息墨見秋錦瑟有些遲疑便在旁邊嗤嗤的笑了一會待秋錦瑟回過神來才說道:“你肯定是猜不到們爲什麼這般在意自己的妝容?”
秋錦瑟自然是不解的搖了搖頭。
息墨似乎對秋錦瑟的表現很是滿意。只見角噙笑的說道:“那是因爲這裡過幾日便會舉行一場宮中選秀,到時候這蘇州城的適齡子都會趕到這裡來參加的,聽大小姐邊的嬤嬤說到了除夕守歲那晚,凡事來參加選秀的這些適齡子皆要穿一樣的服,帶著一樣的面紗。說是要當今聖上在這些子面前走一圈,若是他挑中了誰,那誰便是第一個能在當晚便能侍寢的人,其餘挑不中的也沒關係,在第二日的時候陛下會繼續挑選十三位佳麗,最後那些沒有挑選上的也只能等待著下次選秀的機會了。”
秋錦瑟聽到息墨這番解釋很是奇怪的說道:“雖說這樣的選秀我倒是頭一次聽說。可是這樣的選秀實在是奇怪的很,若是這陛下到時候挑選出了一位相貌醜陋的子那還不鬧出笑話來啊。”
息墨神氣的說道:“你這就不知道了吧,就算是那些人打扮的都是一樣的。但是但凡能夠在那日牀上宮中特意訂製的服的子,相貌一般是不會太差的,所以這一點你倒是大可以放心。”
秋錦瑟笑道:“嗯,這倒還不錯,只是不知到時候我們能不能前去看看呢。我很是好奇呢?”
息墨說道:“這個我就不清楚了,到時候再說吧。若是真的能夠去看看的話也好,我還真的沒見過選秀是什麼樣子的呢?”
秋錦瑟小心翼翼的說道:“那我們到時候便的去,你看如何?”
息墨點了點頭,兩人便這樣商量好了除夕夜前去探看秀的事,因爲秋雲裳是已經預備好的秀,所以並不在除夕之夜那晚出現,也因著盧淑珍的嚴厲,所以秋錦瑟和息墨便沒有把這件事告訴給秋雲裳。
兩人因爲心中有了屬於兩人的小,高興不,便不由自主的越走越遠,若不是息墨回過神來,估著這會子們兩人就要走到蘇州城城門口了。
秋錦瑟癡癡的笑了笑,打趣息墨道:“都怪你走路不看著點,你看在這樣走下去的話可是要出城門了呢?”
秋錦瑟和息墨兩人打打鬧鬧的往回走,這時有一匹棕的馬匹經過們的邊,騎在棕馬背上的章季軒此刻一心想往城裡走,本就沒有注意到此刻他已經和秋錦瑟肩而過。
息墨著章季軒因爲騎馬騎的太快而濺起的灰塵落在了自己的服上而惱怒不已,指著馬匹上的人對秋錦瑟說道:“這也不知道是什麼人,看把我這服給弄污了,要我說這蘇州城也不全是些溫文儒雅的君子,還有那些瞎胡鬧沒修養的草莽漢子。”
秋錦瑟捂住笑了笑打趣息墨道:“怎麼?難道你是喜歡上這蘇州城的男子了不,我跟你認識這麼久了,可還沒聽說過你對男子的評價這麼高過呢?”
息墨臉微紅嗔道:“你慣會拿我取笑,看我不撕爛你的。”
顧知灼覺得自己的上一世是天煞孤星,尤其是在及笄這年,倒黴透頂。 具體表現在: 1、她出生名門,生來富貴。 及笄之年,慘遭抄家奪爵,滿門盡亡。 2、她自幼被指婚太子,日後必當母儀天下。 及笄之年,未婚夫移情別戀,爲了討好心上人,毀她容貌,污她名聲。 3、她才學出衆,弓馬嫺熟。 及笄之年,卻成了京中人人口中的草包,紈絝,不學無術。 反觀,一直寄住在她家的孤女表姐季南珂,日子過得越來越好。 每天只用躺着,地位,財富,名聲,太子妃的尊榮也都會自個兒往她身上湊。 是大啓朝人人皆知的福運女。 直到死後,她才知道,原來,季南珂的福運都是從她這裏偷來的。 難怪,及笄這年,她們的人生顛倒錯位。 好消息:她重生了。 壞消息:一睜眼,她的未婚夫正在教唆太醫給她下藥,想要讓她毀容。 他們不知道的是,上一世,她頂着潑天黴運,苦心鑽研醫卦星相,差點成了國師。 * 上一世,顧知灼在流放後九死一生。直到遇上同樣朝不保夕的謝應忱,才終得喘息之機。 謝應忱是先帝的嫡長孫,曾經的太孫。 他教她養她,把她的未來路鋪的順順當當。 然後帶着半生仇恨和滿身病痛撒手人寰。 如今一切洗牌重來,謝應忱還沒有病入膏肓。 顧知灼要找到他,治好他。
聖旨下來,本以爲要被五皇子納爲側妃的戴玥姝,被打包送進了東宮。 戴家幼女,人如其名,姝色無雙、天香國色。 美人在前侍奉筆墨,太子衛卿珩一心朝事不爲所動,堪稱當世柳下惠。 戴玥姝信了,徹底安心,各種“折騰”打發時間。 她昨天摘了太子院子裏的花做薰香,今天得了太子的布料做新衣裳,後天用太子名義點菜開席嘗新品,玩得不亦樂乎。 將一切盡收眼底的衛卿珩微微一笑。 是夜,明月高懸。 戴玥姝眼淚汪汪,“騙子”還沒喊出口就又被堵住了嘴。 衛卿珩掐着她細腰,勾脣:“‘利息’還是要收的,我的阿姝。” * 後來。 衆人發現,這位慣常被說以色侍人不能長久的寵妃身上穿的是僅五匹的貢緞雲霞鮫衣,頭上戴的是皇帝親自設計的點翠鑲金玉鳳釵,用的是天下獨一僅存的夜光杯,一向眼長腦門頂的太監總管跪在地上給她整理裙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