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前位置: 櫻花文學 年代文 七零炮灰是個狠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 猛藥

《七零炮灰是個狠人》 第二百三十九章 猛藥

人跑了,吉普車也就沒必要太靠近鐵門,又回到水泥道上穩穩停住,沈譽先扶了孟桃下來,讓站一旁等著,自己和孟哲翰搬拿幾個行李,其它托運的三個大木條箱走火車,過幾天才能到。

鐵門從里面打開,一個戴著廚師帽的胖師傅走出來,沈譽告訴孟桃這位是甘師傅,孟桃喊了聲甘師傅好。

甘師傅笑著道:“好,好!我上次幫沈譽接電話,一聽聲音我就知道:沈譽的對象一定是個又漂亮脾氣又好的姑娘,今天見著了,果然沒錯兒,你倆真真是郎才貌,太般配了!怪不得沈廠長天天高興得,好福氣啊!哈哈哈!”

姜師傅也樂呵呵走出來打招呼:“姑娘別站門口啊,這都到家了,快進屋快進屋!”

而那邊冼芳芳穿著高跟鞋急跑,很不幸地被扭到腳了,差點沒給摔個大馬趴,痛得連聲怪,可惜沒人聽見,誰都不看過來。

只好自己扶著邊上的鐵柵欄掙扎起來,這片鐵柵欄的花草景卻是冼芳芳無比悉的,原來已經跑到了姨夫、姨媽家門口。

應該說是姨夫姨媽曾經的家,現在這院子以及這棟二層小樓已經被鎖起來,收歸廠里,不屬于姨夫姨媽了。

冼芳芳有些失神地看著院子里盛開的月季花,覺像在做夢:一個多月之前還自由出這個院落,姨夫姨媽家就是的家,如今卻只能隔著鐵柵欄……為什麼突然之間變這樣?

田志高了廢,姨夫姨媽犯事被抓,而原本是高高在上的廠花,人人羨慕仰,公主一般的存在,現在卻失去所有特權,被要求進車間去干又臟又累的力活!

上個月來過廠里一次,被廠辦通知回來搬宿舍,理由是住的那個套間只分給雙職工或老資格的技員、干部,而已離婚回復單,也不是技員、干部,沒資格,必須把房子退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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據理力爭,雖然失去了姨夫姨媽做靠山,還有沈伯伯這個大廠長在呢,那些人怎麼敢輕視

可事實是,那些人真的敢!

被迫出鑰匙,強行被搬去了單宿舍。

更可恨的是,搶走新房的人,就是那個頂替了廣播員崗位的賤人!

而廠里重新給安排的工作,是下車間,和一群工呆一塊,要每天侍弄機,忍震耳聾的噪音,和滿天飛的灰塵,干著永遠干不完的活累活!

當場拒絕了這個工作安排,直接去找沈伯伯為做主,只是很不巧,那天沈伯伯外出開會不在廠里。

那時覺得還不夠好,需要再休養些日子,加上姨夫姨媽的事被廠里人議論紛紛,得避避風頭,所以又回去了父母家。

如今時機合適,回來了,相信疼的沈伯伯,不會眼看著委屈,定會為安排好工作,不當廣播員也行,那就直接在廠辦當干事,每天給領導們送送文件、打打電話,輕閑又面,還能更快提干!

至于住房,暫且住單宿舍也沒什麼,反正姨夫姨媽已不在廠里了,一個弱姑娘,沈伯伯肯定要庇護,讓回家吃飯的,只要勤快點走路,每天過來陪伴沈伯伯,和沈譽哥哥見面、相,自然而然地,就能為一家人。

和沈譽哥哥結了婚,直接搬進來就好,廠長住房規格比副廠長要高,沈伯伯家比姨夫家還寬大,三個人住不完,等以后有了孩子,多請兩個保姆,家里就熱鬧了。

休假期間,早已計劃周詳,這個家,會因為而興旺起來。

只是沒想到今天沈伯伯也不在家,還被沈譽哥哥的車子嚇個半死——等等,冼芳芳忽然回想起來,剛才好像看到了,坐駕駛位上的是孟哲翰而不是沈譽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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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技差到極點,開著車子差點撞死的,是孟哲翰!

如果是沈譽哥哥,絕不可能發生這種事。

冼芳芳腦筋轉了幾轉,總算是弄明白了,里碎碎念咒罵著,恨不得把孟哲翰凌遲!

在沈譽哥哥面前這麼狼狽,把禮品都給弄撒了。

冼芳芳趕試一試腳下,覺痛,飛快地朝沈家門口掃一眼,看到沈譽哥哥和孟哲翰正從吉普車里搬拿東西,心里一陣激,想喊沈譽哥哥過來幫幫,卻見鐵門打開,食堂的甘師傅從屋里走出來。

冼芳芳再次被氣壞了:原來屋里有人!甘師傅在里面做菜呢,怪不得聞到陣陣香味兒,那麼剛才自己站在門口,甘師傅分明看見了,卻不出來開門,就讓自己站著半天!

好個死老甘頭,你等著,總有一天我讓你后悔今天的所作所為!

冼芳芳忍住忿恨,拖著扭傷的腳,盡量保持優雅姿態,又不失弱地倚靠在鐵柵欄邊,打算大聲喊沈譽哥哥,忽然看見從吉普車后面走出來一個短發姑娘,淺藍襯衫卡其,腳下一雙帆布小白鞋,看上去像個清新淡雅的學生。

卻聽到老甘說什麼:“沈譽的對象……郎才貌,般配!”

老姜師傅也來湊熱鬧,和老甘一起把沈譽手上的大包小包給拿走了,沈譽就回,自然而親昵地拉住那姑娘的手,牽著一起走進院子!

冼芳芳大吃一驚,心率瞬間急劇上升,似乎才想起來:姨媽告訴過自己——沈譽有對象了,準備結婚了!

不相信的,也不能相信,在心目中,天下就沒有哪個子配得上沈譽哥哥,只除了自己。

所以沈譽哥哥談對象、要結婚肯定只是個傳言,或者干脆就是沈譽哥哥嫌長輩催婚太煩,為推拒人而做出的應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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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然,為什麼談了對象,據說還訂了婚,卻從不帶回家?

冼芳芳一直覺得自己才是知道真相的人,因為最了解沈譽哥哥。

可現在是怎麼回事?那的到底是什麼人?憑什麼能得到沈譽哥哥這麼親切溫地牽著手?

沖天的忌恨使冼芳芳忘記了腳痛,抬步就走,高跟鞋踩得飛快,里還不忘聲喊著:“沈譽哥哥,沈譽哥哥!等等我,我是芳芳妹妹啊!”

沈譽和孟桃已經進到鐵門里,聽到這喊聲,停了下來,一起回看著冼芳芳,沈譽神冰冷厭惡,孟桃則滿眼譏誚:

不愧是書中豬腳,有理想有膽識敢追求,最主要臉皮夠厚沒有恥心,眼看男豬腳靠不住,立刻調整方向路線,目標準確投奔反派男配而來。

只是這次算盤打錯了,上自己這個攔路虎,看看怎麼玩吧。

冼芳芳跑到跟前,盯著孟桃的臉,頓時又像被雷劈了,定在當場,臉慘白,好一會才語無倫次說道:“你、是你……不可能!怎麼會?我一定是……眼花了?!”

孟桃:“不,你沒眼花,就是我,臨水村的孟桃花。”

“孟桃花!你你……你來這兒干什麼?”

“如你所見,”孟桃挽住沈譽胳膊,“我和沈譽要登記結婚了,今兒來家里認認門。”

“不可能!”冼芳芳尖聲喊:“你只是個沒文化的村姑,沈譽哥哥怎麼會跟你結婚?”

“冼芳芳同志,你這樣說話是要出問題的,暴了你思想不好,覺悟不高,你可以看不起農村姑娘,但不能輕視我們的國家,國家對農村教育向來抓得,現在哪個農村沒有個小學校,而且每個公社都建有中學。”

孟桃耐心十足地向冼芳芳普及農村教育現狀,最后給出結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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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新時代的村姑,我很努力學習,我的知識文化肯定比你高深,你不信,可以問沈譽啊,你看他放著你這個青梅竹馬不要,卻跑到臨水村娶我,就說明了一切。”

冼芳芳張著啞口無言,臉上青白替,額角細汗冒了出來。

沈譽可不承認冼芳芳是青梅竹馬,他低頭看孟桃,目寵溺,手輕有點的小下,在他和孟桃之間這算是個小小懲罰,但冼芳芳如何不懂?這是的表現,打罵俏,甜得膩人!

“不!這絕不可能!”

冼芳芳無法接眼前所見,淚水溢出眼眶:“沈譽哥哥喜歡的人是我,他只喜歡我!你算什麼東西?”

“冼芳芳,你有病吧?沈譽是我未婚夫,你卻跑來告訴我他喜歡的人是你?”

“本來就是!你剛才自己也承認,我和他是青梅竹馬,打小的!”

“那為什麼他要和我結婚?”

“因為、因為你會騙人——對!你騙了他,騙了所有人!你就是個騙子!騙子!”

冼芳芳指著孟桃罵,,眼神賊亮。

孟桃:“……”好嘛,騙子了。

這個冼芳芳腦子倒是有點清奇,居然不按套路走,不過大致的心結,那就繼續下猛藥,看看效果如何。

沈譽可不能忍別人罵自家媳婦兒,他了一下胳膊,卻被孟桃抱住,還主攀住他脖子,踮起腳尖在臉頰親了一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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