛還不是一般的人可以高攀上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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