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記恨是不甘心,可是縱然是這樣我又在得到了什麼,我現在所守護著的不過就只有章季軒一個人罷了。他是我上掉下來的當然只有我心疼他,你呢,章崧你整天一副道貌岸然的樣子,你一起我不知道你心裡打的是什麼算盤嗎?你不就是一直都希我能離開章府嗎?可是你被忘了當初你是怎麼答應蘇敏娥的,即便是我以後做出了什麼錯事你都不能把我趕出章府。”
章崧見蘇敏瑤猶如潑婦一般。忍不住搖了搖頭,當初他認識的蘇敏瑤竟然會變現在這幅模樣,罷了,既然如此就讓一人好好的待在這冰冷似鐵早已沒了人味的章府吧。
章崧推門而出。
一直躲在暗的章季軒再聽到這些事之後冷不丁的出現在了章崧的面前,讓章崧嚇了一跳。
此時的章季軒臉上寫滿了嘲諷和憤怒,他說道:“你們剛纔說的那番話我都已經聽見了。我只想問問你,既然你從來都不曾喜歡過我娘又爲何不放走呢,爲什麼不讓去尋找屬於自己的幸福呢?既然你不喜歡我。又爲何非要我出生呢?難道我的出只是讓你的章家有了後人這麼簡單嗎?若是這樣的話倘若我死了,那你是不是就不會再這麼想了。”
章崧聽到章季軒說這話,別過臉說道:“不管你是生是死都跟我沒有關係,若是你真的這麼想的話,我無話可說。我不知道你聽到了什麼,我只是想告訴你。我當初喜歡的那個子也就是你的親阿姨是被你母親親手害死的,你覺得我會對一個仇人以及仇人的孩子有什麼好嗎?再得知你小姨死的那一刻我的心就已經跟著去了,所以不管這府裡會以後會發生什麼事都跟我再也沒有任何的瓜葛。”
“若是你真的聽你母親的話要去翰林院爲的話我不攔著,只是我想提醒你,現在陛下已經對上青雲有所防備,很有可能會發生政變,到時候是生是死誰都不知道,所以我勸你還是想好了再去做,否則的話你有可能會害了你的母親。”
章季軒倔強的說道:“我的事不用你管,我母親的事也不用你管,我不管你們以前是因爲什麼事,現在我只想警告你若是你膽敢再做出傷害我母親的事話,你就休怪我對你不客氣。”
章崧聽到後背著手走了,他實在是不願意看到這一幕的發生,只是天不遂人願,看來這一切都是命中註定的了。
蘇敏瑤站在窗子下聽到章崧和章季軒的這番談話,已經是面如死灰,既然事已經沒有迴轉的餘地,那也只好這樣了。
………
夢裡秋錦瑟又回到了小時候,那時候母親喬雅玢還在,一邊追著秋錦瑟吃飯一邊讓慢點,小心別摔著。
秋錦瑟著打扮豔麗的秋雲裳扯著喬雅玢的袖問道:“母親,你說等我長大了我是不是就可以像姐姐一樣有許多花服穿?”
喬雅玢笑了笑說道:“是啊,等我的瑟兒變大姑娘就有好多麗的新服了,來把這些飯吃完,然後我們一起去坐鞦韆好不好?”
秋錦瑟甜甜的笑道:“嗯,嗯,母親你可要說話算話哦,你已經好久沒有陪我一起玩了呢。”
秋錦瑟跳了起來,抱著喬雅玢的大撒。
“嗯,來再吃一口,吃完這一口我們就一起去好不好,我的瑟兒是最乖的了。”
看著秋錦瑟開心的笑容,喬雅玢到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
秋錦瑟跑了好長一段距離,看到喬雅玢還沒有跟上來,便大聲的喊道:“母親快來啊。”
說完便回過子去拉喬雅玢,可是無論怎麼跑和喬雅玢的距離卻是越拉越遠。
秋錦瑟急著喊道:“母親”,然後猛然坐了起來。
息墨聽到秋錦瑟歇斯底里的聲音忽然也被驚醒了,看到秋錦瑟的樣子,原來是一場虛驚,還以爲出了什麼事,原來只是一場夢。
秋錦瑟了頭上的虛汗,心跳不已,夢裡是那麼的真實,眼看著就要抓到了,卻又是那麼的遙不可及,那暫時的溫暖卻又是那麼的清晰。
她是相府醜女,廢物小姐,人人欺淩抵毀!他是沙場戰神,冷傲高貴,更是最為受寵!初見時,她被淩辱入河,一抹薄紗浴火重生,恰巧遇他劇毒入骨。某女冷冷一撇,瞧著某男命不久矣,又見自己衣不遮體。於是上前兩步,解其毒,拿其衣,後而揚長而去。美名其曰,“此毒已解,衣為酬勞。”再見時,他是東離國高高在上的戰神離王,而她,竟是成了他的待納小妾?
為助他登上太子之位,她忍辱負重,嫁給自己最討厭的人。更是不顧危險,身披戰甲,戎裝上陣。 她癡心十年,等到的卻是他的背信棄義,殺害全家。 好在蒼天有眼,讓她重活一次,這一次她不僅要親手送他入地獄,更要與那個錯過的愛人,攜手稱霸這萬里山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