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桃忙活完,石臺上又多了一堆水靈靈的蔬菜瓜果,抬頭看看空中云層下來的金,這金可不是時時都有的,進空間十次能見三次。
呆在空間里無疑是心舒暢的,但被金照耀著的覺又很不一樣,說不上來,反正就是不想離開,于是孟桃把剛的刺莓摘了一碗子,找個空地坐下,在金籠罩下大快朵頤。
刺莓本是生長在山野的小漿果,清甜爽口帶點微微的酸,移栽到空間石里,孟桃又特地用松針水澆灌過,味道更是絕了,簡直可以稱之為仙果,本想留點給沈譽的,但吃著吃著,一不小心全吃了。
只好又費勁再摘了一碗留著,然后才閃出空間,抓起放在枕邊的手表看了看,已經是半夜一點多鐘,趕閉眼睛睡覺。
次日八點鐘,沈譽敲門醒孟桃,他早就起來了,心疼媳婦兒坐車顛簸辛苦,特意讓多睡會,反正他們只要趕在田志遠前面就行。
孟桃起床洗漱,沈譽自己忙著收拾,讓媳婦兒有時間梳妝打扮,然后兩人去飯堂吃了早飯,八點四十分開著吉普車離開招待所。
孟桃頭發不夠長,但通過辮小辮兒并利用膠圈和發夾也能整個簡單而雅致的發髻,配上那套花鮮亮的筒,活潑俏皮、清新靚麗,還拿出徐姥姥給的首飾盒,挑了一對兒銀絞手鐲套在手腕上——數民族地區風俗使然,即便在這樣的年代里,也可以穿戴首飾,沒有人會說你什麼。
可惜耳朵沒扎耳,沒法戴漂亮的耳墜。
沈譽贊賞道:“我媳婦兒真好看!”
又憾:“可惜沒帶相機,等會我們到了坡竹縣城,就去照相館照相:到此一游,存照留念。”
孟桃無語,這人還有這好:“我記得周翠玲說過,去照相館照相,得等幾天才能領照片,我們只是去那地方看看而已,你還想住幾天不?”
“辦加急,直接買下他那卷膠卷,就可以當天照當天領。”
“那也要看人家舍不舍得。”
“大不了多給幾倍膠卷錢。”
“你這算什麼作風?擺闊還浪費,小心舉報你,查你錢從哪來的。”
“哈哈……我媳婦兒給的零花錢,我怎麼花怎麼花,不行嗎?”
“你媳婦兒又沒工資領,能有零花錢給你?”
“我媳婦兒男人領工資呀,不止工資獎金、還有其它收,攢了這麼多年,數目可不。”
“嚯!你原來有小金庫?”
“小金庫是給你攢的。”
“在哪?”
“京城家里保險柜。”
“好吧,看在你這麼乖的份上,以后給你多發點零花錢。”
“那我謝謝媳婦兒。”
沈譽笑著出爪子,不舍得壞那個巧漂亮的發髻,就捋一捋孟桃鬢旁碎發,他媳婦兒太好看太可了,害他都不能專心開車。
兩個小時后,到達坡竹縣城,沈譽開著車在街道上轉一圈,果真找到了照相館,是拉著孟桃進去照相,結果照相館上班的老師傅并不是老古董,不僅思想開明還特別熱心,同意給加急,看到沈譽和孟桃是一對,又是準備要結婚的,當即建議他們直接照結婚照,他技很好的,肯定能把他們照得漂漂亮亮!
他還有個請求,想要他倆一張合影照片放櫥窗里,他給人照相這麼久,很看到像他們這樣漂亮又登對的。
沈譽禮貌地拒絕了,問明老師傅相機里的膠圈是剛換上的,還沒有替別人照過,就請老師傅為他倆多照了幾張合影,然后也不要加急了,高價買下整個膠卷帶回去自己沖曬。
在照相館磨嘰了四十多分鐘,兩人又登上車子,順出城公路往目的地去,沈譽說開快點,也要一個鐘頭。
那個玉礦距離國境線只有二十多里路,以前玉礦尚在采掘當中,周圍地方是被圈劃起來的,完全止車輛或閑散人員進,現在玉礦采完被封起來,倒是可以隨意走了,但人們沒事也不會去,很偏僻不說,時常地有巡邏隊經過,遇上了要例行盤查的。
經過一個小鎮,沈譽在鎮上唯一的國營飯店前面停下,本以為有熱湯米線的,孟桃喜歡吃,但卻沒有,賣的飯食完全與金花縣城的不一樣,看來這小鎮又是另一種風俗。
這是地方特,一個地區幾個縣,各有各的風俗習慣,甚至有時候相鄰的村莊,服飾語言都不盡相同。
兩人看過店里賣的吃食,一致看中了竹筒飯,就是把大竹筒砍一節一節的,往里面灌進大米,上鍋蒸或用火炭煨,看樣子應該很好吃。
買了四節竹筒飯,請飯店的人用刀稍稍劈開一點,香氣頓時就溢了出來,米飯的芳香合著竹子清香,令人很想吃。
拿了竹筒飯回車上,沈譽繼續往前開,孟桃去了后座,鋪上油布和報紙,把竹筒放上面掰開,拿出空間里的和咸蛋,再用兌了松針水的開水洗幾片白菜葉,反正長在空間里沒有灰塵的,就儀式般洗一洗,撕小段,直接和蛋一起塞進熱燙的竹筒里,燜幾分鐘就可以吃了。
沈譽聽到開窗聲音,回一下頭,看見孟桃往窗外倒水,不眼角:他的媳婦兒,竟然用修道之人求都求不來的珍貴“神水”洗菜!然后直接潑灑在公路上!
小財迷要是知道,如果把這種“神水”拿出去賣,能讓一夜間富可敵國,肯定要捶頓足……呃,那不行,不能告訴,好不容易長大些,別又捶沒了。
在一風景秀麗的江邊路段停車,兩人下車找了片平坦草地,坐下用午餐,明清風徐徐,景如詩如畫,人陪伴在邊,覺真是太好了,愜意又幸福。
孟桃說:“我們不回去了好嗎?搭個小木屋住這兒,天天都像住在畫里,噠,怎麼樣?”
沈譽搖頭:“不行,得趕回去,這個月我們要領證,你答應我的。”
孟桃:“……”
給他個白眼:就不能假裝配合一下,鋼鐵直男一點不可造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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