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初這種表現只是讓他害怕。
然後他會開始焦躁,摔東西,自,自殘……
最後到了無法控制,見人殺人,見東西就毀滅……
葉小魚聽的神,沒有想到他的年竟然還有這樣一段遭遇,要知道他只是一個十歲的孩子,而且他的母親竟然殘忍到對一個十歲的孩子下手?
那可是的親骨啊!
葉小魚本沒有想到安爵的過去是那麼的灰暗,他格的缺陷原來是這麼來的。
葉小魚的心被一個巨大的窟窿深陷了下去,久久無法自拔。
葉小魚看著他,輕輕抱著他,說:“沒事了,都過去了。”
以後不會刺激安爵了。
心疼他。
葉小魚起給他倒了一杯開水:“喝點水吧!”
他卻一把把拉住,往懷裡拖:“小魚,你是不是覺得我很冷酷,很無?”
葉小魚被他錮在懷裡,掙不了,然後輕輕的嘆氣:“是你年的影造了現在的你,慢慢的就會好的。周別也說了,你這兩年都沒發病,說明你已經好了,不用擔心。”
安爵看著,“我一直覺得我是冷酷無的人。可是遇到你,我才知道,你纔是世界上最無的人。你比我,更甚千倍。”
葉小魚驚訝的看著他,心突然揪起:“我從小到大從來沒傷害過什麼人,也沒做過什麼壞事。我那裡無了?”
“你沒傷過什麼人?”安爵冷嗤,“你當然沒傷過什麼人,因爲那人已經被你傷的生不如死!”
葉小魚不可思議的瞪大了眼睛:“誰?”
“我!”
愕然。
他們之間明明一直到傷害的那個人都是,他怎麼惡人告起狀來了?
還有模有樣的。
安爵控訴:“你知不知道我這兩年是怎麼過來的?只要一閉上眼睛就是你絕的眼神和縱然跳下去的影。我想不明白,纖弱的像楊柳枝條的你,怎麼有那樣決然的勇氣?我對你好,把心掏給你,你不屑一顧,甚至連一個眼神都吝嗇。每次我你,你雖然順從,可是你的子在抖,在抗拒。我看著你每次在我懷裡,心卻不知道在那裡。你知道沒日沒夜抱著一沒有心的軀對我來說是多麼煎熬的事嗎?你喝咖啡的時候願意給服務員一個真誠的笑容然後道聲謝面對我卻只能強歡笑。葉小魚,我在你眼裡究竟是什麼,你究竟把我放在一個什麼樣的位置上?”
他一聲聲,一句句,字字珠璣,又人肺腑。他的控訴都是心痛,彷彿每一個字都能被撕兩半,的心也跟著絞痛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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