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認真的,晚點兒打電話到國,跟你爸媽說一下這件事兒,看看他們有沒有選好的日子,到時我讓人護送他們回來參加婚禮。”明大似乎沒聽出人家話裡的意思,依然在慢慢品嚐著碗裡的面。
盯著他的俊臉足足有兩分鐘,看起來也不像開玩笑的樣子,藍若斐才驚覺,這丫的不會是要來真的吧?!
仔細琢磨著,要用什麼樣的語言,纔不會傷到他老人家的自尊心,同時不給自己找麻煩呢?
“那個,你是不是忘了,我們只是一對協議夫妻啊?”藍若斐甚至尋思著,是不是要將那張紙找出來,重新讓明大溫習一下,那他就會記起來了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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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中的作停頓了一下,明可帆擡起頭,與對視,“那又怎樣?結婚證是真的,就算我的初衷是爲了演戲忽悠我們家兩老,但我現在要假戲真做又如何?”
理直氣壯的樣子,好像這遊戲規則可以由著他隨心所地改變,他想怎麼玩兒,就怎麼玩兒,不許別人說半個“不”字。
目瞪口呆地坐在那裡,藍若斐好半響才反應過來,吶吶地說:“你怎麼能出爾反爾啊?我還想著以後可以找個好男人,安安穩穩地過上幸福的生活呢!”
看吧,當初說什麼來著?拿人的手,吃人的,這會兒都現出來了吧?不過讓想不通的是,憑明大那**倜儻的外表和過的經濟條件,爲什麼就偏偏對有興趣呢?
趴到桌子上,藍若斐一臉八卦地問:“哎,你覺不覺得,自己重口味兒的?你說你想要人,隨便勾勾手指,搶著送上門的隊伍都能比萬里長城還要長,你幹嘛非要我不可呢?那次剛好上了,順便去領個證也就算了,幹嘛這麼認真?”
說完還覺得不夠,繞過桌子走到他旁,拍了拍他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年輕人,不要輕易爲了一棵樹而放棄一整個森林,要相信,最的風景還在前方。”
毫無理由地一再推,讓明可帆頓時覺得碗裡的面失去了味道,撂下筷子看著,“那你說說,你爲什麼要拒絕?難道你現在已經有了心上人?”
這個猜測讓他很不爽,那傢伙是誰?如果真的有,那他真要去會一會了。
即使不明白他爲何有此一問,但是從那漸漸冰冷的眼中,藍若斐也看出了不對頭,趕把頭搖得像撥浪鼓似的,“沒有!絕對沒有!”
像一隻諂的小貓咪,主給明大著肩膀獻殷勤,“我哪兒敢嫌棄你啊?我是怕這麼做會委屈了你,萬一將來你看上哪個了,人家知道你結過婚,那不是會影響你的市場行嘛!再說了,我們只是領了證,哪怕要離婚,那也沒幾個人知道啊!”
市場行?把他當菜市場裡頭的豬嗎?是不是還要有個每日報價?
一頭黑線,明可帆無語地看著,“行了,這事兒就這麼定了,你爸媽都知道我們倆領證了,如果連一場婚禮都沒有,那他們一定會很難過。”
沒有人願意把自己的兒就那麼靜悄悄地嫁出門,哪怕只是領養回來的,也不會捨得委屈。反正他也不缺那點兒錢和時間,索就讓去一次做新娘的幸福吧!
其實明大自己也想不明白,爲什麼非要給一個婚禮,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吃錯了什麼藥纔會這麼說,不過他倒沒有半分猶豫。
最近常常有種覺,跟這人過一輩子,似乎也是件不錯的事兒,雖然他此前一直都沒有結婚的打算。
尤其是見到旁那些個惱人的蒼蠅在胡飛,就更加頭疼了,必須讓名正言順,最好早日變名副其實的明太太,那就跑不了了。
人嘛,據說生米煮飯後,多半都會對那男人產生不捨,希這招管用吧!
想到這兒,明大不由得深深地鄙視了自己一下,想他居然也會淪落到這一步?何以堪啊!能讓留在邊最重要,至於過程就無所謂了。
明大在公事上雷厲風行的作風也用到婚禮的籌備上,第二天就讓人送來了婚紗的樣式圖冊,讓藍若斐隨意挑選,還說不用替他省錢。
也是,資本主義的生活都奢侈慣了,你要是讓他省,他還真是渾都不自在。
翻了一本圖冊之後,藍若斐就犯困了,花多眼,總覺得每一件婚紗都差不多,一時也沒了主意。比較糾結的是,眼看著就要去盛天集團上班了,剛開始上班就要請假結婚?這似乎不太好吧?
人家會不會覺得,是故意去混個職位,然後單位裡面的福利待遇?
要不要跟明大商量一下呢?可是看到他這麼熱積極地開始籌備,那話到邊,又咽下了。
“怎麼了,沒看到合適的?”
不知不覺已經到了下午五點,見到那抹悉的影進門,藍若斐才驚覺,自己對著一大堆東西已經坐了一個下午了,連晚飯都沒準備!
連忙飛也似的朝廚房奔去,完了完了,這個小氣鬼八又要生氣了,唉,到底是在幹什麼啊?連家庭主婦的覺悟都沒有。
半道上被人截住,明可帆往廚房裡看了看,瞭然地笑道:“還沒做飯?呵呵,那也沒事兒,我們出去吃好了,順便可以看看哪家酒店比較適合辦酒席。”
說完就牽著上樓,“換套服我們就出去。”
低頭看向兩人十指相扣的作,藍若斐只覺得似乎親過了頭,臉上微微一熱,這丫的最近做出這種舉似乎越來越順手了。
而當明大在面前旁若無人地掉襯衫,出壯的子時,就徹底石化了。乖乖,丫的不會是想以此來引吧?!不過說真的,做了這麼久的**友,這好像還是第一次見到明大的*,雖然只是上半……
“我的材還令你滿意吧?”就像背後長了眼睛,不用回頭,明可帆也覺到有兩道火熱的視線注視著自己。或者應該說,他對自己的皮相向來都很有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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